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正的身体,平衡了之后,突然背后来轰隆隆的声音。
我猛然转头过去,只见我背后的一面墙体突然轰隆隆的打开。
我一喜,没想到这柱子就是开启墓门的机关。
我一跃而起,跳下了柱子,朝着缓慢向右边缩进去的门走了过去。
水池为六边形的,每一边就是一堵石墙,没想到这面墙竟然是一扇门。
门缩进去之后,只见门的背后有一口石棺。
一见是石棺,顿时感觉有些失落,这赵佗好歹是南越的开国皇帝,怎么会用石棺呢?
那赵兴是他重孙,都用的玉棺和金缕玉衣,他怎么用石棺?
我走到石棺的边上,现石棺的盖子上雕刻的不是龙形,只有一些云霞纹,这就让我越来越感觉这棺材不是赵佗的了。
蹲下仔细观看,石棺的封口有白膏泥,以前用的天然粘合剂。
我用匕将白膏泥给刮开,轻轻的推开石棺,现里面有一个内椁,原来外面这个是外椁。
但外椁的规则有将近两米,内椁的规格则只有一米七的样子,如果看来,正主的个头高不了。
在外椁和内椁的夹层当中,放置着一些陪葬品,有单独的一叠是叠好的衣服,一看材质,应该是丝绸的,只不过有些粘,这东西已经开始在氧化了,我是抢救不了了。
这倒是个现哦,以往现的古墓,很多都是把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都直接套在墓主的尸体上,里一层外一层,有的墓主身上竟然套了三十六件的衣服,甚至连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么做的原因是那时候的人都认为把随身的四季衣服带齐了,直接传身上,一年四季就都有衣服穿了。
而且穿这些多衣服下葬,很多墓主的尸体都会不服,按照科学的解释是,穿了这么多的衣服,隔绝了尸体与空气细菌的接触,自然能够有效的预制细菌的分解。
我断定眼前的内椁里,正主也肯定没有腐烂。
因为不仅外面有六根柱子的阵法保护,把美人鱼的青春都给守住了,这幅棺材里也肯定保持着刚入葬时的状态。
何况内外两层椁都是密封的,白膏泥都还没有干涸。
我刮掉了内椁的白膏泥,打开了内椁的盖子。
突然内椁里传来就嘶嘶的呼吸声,甚至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叹息‘哎!’
我吓得连连后退,却不敢上前去看。
我闭眼感应着,现里面的女人果然完好如初,虽然脸色有些惨白,难道还活着吗?是活活被殉葬的?
下一刻,现女人如同泄气的脾气一样,嘴巴和鼻孔里嘶嘶出气,整张脸快速的干瘪下去,原本还能看的一张脸,瞬间就成为了干枯的尸体了,就一层黑色的肉皮蒙在骷髅头上。
这个女人倒是盛装入葬的,至少还戴上了不少的饰和珠宝。
我倒也没客气,一件一件给摸了下来,甚至连手指上翡翠戒指都给撸下来了。
然后现她的头枕边上有一个木盒子,我拿起了盒子,打开之后,现里面是一枚金印,正方形的金印,长宽大概五六厘米,高度一厘米的样子。
我翻开金印的底部,现有字,但我却不认识,我索性把这金印放回盒子,然后把盒子放入我的背包里。
转头看向正中间的那根柱子,还有其他的五面石墙,我心里砰砰直跳。
我断定,柱子还能下沉,而其他的五面石墙也是五扇门,门的背后还有五个棺椁,赵佗的棺椁肯定在其中。
我快速跳跃到柱子顶上,然后一跃而起,重重落下。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又一扇石门打开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接连跳跃,而后重量落下,每一次柱子都往下沉了大概六根之一的长度。
直到最后整根柱子落入地面,与地面持平之后,六扇门全部打开了。
六扇门的背后果然有六个棺椁,但让我诧异的是,竟然没有一个是玉棺或者特殊的棺椁,清一色都是石棺。
更让我不解的是,一直以来,美人鱼都是站在这根柱子上的,蹦蹦跳跳肯定会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这柱子就没被她蹦沉下去过吗?
仔细想了一会,突然好像是想通了。
六根大柱子的阵法之内,一切都是平衡的,特别是那些无尘水,起到了一个保持平衡的作用。
这效果应该如同我们打针的针筒一样,如果把放针的那一头给塞住,针筒的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
而无尘水就好比针筒里的液体,没有出水的地方,这些水就保持着平衡。
如今这些无尘水没有了,里面的平衡的打破了,空气泄露了进来,柱子自然会下沉,我根本也没用多少力,几乎全靠自己的体重。
我轻车熟路,把其他的五个棺椁也全开了,没打开一个,都希望棺中之人就是赵佗,然后并没有,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特别是最后一个石棺打开之后,还有一个女人的棺椁,我就失望了。
但欣慰的是,这六个女人的身边都有金印,这个金印跟赵兴墓里的那些殉葬者的金印是一样的。
所以我也相信美人鱼的话,那就是这里的赵佗的墓,而这六个女人都是赵佗的妃子。
既然妃子的棺椁都找到了,这赵佗的棺椁肯定就在不远处。
但是六扇门都开了,周围也没有其他的地方,水池之外也没有可疑的地方了,按照以往的惯例,妃子的棺椁肯定是在墓主棺椁的边上才对。
这时,我再次看向了那根已经没入到地面,与地面持平的六边形柱子。
难道这柱子还能再沉下去一截,然后再从哪里打开一扇门吗?
带着疑问和期待,我走到了水池的正中间,此刻柱子沉了下去,水池的正中间平平的。
我一脚踩在柱子之上,另外一脚放在外面,然后运气之后,用力一踩。
啪的一声,脚底和柱子表面出清脆的声音,整只右脚都麻了,但是柱子纹丝不动,周围也没有变化。
“奇了怪了,到底在哪里?”我抓了抓脑门,转头看向四周,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