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是来都来了,也不怕什么测试,要是测试开枪,那就抓瞎了,只是应征的是鬼捕,对付那些邪祟,这枪貌似起不了多少作用,应该不会测验这个。
进入之后,见训练场上很多光着膀子的阿兵哥正在训练,膨胀如块状的肌肉,黝黑散着光亮,整个操练场,荷尔蒙的味道弥漫,满满的都是热血沸腾的口号声。
我微微惊讶,这些都是鬼捕吗?怎么会这么多人,眼前的起码一两百号,我说:“这些也是鬼捕?”
王川冷冷一笑说:“你以为鬼捕这称呼是烂大街的便宜货吗?”
“这么说不是?”我反问道。
那个叫茜茜的更是嗤之以鼻,说:“整个猎人部队的成员都不足百人,何况还是分布在全球各个地方,记住是全球哦,不是全国。”
我倒吸一口冷气,竟然这么稀罕?
“因为猎人部队虽然特殊,但也是属于部队,所以只能是在部队的范围内接头,这次招纳的地点就在这里,我们没有推荐别人,就只有你们两个,能不能成功,就全看你们的本事了。”说完,王川自信的看了我们一眼,他笑笑说:“据我对你们的了解,哪怕是有测验,那应该也很容易的。”
我们没有说话,而且跟着他们进入了一栋建筑物,只是刚走进去,眼前一个巨大的游泳池,起码有一百米的长度。
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池子,左右两边都是墙壁,根本就没有路?
我傻眼的看着王川,我说:“这是要游过去?”
王川微微笑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咯!”
说完刷的一下,王川和茜茜两人双手化为剑指,嗖嗖一声,两人的扑克牌就飞向了水面,如同小石子一样,在水面上连连跳跃,而后两人跳跃起来,如水上漂一样,两只脚在扑克牌上点一下,借力之后,又飞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已经飞出去了二三十米。
月兰见状,嗖的一声,也跳了过去,在他们还没有收起扑克牌之前,也借助他们的扑克牌,连连跳跃,速度奇快,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我都傻眼了,这尼玛都过去了,我真的要湿身游过去吗?
我了个擦,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我沟通黑鱼和阴骨之后,望着已经到达半中间的三个人。
我微微一笑,将阴气全部灌注到两只脚上,我一脚朝着水面迈出。
脚上阴气弥漫,哗啦一声,我脚底的水面瞬间化为了冰块,而且仅仅是我脚底的水面化为冰块,周围的依然还是水。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冰水混合物,我脚所踩过的水,都会变成冰块,将我整个人支撑起,不至于让我掉进水里。
心里一阵阵惊喜,这特么要是有人看到,那还不得吓傻,老子这才是真正的水上漂。
前面的两个鬼捕和月兰都已经到达对面,转头看向我之时,两个鬼捕彻底傻眼了,月兰只是眯着眼睛,一副‘小样,不用装,你的招式我都知道’的模样。
我负手而立,如同不败的宗师一般,两只脚快速的朝着对面冲了过去,每落下一脚,水面上都会有一个冒着白气的脚印。
当到达对面的时候,两个鬼捕上下打量着我,说句实话,我真特么享受这种被人瞻仰的眼神,可旁边却传来月兰的呛声:“瞧你那臭屁样!”
我只能嘿嘿陪着笑,然后跟着两个鬼捕往下继续走。
才转了一个弯,眼前是一条如墓道一般长的走廊,上下左右都是石壁,长度大概也有一百来米,坡度有点往上的弧度,然后我们往上走之时,哗啦一声,背后一道石门就落了下来,将后面堵了,表示我们没有退路了。
紧接着我们就听到对面的出口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待看清楚来袭之物,彻底傻眼了,滚下来的是一块圆滚滚的石头,直径大概有三米,朝着我们奔袭而来,呈碾压之势。
“我靠,玩这么大?”王川和茜茜也吃了一惊,王川说:“石头到达这里,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依旧各显神通了。”
说完,两人不退反进,朝着滚石冲了上去,在快碰到滚石之时,猛然一跃而起,滚石与顶上只有五十公分的空隙,两人就刚刚好从这五十公分的缝隙中钻了过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月兰。
月兰一把将我挡在身后,我一阵感动,这丫头,生气归生气,一旦真有性命危险的时候,总想着替我抗下来。
但是这一次,我要做挡在她身前,保护她的男人!
我一把将其拉到后面,她微微惊讶出声:“小凡,你!”
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我深呼吸一口气,将全身的所有力气积蓄在右手,右手伸开五指,只感觉右掌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眨眼间,那滚石已经朝着我们扑面而来,我吼了一声:“去死吧!”
巨大的尸吼声,无可匹敌的声浪冲击波,硬生生的将快速翻滚滚石给减慢了一拍,仿佛在空中有个一秒钟的停顿。
但仅仅就是这一秒钟,我将全身的力气汇集于右掌,而后化为拳头,一拳击向那滚石。
轰隆一声,整个过道都在颤抖,那块滚石已经停止了滚动,就生生的在我的面前停下。
我的右手臂一阵痛麻,只是整个拳头已经插入了滚石里面。
咔嚓一声,整块石头以拳头为中心,龟裂开来,如蜘蛛网一般,裂开了无数的裂痕,而后轰隆一声,裂成无数块。
我和月兰后退一步,乱石中粉尘漫天,而待粉尘散去,石头的对面现出了三个人影,正中的那人是一个军装的光头,留着八字胡,有一股让人不怒自威的气势,而旁边的两人则是王川和茜茜。
三人走到碎石的前面,低头一看,那光头竟然咧开嘴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说:“有点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有种被谋杀的感觉。
“测试。”光头冷笑一声说。
“那如果没通过,被碾压死了呢?”我反问一句。
“死了白死啊,没那个本事,还有应征,那就是找死。”光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