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又无措,手机几乎从手中滑下来!
他不知道她生了什么事。
但是‘收拾行李’这个惊人的词组,严重刺激到了他,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他脸色苍白中透着极度的寒意,额头青筋突突突的跳,双眸血红欲裂。
她要离开了是吗,趁着他不在,又要偷偷的逃离他吗?
一想到她离开,他心痛如绞。
立即挂了意意的电话,拼命拨打她的电话,但是铃声疯狂的响,却没有接通的痕迹。
他脸色更白,心彻底慌了。
急忙又打通意意的电话:“小丫头,快,拿去给你妈咪听。”
叶意意猛点头,冲到叶鹿的房间,叶鹿正在拉起皮箱的拉链,出拉链的声音,见到叶意意拿着电话塞给她,有些疑惑。
等低头看到那电话是君三少打来时,脸色骤然一变,想到伊人的事情,眼眸变得冷漠。
她拿起放到耳边,就听到那边君三少气息粗喘,焦灼暴怒的质问声。
“你收拾行李要去哪里?”
那明显质问的语气,让叶鹿心头压抑的火气,腾的也冒了上来,声音冰冷。
“不关你的事,难道我出去住几天,也要你一一批准吗,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监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说完,她就醒悟过来,回头瞪那小丫头,那小奸细早就了溜之大吉了。
“出去住几天?你休想骗我。”君三少的声音仿佛牙缝里挤出来,透着丝丝寒厉和难言的痛心。
别想骗他,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监视她再紧,她总是在想办法离开。
他心碎万分,她如此无情,轻易就可以抛下一切,难道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对他依然没有一丝感情和不舍吗?
他血红的眼睛骤然冷下来。
“叶鹿,立即将箱子放下,将衣服放回衣柜,我不准你离开别墅一步。”
他狠声,一字一句的命令。
叶鹿胸口一窒,听着他霸道的话语,霸道的独断专横,双眸渐渐燃起了一层怒之火,一寸一寸的往上腾烧。
哈,真是好笑,他在外面总是和一些女人暧、昧不清,自己的风、流行为都没管好,却经常来各种管束她,强势的命令她,控制她的生活。
她又不是笼中鸟,他真把自己当金丝雀豢养吗?
她厌倦这种生活,厌倦他的控制欲。
她怒声:“君三少,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权这样命令我!”
“我是你的丈夫,我没有权吗?”
叶鹿眼底怒意更浓,唇边泛起丝丝嘲讽:
“你是我丈夫,对,丈夫是有权管妻子,但你忘了你这丈夫名分是怎么来的吗?是你强逼我签字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算,你算哪门子的丈夫,我不承认,你君三少就不是我的男人!你那么爱管束,就去管束其他女人,别再来管我。”
君三少如遭雷劈,心被击得血肉模糊,俊颜一寸寸的白下来。
她懂得挑人最痛的位置来刺,她知道那句话最伤人。
每一句话都是最厉害的刀刃,刀刀穿心裂肺,让人无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