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做什么?原来是玩腻了旗袍和肚皮舞服,想试一下用婚纱做情、趣衣服,君三少你真恶心。”叶鹿冷冷看着他,愤怒得颤抖。
一想到他过去那些的把戏,如今还想用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恶心,由始至终,他都只将她当玩、物,一个床、上任意玩弄,泄的女人而已。
君三少的手指僵硬在她躲开的半空中,看着她不加掩饰的厌恶,他的胸口那颗炙热又脆弱的心,瞬间被击溃,血淋淋的碎裂了一地。
“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用一种叶鹿也看不懂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叶鹿缩了缩身体,警惕的瞪着他:“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可笑吗?”
“叶鹿,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是什么吗?”他问她。
叶鹿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到床角落,想起刚才他列举的那些可怕的惩罚手段,只觉得心脏瞬间冻结,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他不是要将那些可怕的手段惩罚她的忤逆吧,而且他还说最可怕的惩罚。
她完了,她今晚一定死定了。
“你要用最狠毒的惩罚对付我吗?”
君三少笑着看着她恐惧的缩成一团,拱起身体,靠近她,诡异的缓缓抚摸着她的眼睛,吓得她赶快闭上眼睛,怕下一秒,他会挖出她的眼。
“再厉害的惩戒手段,最狠不过身体上的伤害,让人痛到极致,就算深深刺入肉的伤,最终还是会愈合的。但有一种惩罚,可以直接刺中你的心脏,深入骨髓,痛得灵魂也颤抖,永世难忘!”
那就是语言。
刺心的语言,才是世界上最狠毒的惩罚。
那会真正让人痛得撕心裂肺,而且伤口再难愈合。
“是什么惩罚?”叶鹿呼吸都僵硬了。
“我不告诉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尝到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一定会尝到!”他口气陡然恶狠狠起来。
叶鹿疑惑的睁开眼:“你觉得我冤枉了你?”
“错,你一点都没有冤枉本少。”
君三少邪恶的目光落在她的婚纱上,舔了一下嘴唇,手指挑起玩弄着那个蝴蝶结,一把拉开。
笑容里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本该是你的新婚之夜,本少却能替代你的丈夫,玷污穿着一身圣洁婚纱的你。享用别人的老婆,这样香、艳的情景,你说哪个男人能不****,多么刺激的体验,只要想一想,都觉得浑身血液喷张,难以控制。”
叶鹿恨恨的剜着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就从来没见过无耻到这种地步,毫不掩饰自己放、荡的男人。
“你无耻到极点。”
扬起巴掌,气得一巴掌甩向他无耻的笑容。
君三少冷冷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甩,她啊一声尖叫,整个人就不受力的跌到在床榻上。
君三少表情凶狠,瞬间如雄狮撕碎猎物般扑上来,将她压在床。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叶鹿愤恨的盯着她,双脚并用,奋力的抵抗起来,像被逼到极点的猎物,凶狠的垂死挣扎。
如果只是像以前那一夜夜的侵、犯,她无法反抗,也只能屈辱的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