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聂耀只觉的这只大手如同幕布一般,快要把他蒙的窒息,当即呜咽挣扎,然而那叉开的五指就像是铁爪一般,扣在脸上刺痛的厉害,哪里挣脱的了。
“砰!”
秦羿顺手一推,聂耀摔了个墩,疼的呲牙咧嘴,爬了起来。
“马勒戈壁的的,你他妈谁啊,敢动老子!”
聂耀这才看清,出手的这个乡巴佬。
此前,他见秦羿穿着寒酸,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哪晓得这不开眼的玩意,竟然敢出头。
围观的人也是看傻了。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揍洪帮堂主的大少爷,这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吗?
不过,他们听秦羿的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料想是内地来的。
登时,一个个又笑了。
内地仔不知香岛洪帮的厉害,出头找死,那就不奇怪了。
“呵呵,我是谁?”
“就是你爸来了,我也照扇不误!”
秦羿冷笑道。
他虽然不是洪帮名义上的执掌人,但洪帮的人事调动,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洪文彬绝不敢有丝毫的反对。
这话一出,沈嘉怡也是木了。
得罪人也没这么个得罪法吧,这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啊,一开口就是要往死里整啊。
“秦先生,你是不是太狂了点?”
沈嘉怡小心问道。
“狂?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秦羿冷哼了一声,默然不语。
聂冰河要是由得他这个儿子闹下去,迟早得毁了洪帮在香岛的基业,何止是扇他,就是废了他,也不在话下。
“孙老,给我弄死他,今儿他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聂耀大叫了起来。
“这位小兄弟,敢侮辱聂爷,你这是找死!”
“识相的立即自挖双目,跪下向聂少道歉。”
孙老也是看不过去了,往前踏了一步,浑劲气狂催,霹雳大喝道。
“聒噪!”
秦羿再次叉开五指,照着孙老就是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出手并不快,但孙老感觉对面就像是一座五指山飞了过来,一股无形的威压,压的他体内的气血、内劲凝成了冰,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半点内力,就连反应也是慢了数拍。
啪!
秦羿的巴掌清脆的扇在了孙老的脸上。
啊呀!
孙老惨叫一声,满嘴槽牙尽碎,凌空撞翻了几个保镖,跌倒在地,哼哼唧唧,痛苦不堪。
“我艹,什么鬼?”
聂耀不敢相信的大叫了起来。
孙老可是武道高手,接近宗师般的高手,竟然连一记普通的巴掌都躲不过,这也太丢人了吧?
“跪下!”
秦羿手腕往下一翻,周边数人,顿时只觉膝盖一软,呼啦啦的全都跪了下来。
聂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肩头就像是压了一座泰山,这膝盖怎么也直不起来。
“这位兄弟请问是武玄会的吗?”
孙老一抹嘴角的血水,踉跄走了过来,拱手问道。
光华不显,力道如山,孙老怀疑眼前的少年很可能是一位宗师级别的高手。
“武玄会?一盘散沙而已!我还没放在眼里。”
“叫聂冰河滚过来跟我说话。”
秦羿冷冷道。
连武玄会都没放在眼里,香岛实在找不出这么一号强主了。
不过,他既然是位少年宗师,来头自然不小。
宗师来如龙,去如风,对方显然是给了面子,否则一怒之下,酒吧必定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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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局只能交给聂爷破了。
“是!”
孙老拱手拜道。
“孙老,你,你跟他废什么话啊,扇他娘的啊。”
聂耀仍是不知死活的大叫道。
“找死!”
秦羿凛然一喝,手指一弹,真气如刀,滑过了聂耀的左眼。
啊!
聂耀惨叫一声,眼球碎裂,痛的直在地上打滚。
酒吧看闹的众人,同时惊惧往后退了几步,眼前这位外地佬,简直就是杀神现世,狠毒无比。
堂堂洪帮少爷,以后怕只能做独眼龙了。
“孙老,救我,救我啊,好疼啊!”
聂耀惨烈的呼嚎声,响彻了整个酒吧。
一旁的经理知道出大事了,连忙给后台大老板打电话。
“先生出手如此狠毒,不留余地,就不怕走不出香岛吗?”
孙老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要不是聂冰河的儿子,这会儿早已是一具死尸了!”
秦羿冷笑道。
“好,我打电话,你等着!”
孙老掏出手机,冷冷道。
……
酒吧的老板姓谢,人称谢财神。
他之所以能吃的开,是因为在武玄会与地下通吃!
他本是武玄会里的一员,修为亦不错,跟洪帮历任堂主也是称兄道弟,庙街、新界大佬,那也是混的贼熟,典型的万金油。
谢财神正在酒吧二楼雅间会客,一接到大堂经理的传呼,说聂爷的儿子被人打了,惊的连忙点了酒吧的精锐保安,赶到下了楼。
“谢爷,就是那小子!”
“听口音,像是内地来的。”
酒吧经理指着青衫少年道。
“内地?”
谢财神是个很谨慎的人,并没有急着冲上去替聂少爷出头。
他可是出了名的油滑子,待端详了个大概,猛然心头一惊,难道是他。
谢财神除了钱,还有一个好就是喜欢看比武,搜集武道界的最新资讯。
当初秦侯大战查理,龙虎山两大绝世天才对决,他都是不远千里,奔赴现场观看。
眼前的青衫少年,怎么看着都眼熟的很!
而且旁边老孙满脸是血。
老孙那可是洪帮的护法,实力内炼巅峰,几近宗师,能把他打的这么惨的人,怎么着也得是宗师。
错不了,就是他!
我的个天!
谢财神心头猛然一惊,什么风把这尊神吹到香岛来了!
确定了秦羿的份,谢财神转冲手下挥了挥手,转就走。
“谢爷,你,你不救聂少了,回头聂爷来了,怕是不好说话吧。”
经理见他扭头就走,颇是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知道他是谁吗?”
谢财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肃然问道。
“看着蛮土气,总不能是岛首的儿子吧。”
经理挠头问道。
“岛首的儿子算个鸟。”
“在咱们香岛能跟他掰手腕的,除了武玄会的老会长向老爷子,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把我珍藏最好的酒,那坛八十年的玉兰拿出来,好酒好菜备好了。”
谢财神连忙叮嘱道。
然后,他又大喜嘀咕了一句:“个腿的,平时想巴结没门道,今儿自动送上门了,走大运喽。”
经理看着这位又惊又喜的大老板,挠了挠头,更懵了:“就那乡巴佬小子,有这么大来头吗?老板不会看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