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且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东旗银行总裁,就算是,她也不姓李!”
“各位,这里是湘北,是西川与西江两省之中的湘北,大家考虑问题,一定要全面啊!”
李绅也起,冷冷的看着那些躁动的商人与族人,寒声道。
李绅公然怀疑一号的话,显然是大不敬,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既然温雪妍来头这么大,那今就是背水一战,唯有死争了。
因为温雪妍前面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一旦她当了家主,李绅哥俩,只怕不仅仅会被驱逐出李家,甚至很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陈先生,常先生说的不差吧,您是统筹官,但市场经济,终归不还得靠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嘛。”
李富更是直接向陈松仁叫上板了。
“嗯,有道理,市场经济秩序下,怎么个玩法,你们自己定,我们是宏观,细则还是靠你们!”
“今我就是一个蹭温小姐饭局的旁观者,你们李家改选,你们自行决定。”
陈松仁看向秦羿,两人相视一笑,他也不多说,安然坐了下来。
“各位,既然陈先生都发话了,自行决定,就别啰嗦了,拿上你们手上的票,给我瞪大了眼睛,好好投啊!”
邱国胜背着手,以监票员的份,站在主席台前,满脸杀气的怒吼了一嗓子。
与此同时,上百个帮派弟子,同时围住了会场,把守住了几个通道。
常大龙等人相互会心一笑,知道今儿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族人们,一个个心里好不难受,跟赶鸭子上架一般,那手里的票,有千斤重。
这哪里是民主选票,分明就是抢票啊。
很多人还是想观望一下,然而无论是老太太、陈松仁,还是温雪妍本,都没有任何的力争表示。
这似乎已经成定局了。
正说着,陡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哐当,大门被踢开!
“喂,你们是干嘛的,吃了豹子胆,敢闯大会重地?”
守着大门的宜昌堂口弟子喝骂道。
“滚尼玛的蛋!”
随着一声粗暴大喝,守在大门口的几个弟子,直接被轰飞倒地。
那群来者不善之客,径直闯进了大堂。
但见领头两人,一个是手持大关头,留着一口美髯,穿绿袍的大汉,大汉一如关二爷下凡,双眼满是傲气,一进场已是满脸的怒气。
另一人则是穿着得体的中山装,材清瘦,容貌秀气,手中拿着折扇,颇具儒雅之气。
这二人上都佩戴着金光闪闪的腾龙标!
“妹夫,你,你怎么来了?”
李绅夫妇大喜,还以为是来帮场的,惊叫道。
“常少,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姨夫,西江扛把子,有美髯虎美称的彭连虎,彭爷啊。”
李文豪也是大喜不已。
李文豪在吹嘘的同时,旁边的常克噌的就站直了子:“舅父,您怎么来了。”
“常少,你说那,那就是年爷?”
“我的个天啦,两省头号大佬全都来了,文豪,你家这面子真是顶天了。”
苏剑仁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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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连虎来,还想得通,但李家、常家根本就没邀请年奉贤,一来是西川路远,有邱国胜镇场就够了。二来,年奉贤这人比较正直,并不好说话,不会给这脸。
不曾想,这位西川大佬竟然来了。
在湘北,年奉贤的地位是在彭连虎之上的,因为西川十八道武道势力,距离湘北,不过顺江而下。
而西江的影响力则要小很多!
“弟弟,你,你怎么来了?”
“多大点事,至于你劳你大驾从西川赶来吗?”
年香玉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全场,在一片羡慕的眼神下,走到近前,亲起了近乎。
“是啊,年爷,区区小事,国胜完全可以搞定,您,您这是?”
邱国胜躬九十度,像哈巴狗一样,恭敬问道。
“怎么,你是李家人吗?”
“你能来这蹭饭吃,年某和彭兄就不能来吗?”
年奉贤眉宇间一丝杀机一闪而没,淡淡笑道。
“弟弟,你说的哪里话,快,快和彭爷上座。”
“是啊,妹夫、年爷,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们能来,是我天大的荣幸,快请。”
年香玉与李绅连忙道。
“上座就不必了,你们人多得很,我和彭爷坐那就行了。”
“常先生,李先生,不必客气,你们请自便。”
年奉贤没有称常大龙姐夫,依然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话,这让年香玉也琢磨不透,自己这个弟弟突然来这是干嘛来了?
“弟兄们,大家一起进来跟宜昌堂口的弟兄看戏吧。”
彭连虎一招手。
只见门外数十个清一色中山装,口戴标,杀气腾腾的汉子,有序的进入了大厅,宜昌堂的人靠墙站右边,彭连虎带来的人站在左边。
这些人往那一站,眼都不带眨一下,如同数十把利剑,锋芒毕露。
年奉贤与彭连虎缓缓走到了秦羿所在的大桌,秦羿微微点头一笑,两人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秦先生,我想上台讲一句。”年奉贤看着秦羿,近乎请求道。
他这是在给自己机会,一旦这位江东之主不给他这机会,就预示着,他年奉贤的子到头了。
不为别的,就凭他姐姐所作所为,以及邱国胜这群蠢货的行为,他年奉贤难辞其咎。
秦羿迟疑了几秒钟,最终手指还是叩了叩桌子!
年奉贤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意,连忙起走到了主席台,目光如剑冷冷的扫视全场。
“各位,在你们投票之前,年某有一句话要讲!”
“江东的秦先生,湘北的陈先生,年某在此以命担保,湘北从来没有地下恶势力,从来没有!”
“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有,年某必定愿以青天朗朗乾坤之力,替天行道!”
年奉贤深吸一口气,目光自年香玉等人上锋利的滑过,义正言辞道。
这一年来,他一直帮着沈雨诺收拾西川童家留下来的烂摊子,根本无暇顾忌湘北的事,而且规矩限制,西川的势力是不能妄然在湘北立足的。
但这不是他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今既然秦侯来了,就必须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