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界,不,哪怕是地狱、天界的修真界,对于五行纯木命,都是趋之若鹜。
一旦发现了纯木命,无论男女,都会被强尊以霸道的方式破体多灵气,不管正邪都是如此!
毕竟修炼一途,素来是弱强食,每一个大成者无不是双手沾满血腥,在长生大道面前,任何手段都是值得的。
而有一些修真之人,会在某一个纯五行,刻意人为去锻造一个鼎,待吸收灵气养成到了一定境界,就会以残忍的手法夺灵。
本邪点的,夺完灵气后直接就毁尸灭迹了。
现在看来,孙飘雨确实也没有让人失望,作为青木长生体,她在这等年纪便已经踏入了仙气道尊级别,蕴含的青木之气无比的纯正、浓郁。
由于乾道宗本是道宗,在外人看来,她这一纯正的青木之气只是因为自幼得孙天罡点化,修炼有成而已。
当然,这是瞒不过真正高手的,秦羿、燕九天这种级别高手,稍微有点见识,都能看出来孙飘雨就是一个青木鼎。
也是多亏了她是孙天罡的女儿,换了别人,怕是在十八岁那天,早就被人夺了灵,榨干成废了。
如今孙天罡留着孙飘雨,无非是自己享用,或者留给儿子、大弟子,又或者用孙飘雨来吸引段慕全这样的高手秘密投靠乾道宗。
哪怕是留给自己享用,秦羿也一点也不会惊讶,没有人愿意把青木鼎这等修炼绝世之宝,尤其是还是一个无比俊俏的大美人拱手让人的。
当然,如果孙天罡真有点正统道门至尊风范,他选择后者,也是有可能的。
只可惜,不管孙天罡打的何等心思,秦羿来了,孙飘雨就必定是掌中之物,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从孙无忌的态度来看,孙天罡至少还没有点破孙飘雨份的打算,秦羿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收服孙飘雨,原因很简单,他想要一个心甘愿的青木鼎。
这样一来和修的质量会更高,再者,孙飘雨跟着他,能长期提供青木灵气,那才是真正的比翼双飞。
“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我们来找你。”
孙飘雨陡然发现秦羿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张憨厚的脸上竟然生出一种亵玩之意,声音一寒,转而去。
这个来自下层,长相又算不上英俊的家伙这么盯着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亵渎了一般,很是恼火。
也就秦羿有一手好厨艺,要不然孙飘雨直接就挖了他的双眼。
孙飘雨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体质,这也是她刻意保持警惕的原因。
“嘿嘿,孙大小姐,你会喜欢我的。”秦羿望着乘鹤远去的孙飘雨,嘴角的笑意更胜了。
还从来没有他追不到的女人,以前没有,现在、将来也绝不会有!
回到甘羊居,齐大明咬着一只烤的烂熟的血鹤腿,笑眯眯的等着他,见面就道:“师父在屋里等你,有话跟羿哥你说呢。”
自从秦羿把大伙带到上院后,齐大明也不叫他小羿了,都是以羿哥相称。
对他们来说,秦羿就是再造的恩主,至少在这里可以肆意的谈笑、有随时可以享受的食材,根本无须像过去一样战战兢兢的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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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巴山的房间,突破以后的巴山太阳高高隆起,整个人的精气神如同宝剑一般锋利,他走的是武修路数,这正是罡炼中器宗师境界。
一见面,巴山领着李三等人端着茶水,同时冲秦羿单膝跪了下来。
秦羿连忙扶起巴山,冲众人道:“师父,众位师兄弟你们这几个意思?”
“小羿,能入上院,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是千年、万年都不敢想的事,如今连孙宗主都对咱们刮目相看,这全是托了你的福啊。”
“你对我们来说,有再造之恩,这一拜当得起,当得起!”
巴山泪盈眶道。
秦羿先是助他踏入了罡炼中期,如今又入了上院,这份恩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是毫不为过的。
“师父,入了上院,好子才刚刚开始,以后你们的好处还会更多,迟早有你们昆仑山横着走的机会,等着瞧吧。”
秦羿很坦然的笑道。
这要是以前,大伙儿肯定认为他是在吹牛,但如今已经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了。
人家进上院就是一句话的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众人围在一块吃了点夜宵,巴山把兴奋的几个徒弟打发走后,单独留下了秦羿,神色凝重道:“小羿啊,你这次给的那颗丹药最次也是三品,整个昆仑山也就只有宗主拥有三品丹药,你的厨艺没人比我更清楚,连李屠子都自愧不如,这一切都不过是下了一趟山的事。”
“我也不问你,在山底下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说一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差使我,至于有人盘查,我会一一替你圆过去。”
巴山拍了拍口,无比豪气道。
“多谢!”
秦羿拍了拍他的肩膀,朗笑而去。
目前他还没展示修为境界,旁人也看不出深浅,厨艺这一块巴山完全可以给他圆过去,只要这半个月没事,到了三宗会盟,想办法拿到三界石后,他便可以在昆仑山肆意纵横了。
……
次,孙飘雨一大早就乘着大白鹤来到了甘羊居。
今的孙飘雨一袭修的白色劲装,头发整齐的往后扎成高马尾辫,腰间悬挂着淬玉灵剑,袖口、腰际恰如其分的收口,让原本材就高挑火辣的她,更显得~感、英气,如同一匹冰原上的天马,桀骜不逊!
这么完美的青木鼎,饶是秦羿见多识广,这会儿也是忍不住怦然心动,更多了几分喜之心。
“还等着干嘛,要我亲自请你吗?”
孙飘雨见秦羿看着她发呆,柳眉一蹙,沉声喝道。
“哦哦!”
秦羿憨憨的应了一声,纵一跃,跳上了白鹤,那白鹤站直了子,足足有一丈来高,两翅膀一张,如同一架小飞机一般。
“咦?”
孙飘雨忍不住轻声嘟哝了一声,她这白鹤平素高傲无比,旁人莫说是骑乘,就算是靠近三丈以内都会狂躁无比,竟然许这小子骑了上来,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真是邪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