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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没有宣布这件事,也是怕被什么居心叵测的人知道后,提前来抢夺,但现在有十大传奇坐镇,我们就可以宣布,今天晚上将打开象头神博士的保险箱了”,韩旭笑道。
叶帆想了会儿,也想不出象头神卖了什么关子,问向诸葛天明:“你们天眼,知道那箱子里是什么吗?别跟我说又情报要钱……”
诸葛天明似笑非笑:“天机……不可泄露”。
“要不是打你费劲,我真他吗想揍你”,叶帆直摇头。
第二的会议,就开始着重讨论一些地下世界的大事,一些为了利益纠纷,产生的唇枪舌剑,也随之而来。
果然,夏国的龙魂因为夏国得到了“地球轴心”的问题,遭到了各方的围攻。
不过龙魂代表团早就有所防备,侯雷和吴沫二人各种反击,倒是说得滴水不漏。
总而言之,归根结底就两条:一,夏国还不知道地球轴心到底是什么,是好是歹都不清楚,也就没义务分享给全世界;二,这是夏国的内政,有问题找政府和军队,别来追着龙魂不放。
叶帆听着这帮家伙的铁齿铜牙,暗暗佩服,难怪不会古武,都能在龙魂谋得这么高的地位,这嘴说起来也没谁了。
以如今夏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各国自然也不可能明面上就来硬的,至少表面上,都只能有话好好说。
会议中场休息的时候,侯雷还带着代表团的人,特意跑到叶帆和INFERNO系的人面前,客气地问候了一番。
特别是之前跟叶帆颇为不敬的吴沫,这一次换了一个谄媚的笑容,一番吹捧。
叶帆也知道,这帮家伙是想借他在海外的影响力,好让更多的人闭嘴,不要追着龙魂不放。
不仅是他这里,侯雷等还跑到诸葛天明那里,套了下近乎。
现场十大传奇中,三个是夏国人,这让镁国为的一些西方国家代表团,很是郁闷,下半场会议开始,就没再跟龙魂较劲了。
叶帆看龙魂在会议上不会怎么吃亏后,也算完成了一半对谢临渊的承诺,至于剩下的一半,要他找出内奸,他也没忘记。
这几天派巴弗灭的杀手各路暗中盯梢,已经出了眉目。
借着晚饭的休息时间,叶帆悄然混出了会场,然后坐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雾夜蕶坐在驾驶座上,把着方向盘,见叶帆上来,一脚油门,直接出。
“确定是那个人了吗?”叶帆坐车里问道。
雾夜蕶点了点头,“再三确认了,就是哥你怀疑的那个家伙,那天下雨偷文件出去的,今天打算跑路的,都是那家伙”。
叶帆遗憾地叹了口气,“真可惜……要是真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那该多好”。
“哥,我都佩服你的观察力,要换我,估计就盯上那个吴沫了”,雾夜蕶微笑道。
“那家伙只是喜欢玩玩女人,心胸狭隘了点,但叛国的事,还是没胆子做的……”叶帆道。
雾夜蕶嘟嘴:“龙魂的那群家伙,没几个正经的,随便跟踪跟踪,不是去赌场就是去找女人,哥你要他们把柄的话,我能给你一堆”。
“得了吧,我才没兴趣跟他们打交道,只是帮墨菲一个忙而已”,叶帆摆了摆手。
车子只开了不到十分钟,两人来到镇子西面的一个墓地附近。
这里环境优美,一座哥特风的大教堂,耸立在墓地旁边。
教堂外有停着几辆车,但因为不是做礼拜的日子,也没什么人过来,很是冷清。
叶帆和雾夜蕶走进教堂,大门是开着的,一眼望进去,就见到一个穿着黑色衣物,戴着黑色礼帽的女人,正在神像前做着祷告。
她的身边,放着一只大大的行旅箱,似乎是打算做完祷告,就立马远行。
“……主,只要我安全地到达了镁国,我一定用余生虔诚地侍奉您……”
女人做完祷告后,转身拉起行旅箱,正要走,抬头见到门口站着的叶帆和雾夜蕶,陡然吓得惊呼一声!
“啊!叶……叶先生!?”
叶帆看着胖胖的这个中年妇女,伸手打了下招呼,“又见面了,宋大姐。”
眼前这个女人,正是侯雷的那个女秘书,宋美智!
宋美智见到叶帆,表情已经非常紧张,脸色煞白:“叶先生……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叶帆耸了耸肩,“当然是有派人专门盯着你啊”。
“盯着我?”宋美智目光躲闪道:“我……我有什么好盯着的?”
“宋大姐,事到如今,你还有必要逃避吗?”叶帆叹了口气:“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可能有问题了,你不用再掩藏什么了”。
宋美智愕然,抬头道:“你……你从哪看出来的?”
“你可不是一般部门的秘书,你是在龙魂任职,就算是秘书,你也该知道保密条令,不能多嘴,不该说的就不能说。
可是我第一次跟你认识,在你送我出酒店的时候,你就说了一堆吴沫的坏话,虽然看起来是因为吴沫对我不尊重,特意你要安慰我,可从一个专业的特工部门秘书的角度,你非常不专业。
你应该是自己心虚,大概猜到,我是谢临渊找来,专门揪内奸的,所以才会想要误导我的视线吧”,叶帆笑了笑:“只可惜,你这样只会曝露你自己”。
宋美智一脸错愕,万万没想到,自以为的机智,竟然反而露出了马脚!?
“你要给侯雷买饭,给其他人买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跑腿的累活基本都是你干,而一些重要场合,像今天这样的大会,却又轮不到你进去。
所以,这也恰恰能让你非常方便地把一些文件带出去,交给你的接头人。
而且你还是负责复印文件的秘书,偶尔只要多复印一下,该有的自然就都能有,你这么老实人的样子,谁也不会怀疑你吧”,叶帆笑道。
宋美智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跟之前的那个和蔼妇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