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仪的颤抖声中。
二位将军比肩进了大门。
一时间,大院内整个南方最有权势的人全部到齐了!
清醒过来的宋金贵老爷子,激动的老怀大慰,抚须长叹:“不得了,不得了,宋家祖坟上冒青烟了,我这外孙鲤鱼跳龙门啦!”
“老爷子,是啊,谁能想到咱们的三小姐有个这么争气的儿子呢。”
“咱们老宋家,亡不了了!”
宋氏族老纷纷赞誉道。
宋家人欢欣鼓舞之余,心又沉了下去。
不会这出戏还要斗下去吧?
要是军区三位大佬杠起来了,今儿可就闹了。
“老顾,我们老哥俩陪你看戏来了。哟,这么多人,看来今晚的戏不错,闹啊。”
谢长庚当先打了个哈哈!
“老谢啊,我们这一来,某些人不高兴喽。”
梁振发走到顾宏卫跟前,笑着伸出了手。
顾宏卫脸拉的像驴一样,沉骂道:“你们两个老不死跑来瞎凑什么闹?”
“老顾,南方强军计划,是元首给我们三大军区的命令,可不是给你老顾一人的。打虎还得亲兄弟,你要藏着掖着的,可别怪我们老哥俩拖你后腿啊。”
谢长庚爽朗大笑道。
顾宏卫知道他们既然来了,说明秦侯有意三方合作,大家都是老人精,也就心照不宣了。
“来了可以,但可得让我这个东道主先点戏!”
“来人啊,给老子点一出《萧何月下追韩信》!”
顾宏卫抬手大喝道。
“好嘛,先到咸阳为王上,老顾这是要将咱们的军啊。”
“罢了,这个王上你来当,我俩保你的朝纲,这总可以了吧。”
三人借着点戏,言语之间就敲定了x计划的合作。
“你们啰嗦了半天,有问过我吗?”
秦羿傲然笑问道。
谢长庚与梁振发这才注意到秦羿。
起初还以为他是宋家子弟,又见他气度不凡,出口傲气,心下一惊。
“这位不会就是秦侯吧?”
梁振发惊诧问道。
“正是,你们两个老家伙,一来就把我搅糊涂了,这事成不成呀,还得秦先生开口才行啊。”
顾宏卫连忙介绍道。
事实上,他把秦羿的重要资料都封锁了,尤其是对其他军区。
所以,即便是梁振发等人也只知道秦侯这个代号,却不识其人。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秦先生,我们三大军区的命脉就全掌握在你手上了,你可得上心啊。”
“没错,秦先生加入我们西南军区,我直接向元首申请给你评少将军衔,只要我们给的起的,你尽管开口。”
谢长庚、梁振发生怕秦羿拒绝,当下拍着口,打了包票。
“我对当少将没兴趣,且不说这个,有啥事,等我处理完家事再说吧。”
秦羿一脸漠然道。
“啊!”
宋家众人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少将!”
宋中楚要晕了。
他爬了一辈子,也才刚刚升成大校,做梦都想成为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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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对秦羿而言,这只是一句话的事。
这是要一飞冲天啊!
然而让他们崩溃的是,秦羿居然拒绝了。
这小子是个逗bī)吗?
他们哪知道,秦羿的野心远远不只一个少将这么简单。
他想要的是一支属于他的军队,承载他的烙印与灵魂,可以与燕九天的燕家军光明正大的一较高低。
对他来说,复仇的意义绝不仅仅只是杀了某些人。
他要把如天上星辰般触不可及的燕家,一点点的碾碎,抹平他们的荣耀与自尊。
从神坛上踢下来,让他们在绝望中灭亡!
这才是最狠、最有意义的复仇!
“好,那我们三个老家伙和尹先生,就看看咱们的秦侯,是如何断家务事的。”
三人向尹卓然打了个招呼,四个南方最有权势的人,齐齐把秦羿让到上首尊位。
秦羿当仁不让的坐了上去,冷冷道:“宋氏族人,现在开始投票吧,这个家到底谁来当,谁来做主,是该有个分晓了!”
宋中豪最识时务,赶紧高举双手,大叫道:“别,别介!”
“外甥,咱们都是自家人,你要说投票那就客气了,不用投了,老舅第一个就选你!”
“是啊,小羿,正所谓娘亲舅大,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分什么子丑寅卯呢。二舅呀,也支持你成为宋氏集团董事长。”
宋中楚不甘落后,躬着子,tiǎn)着脸笑道。
“大家都得投我表弟,谁要不投,老子跟谁急啊!”
宋杰、宋彪兄弟,更是直接冲向宋家人,嚷嚷上了。
一个个逮着这机会,卖力的讨好秦羿,希望能逃过一劫。
“爹,中豪、中楚可是你们的亲儿子,你老今儿可得说几句公道话啊。”
“茹君,嫂子做的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啊。但咱们好歹是亲人,你两个侄子与宋家的命运,全在你上了啊。”
郭小玉、刘梅两妯娌则选择对老爷子、宋茹君发动“甜言蜜语”。
“恶心!”
“你们这些无耻败类给我滚!宋家差点就亡在了你们的手上!亏得你们还有脸来说!”
宋金贵气的直拍桌子。
他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厚颜无耻到如此境界的人。
“别演了,都过来吧!”
秦羿不耐烦的冲着忙忙叨叨的宋家人招了招手。
宋中楚哥俩一家子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桌子前,点头哈腰,听候指令。
“顾司令,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忠孝两全。”
“宋中楚这种对生父无无义的狼子,你留在边,就不怕改天,他把你的军队机密出卖给北方吗?又或者一旦与敌国交战,你确定他不会叛变投敌吗?”
“反正我算是亲体验了一把,他可是想把我这个亲外甥送进地狱,巴不得周参谋一枪毙了我才好啊。”
秦羿端着茶杯,与顾宏卫等人闲谈了起来。
“嗯,军威如山,势出如剑,小人当政可是不行。我看这位宋参谋,不行,要不得!”
谢长庚点头附和道。
宋中楚一听,浑像是筛糠子一样抖的厉害,秋后算账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