因为解决了总统的考验,小崔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一桩大事,尽管相亲的那件事情依旧让他不高兴,不过他还是很快入睡了,而且这一觉睡的非常的香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9点多钟的时候,被家里的动
静给吵醒。睡梦之中,小崔只觉得外面有些吵闹,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他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正好看见湛冰川,焦急离开家的背影,而林潇潇跟在身后喊他,但是湛冰川却并没有给予她任何的
回应。
怎么回事?一般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呀,难道是出什么大事了吗?事实上,就在十分钟之前,湛冰川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刑天打过来的,刑天告诉他,许聪颖的家着火了,火是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烧起来的,而且火势非常的凶猛,短短的两个小时时间,一条街全都已经
烧成了一片废墟,除了几个不在家侥幸逃脱的人之外,大概有十多个人死在了火海当中。
这件事情也算是一条大新闻了,一整条街,七八栋房子在一夜之间被烧毁,并且无一人生还逃脱,这件事情,从里到外都透着蹊跷。
湛冰川接到电话之后,也来不及跟林潇潇说太多,只是说了一下许聪颖的家出事了,然后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林潇潇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他赶紧跟了过去,想要喊住湛冰川,可是湛冰川却着急走,所以才生了门口的那一幕。
湛冰川直接开车去了军区,那条街现在肯定是挤满了记者和相关的人员,想要过去看一看情况,几乎是不可能。来到进去之后,许聪颖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黑得十分的难看,不过倒是没有见什么悲痛的情绪,事实上,在湛冰川报名选举之后,大概一周左右的时间,许聪颖的父母就已经被湛冰川接走了,安顿在另外
的安全的地方。
许聪颖的家里没有人,但是昨天晚上那条街起火的事情,许聪颖和湛冰川都明白,这是冲着他家人去的。
湛冰川急急匆匆的来的,可是看到许聪颖坐在那里,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皱着眉头,与他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许聪颖先开了口,“这明显是在警告我,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待在你身边为你谋事的人是我。”
湛冰川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现在还没有确定,不能证明这件事一定跟总统大人有关系,现场我还没有去看过,这会儿估计人多,在过一两个小时,我们一起去现场看一看。”“呵呵!”许聪颖冷笑了一声,“不用去看现场,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他做的,你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你觉得自己很了解他,但是事实上并不是,我比你更加的了解他的为人,他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让我太了解了,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能够做得出来,我只是有些好奇,咱两个人已经把事情瞒的如此的好,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为什么会突然间知道,是我在你的身边呢?”这才是许聪颖真正关心的地方,在隐瞒自己的这件事情上,他和湛冰川都花了很多的心思,费了老大的功夫,之前也一直没有出问题,为什么总统还是突然间知道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究竟是谁告
诉总统的?
“他是这个国家的总统,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那么多年,想要知道一些事情,肯定还是有一些手段的,况且你已经回国了,最近在做什么样的事情?最近在什么地方?他想要查的话也只是时间问题。”湛冰川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许聪颖心里头其实也没有把握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把他跟小崔联系到一起,他觉得小崔始终是为了感情和林潇潇之间闹矛盾,怎么都没有想到小崔有一天居然会连这种事情都分
不清楚,站到总统的那一边去,出卖湛冰川。
湛冰川也知道,现在许聪颖的情绪一定很糟糕,即便他的父母没有出事,但是这件事情是冲着他来的。湛冰川的情绪其实也很不好,说实话,如果这件事情真是从做的,那他对那个人就是更加的失望,要知道这次烧掉的是一整条街,有十几个人遇害的那一条街,无人生,还除了不在家的人,那就说明除了
火灾之外,其实还用了另外一些手段。
只是为了给许聪颖一个警告,他就不顾及那么多平民百姓的性命,这样的人怎么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两个小时之后,许聪颖和湛冰川来到了现场。
当亲眼看到那些被烧焦的废墟,湛冰川的脸色越的难看,尸体已经运走了,但是实际上,那些也不能够称之为尸体了,完全是被烧焦的木炭和粉末。
刑天他们是早就已经过来了,跟着警察一起查看过现场,湛冰川来了之后,他便立马朝着湛冰川和许聪颖他们走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湛冰川问道。刑天眉头皱得紧紧的,“警察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在现场闻到了汽油的味道,很浓烈,这场大火是昨天晚上5点钟烧起来的,当时天还没有亮,仅仅是七点钟,有人路过,现了火灾的那个时候,这一条
街已经被烧成了废墟,如果只是普通的火苗的话,不会蔓延的如此之快,现场的汽油应该就是助燃物,里面无人生还,说明当时应该很有迷香类的东西,这应该是有人设计好的,一场有计划的火灾。”
这一切其实就和许聪颖还有湛冰川猜测的差不多,刑天心中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没有说那么多。“你也看到了,那个人的手段有多狠,我早就跟你说过,他和你想象当中的不一样,他根本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从来没有把人民的利益当成国家的根本,也从来没有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在他眼中,所有
的东西都只分为有利用价值和没有!”在回去的路上,许聪颖目视着前方,眸光一片赤红,对着湛冰川说出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