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给你查看过了,原本身躯是受了很重了伤,而且内力耗尽,伤及了本源,但是你体内好像有很强效的药物正在快速的修复着你的身躯和内力,从刚才昏迷到现在才过去八个小时,你竟然就醒了,真是不可思议。”美女啧啧称奇说。
然后我查看了一下身躯,运转了一下,阴气已经恢复了不少,五行元素都很微弱,只有水元素还是最强,只不过比之前弱了不少,应该就是这水元素消耗桃花潭的水来修复身躯的。
果然是好东西啊,只可惜了,那桃花潭的水已经混杂了,而且已经被抽干了,这种圣水就这么没了。
“对了,美女,怎么称呼啊?”我微微笑的说。
“我姓杨,年纪比你大,你喊我杨姐吧。”说话的同时,她拿着毛巾继续替我擦汗。
“嗯,好的,杨姐。”我微微笑说:“猎人部队,我就见过王川茜茜,还有我媳妇,以及迟海及他的几个手下,除此之外,就是你了。”
她微微一笑说:“咱们猎人的人数不多,而且要派往全球各地,你能一下子见过这么多人,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有的成员入组织几十年,见过的组织成员还没你多。”
“哦。”我盯着杨姐的脸问:“那这次你怎么就来了?”
“这次组织怕你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够,所以我就和迟海一起来了,这不一来就现你出事了,而且你媳妇不见了,只剩下王川和茜茜,显然是不行的。”杨姐粉眉一皱,忧心忡忡。
“我也奇了怪,我媳妇之前一直是在松吉村的,但是后面几天到现在就不见了,特别是墨家村和其他几个村子的人消失之后,她也跟着消失了。”我担心无比的说:“你联络下迟海,一定要帮我找到月兰。”
“其实你也不用急,你媳妇月兰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据我们估计,你媳妇是混在那些撤退之人当中,一同进入了地下洞穴,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杨姐安慰道:“我会给迟海打电话的,让他帮你找找。”
“迟海这王八蛋。”我破口大骂道:“交代一个任务不清不楚,让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也不说清楚,还不允许我们带家伙,甚至连扑克牌都没带,要不是老子命大,早就死了。”
扑哧一声,杨姐开心的笑了,掩嘴咯咯直笑,仰头花枝招展的那种。
“杨姐,你笑啥?”我诧异的看着她。
“全猎人,敢这么骂迟海的人,估计就你一人。”她忍住笑说。
“不,还有我媳妇,我连我媳妇的那份一起骂了。”我恨得牙痒痒说:“什么东西都不带,就昨晚那蒙面人,我身上要是带几样东西,那估计受伤的就不是我了,我甚至可以生擒于他。”
“不,即便你带上了所有的东西,你也未必能战胜得了他,你身上唯一能治得了他的就是你身上的电,而且你也很聪明,留了这么一手,关键的时刻还真用上了,这也是你能够逃过一劫的最根本原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杨姐摇摇头说道。
“你们了解那个蒙面人?”我惊讶的看着杨姐。
“了解不少,因为这个目标一直是我们组盯的,没想到这次跟你们杠上了,所以我就赶了过来。”杨姐说。
我算是明白了,原本这蒙面人就是他们的老案底,此刻却跟我们有交集了,所以就追过来援助,我想了想说:“那你们组的其他人员呢?怎么就你一人?”
因为我和月兰,王川,茜茜是第十战队,每个战队最起码都要四个人。
“在跟其他的任务,就我一个人过来了,何况这里不是有你们和迟海在吗?不需要那么多人。”
“我知道了。”有迟海这高森莫测的人在,问题应该不大。
“在你的伤好之前,我都会照顾你的。”
“谢谢你,这里是哪里?”我看看四周,这应该是一家宾馆,可笑的是竟然是两张床,如此看来,杨姐就睡我隔壁的床了,虽然不同床,但是一个房间里,总感觉是那么的涟漪。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查看体内的伤势,在这之前,要不是在桃花潭里泡了一天一夜,把身躯强度淬炼到最佳程度,只怕会跟上次一样,在床上躺个一两个月。
这次好多了,至少我昏迷八个小时就醒来了,而且身躯也恢复得不错。
我暗暗运转阴气,带着水元素里的桃花潭圣水游走全身,去修复那些受损的筋脉,疏通各大穴位,我甚至能听到从筋脉当中出来的那种如同浪潮拍打在岸上的那种哗啦啦的声响。
第二天我就能直起身子来了,对于这样的速度我兴奋不已,但是杨姐倒显得很淡定,除了有些开心之外,见不到任何惊讶的表情。
第三天我就能单独下床走动了,恢复的速度可谓是神速。
这期间,杨姐确实照顾得不错,无论是喂水,喂饭,甚至是擦身子,还是倒尿,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倒是她大大方方的。
第四天的时候,她便带着我到底下去透透气散心,原来我们是住在赌石市场周围的一家宾馆。
“杨姐,你说那个蒙面人是你们追踪的老案底,能跟我们说说他吗?”我转头看向扶着我的杨姐,从她的身上传来一股浓烈的香气,是香水的味道。
猎人部队的女人,我就见过三个,月兰,茜茜和身边的杨姐,月兰自然不用水,天生丽质,那是自然的美,而且入猎人组织也晚,没有像茜茜那么经历磨难,所以总体来说,保持得很好,但是她很少用香水。
而茜茜呢?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女汉纸,晒得黑不少,身上的肌肉还那么达,搞得王川都不敢要她。
但她这才是标准的猎人女兵,至少说有锻炼。
而身边的这个杨姐……
我就真看不懂的,猎人组织好歹是部队,部队总有纪律,虽然我们部队比较灵活,没有那么多的死规矩,但也不能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