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是严宝山,严宝成是我大哥,你们都是我大哥请来的对吧。”
“哎呀,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里面有个暴匪杀了好多人,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严宝山赶紧迎了上去,tiǎn)着脸拱手作揖道。
“你就是严宝山!”
“严宝成是你大哥?”
黄耀东肃然问道。
“是,是清河县第一副长就是我亲哥,那绝对是假不了的,这里所有人都能作证。”
“那个长官,我能问一句,我大哥来了吗?”
严宝山还以为这是大好事,赶紧点头应承。
“哎,完了,官官相护,咱们的阿呆神仙有麻烦了。”
“今儿严家要亡不了,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祸害乡里,咱们的苦子要来喽。”
乡亲们一看这架势,愈发替秦羿担忧了。
“你大哥,他来了,在车里坐着。”黄耀东道。
“长官,那赶紧叫他下来,让乡亲们都长个眼。”
“嘿嘿,那个规矩我是懂的,军爷们放心,待会绝对不会亏待了大家。”
严宝山点头哈腰道。
然后,他转过头冲着秦羿大叫道:“死傻子,你要完了,还有你们这些打吆喝的,今儿一个个老子都记住了,谁都别想跑。”
乡亲们被他这一嗓子吼的腿都软了,好几个胆小的直接从院墙上掉了下去,严宝山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叫谁傻子?”
黄耀东道。
“当然是老丁家那傻子啊,就坐在那。”
严宝山指着秦羿道。
“啪!”
严宝山笑的正爽,没来由的脸颊一阵剧痛,黄耀东一巴掌就扇在了脸上。
“你再说一遍,谁是傻子?”
黄耀东冷冷问道。
唰唰!
四周的士兵同时抬枪对准了严宝山。
“长官,这,这什么意思……”
严宝山被打的有些懵。
一看况不对,原本打算开溜的乡亲们又折了回来,都是一头雾水,咋自家人还打上自家人了。
“我说老丁家那……”
严宝山话音未落,黄耀东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来,打的严宝山满嘴是血,眼泪都流了出来:“军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啦,你,你不是我大哥严副长请来的人吗。”
“我大哥呢,我大哥呢?”
严宝山有些慌了。
“人齐了,就都进来吧。”
秦羿见戏上的差不多了,清喝道。
“是!”
众士兵相隔半年,再次听到他号令的那一刻,无不是血沸腾,同时应声整齐的走进了院子。
“敬礼!”
刘成膛一,举手齐眉,发出一声雷霆大喝。
唰唰!
所有士兵同时,抬头,目中含泪向他们归来的王者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这半年来,大秦军作为秦羿用心血打造的利剑之师,在他战败后,第一时间护送着医药厂的专家转移到了剑岛,以保存实力,待少主十八年后崛起,杀回华夏。
然而,张大灵的一封密件,让整个剑岛沸腾了起来。
原本陷入沉寂的大秦士兵第一时间乘坐着幽冥船回到了华夏,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新生的王者,再次并肩浴血奋战。
秦羿凝望着他的铁血之军,神色肃然,缓缓举起了手,双眼凛成一条线,杀气腾腾道:“将军们,战士们,属于我们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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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如一百个世纪那么长,一句我们的时刻,驱散了半年所有的霾,这一刻,天空仿佛放晴,每个人心底的那种压抑、憋屈,瞬间烟消云散了。
“长官,阿呆怎么成长官了?”
丁香惊的站起了,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仅仅是她,严宝山与乡亲们也都是一头的雾水,闹了半天这些人不是严宝成搬来的救兵,而是阿呆的人。
阿呆不仅仅是神仙,还是军队的长官。
严家这回是踢到铁钉子了,怕是难逃一劫了。
“他的份不可不止长官,以后你就知道了。”
杨菁菁托着腮看着秦羿,一脸的崇拜。
她知道这个人回来了,华夏大地的霾、黑暗很快就会退散,新的天地即将到来了。
“报告长官,抓捕涉事嫌犯一共二十三名,全部验明正无误,已抓捕完毕,请指示。”
刘成上前一步,汇报道。
“带进来!”
秦羿点头道。
立即有士兵押着严宝成、陈钱、孟达华等二十三人进了院子!
“你不是想见你大哥吗?现在他来了。”
秦羿坐了下来,冷然笑道。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严宝山被押着一同跪在了院子里,仍是不甘心的大叫。
“我也不知道啊!”
“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讲规矩了,我是副长,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你们没有权利控制我。”
严宝成同样是大叫道。
“没错,军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是啊,当兵的就能不讲理不**了吗?我们要上报。”
孟达华、陈钱等人也是跟着起哄。
“理由很简单,你们让我不高兴了。”
秦羿剥了一个橘子,走到几人面前,摘了一瓣放入口中,不疾不徐道。
“军爷,你,你谁啊?”
“如果没记错,我们没得罪你吧?”
孟达华等人明显一时间认不出秦羿,皱眉不解问道。
“嗯,不急,马上就要上路了,认清楚点,到了黄泉也好有个记。”
秦羿笑道。
“他是那个傻子。”严宝山在一旁小声提醒了一句。
孟达华、陈钱等人顿时明白过来,脸色煞白指着秦羿惶然大惊:“是,是你,这怎么可能!”
“就算你们之间有过节,有矛盾,那也得通过司法程序裁决,而不是由你在这里仗着手上有枪杆子,便可以论私刑的。”
“我要上报鲁东战区,上报到燕京,将你们的暴行公之于众。”
严宝成依然在作最后的挣扎,妄图逃过一劫。
“你跟我谈法?”
秦羿笑道。
大秦军众士兵也是哄堂大笑,仿若严宝成讲的是世上最幽默的笑话。
“蠢货,你给我听好了。”
“在南方,我们长官就是法,就是规矩,你们的命与前程都在他的法则掌控内。”
“我这么说,够透彻吗?”
宋彪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严宝成的口,冷笑道。
“你,你们长官到底是谁?”
“就算是鲁东战区的一号长官,也不敢如此放狂,你们太放肆了。”
严宝成不服的大叫了起来。
“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们长官是……江东秦侯!”
宋彪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