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地处云贵高原中部,北与凉山相连,西南与玉溪、东南与红河毗邻,西与楚雄接壤,东与曲靖交界,地势大致北高南低,多溶洞和溶岩地貌,溶岩盆地有石林坝子。
公元1381年明朝进军云南后,改元代“路”一级行政区划为府,仿内地建制,设置云南承宣布政使司和都指挥使司,大量移民进入云南,昆明汉族人口次超过本地土著居民。
洪武十九年,沐英筑昆明砖城,遂建西平侯府。在其后的几百年,沐氏一直镇守云南。现在昆明沐王府的第十四任黔国公是沐天波。
黔国公镇守云南二百多年,沐王府积累的财富,也让云南的众多土司垂涎欲滴。所以云南各地的土司,全都率领精锐杀到了昆明城下,想要夺得沐王府的财富。
没想到昆明城还没有攻破呢,就被远东军西南野战军山地四师包了饺子。十余万云南各地的土蛮精锐被全歼,昆明城下尸横遍野。
高建国站在昆明城外,看着硝烟刚刚散尽的战场,转身对旁边的西南野战军司令员刘保国说道:“这一仗打完,估计云南土蛮的主力应该消灭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这仗就好打了。”
刘保国点了点头道:“部队休整两天,然后我就让四个山地师以营连为单位,在空艇部队和特战部队的协助下,对西南川、滇、黔、桂诸省,狠狠的扫荡一番,彻底解决西南问题。”
高建国沉着脸,阴森森的说道:“保国,公司对西南问题非常重视,你们西南野战军在行动的时候,力度必须要大一些,不能留下一丝一毫的隐患。军委会已经向驻守在海外各地的武士集团军下达了命令,目前各个敢死军师团正在迅速集结。
最迟两个月,十个敢死军师团就将部署到西南,归属于你们西南野战军指挥。武士集团军参加过中南半岛战役和高加索战役,非常善于在山地丛林环境作战,到时候把这帮小鬼子都给我洒到西南的大山里,我特么就不信解决不了西南。”
刘保国笑了下道:“武士集团军若是来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愁兵员不足呢,仅靠我们西南野战军的十万官兵,扔到西南大山里,想要彻底解决西南问题,那仗可有的打了,几年都不一定打完。”
他说到这里,转身看了眼远处的昆明城头,笑着说道:“司令员,你说昆明城内的沐天波,他会开城吗?”
高建国嘿嘿笑道:“我特么管他开不开城呢,估计现在城里的人,已经被我们刚才的炮火吓尿了……嘿嘿……到时候不用打,城头可能就没人了。”
此时昆明城头的守军,确实如高建国所说,很多人都被吓得尿了裤子。城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息,但是所有人都长着大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土蛮尸体。
刚才远东军剧烈的炮火,还有空艇部队的数十艘飞艇,对城下十余万土蛮一顿狂轰滥炸,对城头的守军来讲,绝对是天崩地裂般的震撼。
沐天波站在城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怖,就像见了鬼似的。
站在他身后的云南巡抚吴兆元,叹了口气道:“王爷,如今昆明之围已解,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城下的援军……”
沐天波被吴兆元的话吓得一激灵,他突然转过头,满脸狰狞的吼道:“传令四门紧闭,加强戒备,所有人不得出城……”
城头的一帮云南文官武将,被沐天波的吼声下了一跳,但是全都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时候还想着守住昆明,那可真是痴心妄想了。
不用城下的援军攻城,城内的守军就得跑的一个不剩,没准各个城门会主动请降都说不定呢。
吴兆元叹了口气,然后说道:“王爷,不能再拖了,王爷若是主动打开昆明的城门,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若是等城下的兵马聚兵围城,那……”
“我不管……谁都不许开城门……”
沐天波歇斯底里的大声吼着,然后冲身后的沐王府护卫喊道:“你们给我去各个城门督战,消极避战者斩……后退一步者斩……”
一帮沐王府的侍卫也懵逼了,他们看着疯狂的黔国公,心里都冒出了个想法,王爷疯了吗……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一帮沐王府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了。
吴兆元等城内的文官武将,看到沐天波的样子,全都闭口不言,索性也不去管了。
当沐王府的侍卫赶到昆明各个城门传达了王爷的命令后,各个城门的兵将顿时就炸锅了。尼玛……都这个时候了,王爷居然让他们守城,那特么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谁先带的头,城头的守军纷纷向城下逃去,不大一会的功夫,城头的守军就一哄而散,沐王府的侍卫苦笑的看着四散奔逃的守军,也不去阻止,直接回来向王爷禀报。
沐天波听了沐王府侍卫的话,顿时呆住了,他身体摇晃了几下,若不是几个侍卫扶了他一把,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旁边的守军也纷纷向城下跑去,不一会儿就散去了大半,就连沐王府的侍卫都跑了不少,城头只剩下一些忠心的侍卫和昆明的文武官员。
这时,旁边有人大喊道:“西城门……开了,有人出城了……”
沐天波听了眼前顿时一黑,直接昏倒在地,被一帮沐王府的侍卫抬下了城头。
吴兆元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冲身后的文官武将说道:“如今昆明的形势,诸位可有什么良策。”
大家一听吴兆元的话,全都冲他一拱手,异口同声的说道:“全凭巡抚大人定夺。”
吴兆元看了眼城下,然后苦笑了一下道:“我们也走吧……出城迎接大军入城……”他说完转身向城下走去。
听了吴兆元的话,城头昆明的文官武将,也都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跟在吴兆元的身后,一起走下了昆明的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