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换上了白衫,径自去了迎楼。
在女儿国男人能穿衣,代表着极高的地位,秦羿一袭白衣如雪出现在迎楼时,原本英俊潇洒的影,愈发显得高贵不凡,如同明星一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沿途的卫士不少投来了暧昧的目光,女奴们更是争先恐后的迎了过来,一口一个爷的叫着。
“秦爷!”
“秦爷!”
大厅内不少奴隶见了秦羿,纷纷恭敬拱手相拜。
秦羿满脸微笑,频频点头回礼。
“秦爷,来我们这一桌吧。”
“是啊,秦爷,赏个脸过来喝一杯呗。”
有人大叫道。
“不了,**一刻值千金,把时间浪费在你们这些糙汉上有啥意思,要喝也得找姑娘们喝不是?”
秦羿哈哈大笑道。
幽默的话语,立即引的众人哈哈大笑,对他的平易近人更添了几分好感。
“秦爷,上边打过招呼了,您以后就是迎楼的贵宾,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迎楼的负责人,一个叫梅娘的半老徐娘走了过来,满面风笑道。
“要你,行吗?。”秦羿眨眼坏笑道。
“我倒是想伺候你,但奈何人老珠黄,玩不动喽。”
“看看我们这姑娘哪个是貌美如花,爷看上了哪个,我给你叫过来就是。”
梅娘轻扬香帕在秦羿脸上一拂,打趣笑道。
“梅娘谦虚了,这人就像美酒,越久越醇香,你就属于美酒,不是这些俗粉能比的。”
“不过谁让我是个俗人呢,我还是点上次那个姑娘吧,叫,叫啥来着。”
秦羿潇洒一笑,挠了挠鬓角问道。
“朱小玲,秦爷配了白衣,在我们这里是与兀爷、松二爷平齐的存在,都有记录在案的。”
梅娘道。
说完,拍了拍手掌,对一旁的卫士道:“去叫朱小玲过来陪秦爷。”
“朱小玲现在正接客呢,怕是不太方便。”
卫士小声道。
“秦爷,要不我给你换个人?”
“朱小玲是下等奴,专陪那些低劣奴的,肮脏的很,在我这姿色也算是一般,还是换一个吧。”
梅娘笑道。
“是啊,秦爷,我们哪点比不上朱小玲了,选我们吧,保管伺候的舒舒服服。”
不少女奴纷纷搔首弄姿,叫起了屈。
这些人都是俗世的美人儿,单论姿色,确实一大半都在朱小玲之上,秦羿一夜成名,长的又英俊不凡,正是女奴们巴结的对象。
事实上,在迎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但凡稍微有点地位的,达到黑铁级别的斗士,都会有固定的“常伴。”
女奴们要是能傍上个有点地位的,在迎楼子就好过多了,否则像朱小玲那种没有靠山的,每天都得陪周逵、麻子这种糙人,当真是又jiàn)又苦。
“弱水三千,我独饮一瓢,美女们对不住了,我这人念旧。”
“关键是朱小玲会玩,合我的趟,梅娘,带路,我亲自去催催。”
秦羿放下茶碗,站起淡淡道。
众女一听,又恨又恼,无不扫兴的离开了。
梅娘无奈,只能亲自领路,带着秦羿到了二楼雅间,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男人兽喘,女人绵软的哼声。
“果真是个会玩的蹄子,难怪秦爷这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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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嘀咕了一句,敲响了门。
里边传来一声粗暴的怒吼声:“谁他娘的犯jiàn),想找死啊?”
“我是梅娘,里面办事的快点,秦爷点了朱小玲的菜。”梅娘尖着嗓子叫道。
“秦爷,什么狗秦爷?”
里边的人不爽道。
“还能哪个秦爷,当然是昨夜蒙国师赐酒、赞拜不名,配白袍的秦羿,秦大爷呗。”
梅娘不悦道。
里边顿时没了声音,片刻,一个满黑毛的糙汉打开门,一脸不安的陪着笑脸道:“哟,秦爷,对不住了,我,我真不知道朱小玲是你的伴,您放心,我以后要再敢找她,让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一般来说,点别人的常伴是一种挑衅。这人畏惧秦羿,也是吓的不轻。
“没事,麻烦你跟认识的人都通报一声,就说朱小玲我包了,谁要再敢碰她,斗兽场上见。”秦羿森然笑道。
“是,是!”
“秦爷,您慢慢玩,没什么事,我,我先走了。”
那人赶紧一溜烟给跑了。
“秦爷,我就不打扰你快活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唤我就是。”
梅娘嫣然一笑,自顾去了,下楼之际,嘴里还在碎叨着:“什么口味,选谁不好,非得选这个最脏的女人。”
秦羿听在耳内,微微一笑,这楼里谁又能说自己是干净的?朱小玲是脏,是jiàn),但至少她还有价值。
“怎么?打扰你的兴致了,不高兴?”
秦羿靠在门边,慵懒问道。
“哪里,你现在可是秦爷。”
“不过你真有本事的,这才来几天,就已经配上了白衣,很多来了这二十年的人,都没你牛。”
朱小玲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上依然挂着兴奋的红潮,颇为失落道。
“你看起来并不高兴。”秦羿道。
“是,我确实不高兴。”
“你这么有本事,我就是个下等奴,我怕你把我踢了。”
朱小玲眼眶微红道。
“你想多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真实份吗?”
“我要把你踢了,你直接去国师那告密不就得了。”
秦羿把门一掩,在沿边坐了下来。
“我要去告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这点轻重我还是分的清。”
朱小玲拿毛巾擦干净子,厌恶的丢进垃圾桶道。
“牡丹应该找过你了吧?”秦羿问道。
“嗯,她找了我,让我盯死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汇报。”朱小玲毫不犹豫的把牡丹给卖了。
秦羿眸子眯成一条线,盯着朱小玲,冷笑不语,心里暗叫厉害,朱小玲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要知道她卖的可是女王啊,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是比较狠的。
这种人为了求生可以不惜一切手段,用的好是把无坚不摧的钢刀,用不好就是引火烧。
“你,你看着我干嘛?”
“不,不是你说我有任何事都不得向你隐瞒吗?”
朱小玲似乎意识到了,赶紧补了一句。
“你很聪明,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
“这两句诗,你有机会了可以转达给牡丹。”
秦羿笑了笑,柳眉一扬,抬手用指蘸酒在桌上写下了两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