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把丹境弟子以及月兰和迟海单独叫到了飞碟里。
而且运转阴气,包裹着天寿鼎里的三缸水,灵液,精气神液,还有寿元液,运转出体外之后,化为雾气,弥漫着整个飞碟。
飞碟里的空间不大,三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显得有些拥挤,此刻雾气一弥漫起来,所有人都大口的呼吸,就跟抢似的。
特别是龙蟒一家子,还有那五只灵兽,在与那十只未驯化的灵兽的战斗中都负伤了,而且伤得还不清,此刻替他们疗伤,让其尽快恢复到最佳的状态,甚至如果可以,让他们更上一个台阶。
我瞥了一眼天寿鼎里的三口缸,里面的水面对比之前的半缸,又少了很多。
之前试验的时候,没有把握到度,在那片森林里撒太多了,现在想想都觉得肉疼。
因为我现在用得多,而且剥夺人比较少,所以入不敷出。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多弄一些,这三缸水可是救命的水啊。
然后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了,化境的加赛立即举行,化境剩余的参赛弟子前往报名处。
并且等化境赛区的复赛结果出来之后,再与其他三个赛区的决赛同时举行。
我们所有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按照计划,我进入到了通天塔,而后通天塔由月兰带着,月兰和迟海朝着报名处走了过去。
在报名处的广场之上,出现了一道光影传送门。
仙岛的上空响起了声音:“请参加化境加赛的选手通过报名处的传送门传送到赛区,其他没有参赛的选手不要进入。”
在光影传送门的边上有两个监督人员,他们手里拿着登记时用的那种笔,对进入的选手腰牌进行检验,以免有人混入进去。
不得不说,化境的弟子都非常的高傲,一个个的态度都很高冷,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至少他们的头都是高昂着的。
甚至于两位监督员在验腰牌之时,都没有正眼瞧他们。
月兰和迟海也排着队,只见前面的人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两人,我在通天塔里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看月兰,其实也是正面看着我,我与月兰的视觉是一样的。
然后一个人在验明了腰牌之后,在进入光晕传送门之前,突然转头看向了我们,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而且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他身边的其他参赛选手也跟其一样的表情。
月兰倒是还好,但是迟海的脸都气得变色了。
不过他也忍住了,毕竟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这里也不是动手的地方。
妈的,这帮王八蛋,这次休想从赛场上活着走出去。
之前初赛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对着月兰叫嚣,我就对他们下了必杀的决心,此刻又如此的嚣张,更加坚定了我杀他们的决心。
正好我的那四口缸里的水不多了,急需补充,眼前的这些人,注定要成为我的养分……
月兰和迟海验完腰牌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点点头,相继进入了光晕之门。
瞬息的黑暗之后,眼前陡然大亮。
在我还没有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就听到周围传来了大骂的声音:“那个娘们在那里,大伙上,先奸后杀,这妞长得这么漂亮,弄起来肯定舒服,哈哈哈哈。”
我闭眼感应着四周,现已有十来个人朝着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而且在冲过来的过程当中,这些人迅速幻化出分身,有的变出了一个分身,有的则是两个,最多的就是五个。
月兰的脸青白不定,我出声道:“媳妇,你不用动手,让我来,你只要负责躲闪,在他们的周围来回跑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好。”月兰点了点头,然后快速的跳跃了起来,运转了大风歌,速度挺快的。
很快人群就包围了起来,月兰猛然一蹬,身躯嗖的一声,冲天而起。
在月兰飞起的那一刻,底下的人齐齐抬头看向天空,而后纷纷屈膝,准备飞上来追。
我清喝一声:“五行结阵,封印。”
“得令!”器灵答应了一声。
嗡!
在月兰的头顶,瞬间挂起了一道五色的彩虹。
“嗯?这是什么法术?”这些人本来要飞上来的,突然见到彩虹,都迟疑了一下,停止了追击。
“封印。”器灵喊了一句。
嗡嗡嗡!
在这些人的周围,突然形成了一道五色的光圈,光圈如同围墙一般,将这些人围在其中。
“这是什么鬼?”所有人大吃了一惊,看向了身边的围墙,却不敢轻举妄动。
有人试探着往五色光圈走了过去,却遇到了强大的气场,如同撞到一堵墙上,不能寸进半步。
“妈的,这是封印,这娘们竟然对咱们使用封印,简直太特么傻了,要是一对一,那或许她有这个能力,但此刻她竟然想以一己之力,封印我们这十来个同境界的高手,还有如此多的分身,简直是傻逼一个,兄弟们,全力施展最强杀招,一击击破这个封印。”
“好。”所有人同时答应。
在这人声之前,我早已锁定了他,在他动手之前,我对其动了精神冲击。
“冲击,剥夺!”
精神力毫无保留的冲击过去,这人一头栽在了地上,嘴里惨嚎道:“什么鬼?什么攻击我,啊,我的头好疼啊!”
他抱头在地上挣扎翻滚,不仅是他,他的五个分身也忽明忽暗,然后砰的一声,同时炸开了,真气瞬间收回到他的体内。
化境果然是化境,在早已袭击之时,第一时间就收回化作分身的真气,用以回援本尊。
但是他错了,大错特错,因为真气回归本身,对于本尊却没有任何的帮助,因为我攻击的是他的精神,他完全使不上力。
反而这些真气会被我剥夺和吸收,成为我的养分。
“剥夺。”我再次清喝,觉得差不多了。
精神力源源不断的反馈回来,那个人挣扎的频率和力度越来越小了,最后竟然不动了,身躯快速的干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