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有铺垫癌晚期,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绝对不往下面去写。前段可能有点拖,但能看到这,意味着你已经把最拖的地方挺过去了,恭喜。)
财政部长崔宿贤冷笑道:“你算什么人,在这里说大话!看你的样子不是韩国人吧!如果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没有总统府的许可,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朝鲜半岛!”
这代表了大多数人的观点。
只有秋雅善和李惠槿没有出声。她们两个或许是在场对这个男人了解最多的,也最清楚他的可怕之处。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房间里没有监控设备,所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敲门声只响了3声就停下了,然后有人在门外喊:“李总统,郑先生请求您的预约,有些很重要的议案在今晚想与您亲自谈一谈,不知道您和您的团队有没有时间?这非常关键……”
李惠槿的目光落在温谦亦身上。
温谦亦静静站在原地,他从在场众人的目光中,读出了惶恐、愤怒、忧虑、疑惑种种情绪。他举起右手,一道光芒击中崔宿贤的脖颈。
肉眼可见的速度,这位财政部长大人的獠牙收了回去,瞳孔也渐渐恢复正常。与从其那没有什么分别,唯有一点,他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在阿赖耶的集中计算下,想要从细胞层面,利用神经电刺激等方式去操控一个人的躯体称不上很困难。
崔宿贤露出难看的僵硬微笑,然后以矫健的步伐走到了正门口,拉开门。
“崔部长!”
到访的西装男人显然认识这屋子里每一位总统府高官,他拘谨的抽鼻子,目光低垂不敢直视,表现出礼貌也是他内心对等级的畏惧。虽然还有4天的时间将决定这一届总统府的命运,可现在执掌韩国政治大权的依旧是眼下这群人。
崔宿贤保持着微笑,脸颊不动,嘴角上扬,怪异的笑容让来人打了个冷颤。
“李总统说她清楚了,请郑先生稍作一下等待。”
西装男人连忙点头:“真是打搅您了。我这就去禀报。”说罢,他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房间门口。
没看清房间里的模样,可房间门口的气氛着实让他感觉不安。
崔宿贤回到了屋子。
刚一只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他再次恢复了吸血鬼的体貌特征。
这位政客从众多熟悉的面孔上看到了恐惧,对自己的恐惧,或者说是对控制他身体力量的恐惧。
温谦亦满意这种反应,他笑道:“你们获得了无穷尽的生命,也留下了不可弥补的缺陷。这是很自然的代价,相信大家能理解。”
这根本没法理解!
如果不可以自由切换吸血鬼和人类之间的两种形态,那么最终被当做异类进入到实验室的下场,是所有人都能猜想到的。
“我给你们12小时的时间考虑,这段时间你们会保持人类的姿态。当前一届总统内阁与星灵集团的合作意愿,需要有一个妥善的结果。”温谦亦拍拍手,立刻消失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李惠槿温谦亦原本站着的地方,如今空无一人,她深吸一口气。觉牙齿渐渐收了回去,找出镜子,看见自己样貌恢复到了原状。
若把这个房间里生的事情当做梦。
总统府依旧是总统府,政客们手中的权利也未曾生变化。但过了今晚一切截然不同,三星集团成功的人体试验向韩国上层社会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并且,三星集团的阳谋也摆在了案板上——他们想要重新树立一届更加听话的亲美派总统内阁。
“李总统,我们该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变成了吸血鬼?这世上怎么还存在这样荒谬的事情——”
“够了!!”李惠槿一声低喝打断了嘈杂的议论,“如今到了三星集团图穷匕见的时候,你们看看自己的手机,听一听属下的报告声吧!他们的实验成功了,在今晚之后会有更多的人站到三星的战壕里,我们的处境危险到了不能再危险的地步!不要无谓争吵,不要慌乱,请听我说几句话……”
她望向崔宿贤,“崔部长。”
崔宿贤身体一颤,连忙回答道:“请您吩咐!”
“你刚刚当真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提起这话题,崔部长害怕得腿脚还在微微颤。被人牢牢控制的滋味实在是太不妙了,根本不用说这种强制的办法。
他带着期望的目光看着李惠槿,点头道:“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法动。”
“什么?”
“怎么可能!”
众人哗然!
身为内阁团队之一的崔部长没有理由欺骗众人。但他说的情况让很多人没法接受,这样简单受制于人,对于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简直如同噩梦。
李惠槿若有所思,提出了一个让很多人精神一振的观念。
她振振有词道:“若是他可以自由的操纵我们的身体,那么他又有什么必要与我们进行合作?还存在转机,还存在悬崖边上最后一丝距离,这段距离名为希望。”
“放心吧各位,我们是同一根枝干上的茧蛹。没有谁去抛弃谁的理由,这是我们必须共同遵守的秘密,也是我们更加相互信任的基础。我会亲自去会一会三星集团的人,今晚青瓦台的会议上,将给大家带回来一个满意的结果。”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经验可以依循,只能一点点在黑暗中寻找正确的路。接受李惠槿提出的办法是唯一选择。
然后,李惠槿带着内阁团队的希望,离开房间通过内务大厅,乘坐四轮电瓶车来到了郑先生的办公室。路上,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悄然跟着一个人。
刚来到门口。
她就听见了门内传出郑先生热情洋溢的聊天声音。
“通知星灵集团,要么交出韩国分公司的专利和51%的股份,要么等待着财产清收命令。这就是违反了韩国法律的代价,也是参加这场博弈游戏的门票钱……”
李惠槿毫不避讳地推开了门。
她望着沙上胜券在握的中年男人,沉声道:“郑先生。”
“李总统——嗯,您身后跟着的人是谁?”
郑先生刚想打招呼,忽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