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道人家,男人说话不要插嘴,回屋里看孩子去吧。”房先生瞪了陈氏一眼,陈氏见自己的夫君动怒了,以往他不曾这样对过自己,便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不敢再说些什么了,而是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屋里。
面对房先生这般的逐客,老刘头和吴风在他家里也根本没法呆了,不过老刘头还是推迟道:“银子,还是您收回去吧,我们走便是了,但愿以后有缘再见,这两日叨扰了。”
说着,老刘头便走到了屋里,将他们两人的行李拿了出来,又走到了马厩前牵出了那两匹马,吴风也停止了对黄毛猴子的‘毒打’抱着黄毛猴子接过了老刘头手中的一匹马,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布袋,将黄毛猴子放了进去,对它威胁道:“死猴子,你好好的呆在里面,再敢出来,就将你的屁股打烂。”
黄毛猴子委屈的看了一眼吴风,眼眶里都泛出了泪花花,知道自己惹了祸,刚才也得道了教训,只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呆在了那个布口袋里。
两个人牵着马,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老刘头还转头看了一眼房先生,谁知那房先生又冷哼了一声,将那银子随手就扔在了地上,转头就回到了屋里,不再理会他们两人。
牵着马,两人走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路径祠堂门口的时候,现那祠堂门口还是围满了老百姓,从院子里传来了那胖和尚爽朗的大笑声,还夹杂着那群道士推杯换盏时的喧哗之声。
走过了祠堂,吴风才转头看了老刘头一眼,有些失落的说道:“就这样被房先生撵出来了,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了,咱们现在去哪呢?”
“刚才去李老太太家门口的时候,老夫往西边瞅了一眼,现在西边的山上有个破庙,咱们就在那凑合一晚吧,这事儿呢,也怨不得房先生,他也有苦处,不能因为咱们,连累了他的家人。”老刘头幽幽的说道。
“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一直都没有怪过房先生。”吴风说道。
说话间,又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觉间,又到了李老太太的家门口,此刻的李老太太家人去楼空,显得有些凄凉和诡异。
吴风忍不住朝李老太太家院子里瞅了一眼,他家的门是半掩着的,从门缝里能看到他们家院子里的情形,正如房先生所说,这李老太太家真的很穷,院子里一无所有,连个养牲口棚子都没有,就连住的房门都破了几个大洞,都没有补上。
又抬头朝房顶上看了一眼,房顶上的瓦片也有些残缺不全了,就三间残缺不全的屋子,感觉一推之下就能房倒屋塌。
从李老太太家院子里收回了目光,吴风的眼睛很快又落在了李老太太的坟丘之上,那上面插着一面令旗,是前不久李坏水插上去的,当看到那面令旗的时候,吴风眼睛突然就瞪大了,因为他看到那面令旗之上隐隐的泛出了一层黑色雾气,这雾气自然就是阴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