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也没催促,在一边静静的喝茶。
李淳靠过来轻声问:“下面那三个怎么处理?”
张兴明扭脸看过去问:“打的怎么样了?”
李淳说:“那个耀哥是真能打,从小练出来的,二个黄要差很多,半路出家吧,全凭着一股狠劲,在外头拼还行,在咱这不够看,给他们换上木刀也不行,几场下来精气神都散了。”
张兴明说:“你们也别得意,港岛的传承比内地有序的多,自幼习武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进了社团或者影视圈,别哪天让人干翻了。训练上不能懈怠。还有黑熊那边的情况这两天汇总一下,按计划执行到了哪一步了?战斗人员到位了没有?”
李淳说:“最早一批86年底就过去了,当时选的是外语好的,然后陆续过去了有四十七个人,整个大队最初的一百五十二人,除去这四十七个现在都在红星广场那边。战斗人员原来只过去了六个小组,主要是保护前期人员的安全,后面断断续续的去了三百来人,主要是吸收当地的混子穷哥们进行训练,咱们在那头建了两个基地的,不过都是地下性质的。”
张兴明点了点头,说:“我一天事太多了,外头这些事就麻烦你和苏烟多辛苦。”
李淳点了点头说:“应该的,我也是完成任务。”李淳被得为少校之后就多了一项任务,对张兴明身边的武装力量进行监督和管控,这事张兴明也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本来也没想干啥,正好还可以愉懒。安保公司里有许多在职军人,李淳也没瞒着张兴明,张兴明也是确实不在意。
张兴明说:“对黑熊大队进行改编,出去的人加上战斗人员为a大队,暂时定为五百人,主要负责那边的渗透收买和监控,这边的人为b大队,负责对港岛黑帮进行监控收编,以前安保这头的东西交过去吧,不过安全和保密工作要做好。”
李淳点点头,张兴明又说:“安保这边除了咱们自己的地盘以外,可以出去接点活干干了,就以义安的名义就行,押运保护看场子,呵呵,咱们得把义安的牌子打响。”
李淳说:“保镖这行干不?”
张兴明摇了摇头说:“不干,这头没有值得咱们去保护的人。对了,来这边的家属那边安保工作要做好,千万不能出岔,那边不管白天晚上都不允许有什么帮派存在,懂不?不服就打服,隐患必须处理干净,哪怕见血也无所谓。”
向义安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张兴明抬头看过去,向义安说:“张先生,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张兴明点头说:“可以,知无不言,请问。”
李淳说:“那你们聊吧,我去安排一下。”张兴明点了点头,李淳冲向义安点了下头,起身出去了。
向义安给李淳回了个表情,对张兴明说:“我能了解一下张先生的真正身份吗?”
张兴明说:“我从来不骗人,我是港岛和祥的创始人,老板,你可以到注册处查一下,没有任何其他人或者政府党派背景,任何。我和内地政府也不存在合作,你可能对内地政府了解的不够清晰,政府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和任何私人组织合作,当然,我说的合作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向义安微皱着眉头看着张兴明,张兴明说:“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身份,这在内地也仅限于一定层次的官员才知道。”张兴明掏出自己的小红本本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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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义安接过证件翻开来,彩照,钢印红印是中国**中央委员会,职务是平办公室政策经济发展顾问。
张兴明接回证件揣好说:“我没有任何的政府职务,以后也不会有,我就是一个爱国商人。内地政府重视商人,重视能给改革发展作出贡献的商人,会给他们提供一些官方身份加以保护。当然,我这个是例外,一般是进入政协或人大,特别贡献的可能会挂到国院那边担任个顾问。”
向义安问:“你到港岛经商是内地安排的吗?”
张兴明摇头说:“不是,怎么可能,我不否认内地会派一些人到港岛发展,但我不是。我这个顾问身份是86年才得到的,那时候我在商业上已经算是很成功了。”
向义安又问:“张先生能说说你都做什么生意吗?资产大概有多少?”
张兴明笑着指着向义安说:“向老大你这算是在刺探我的商业机密了。”向义安也笑了笑,看着张兴明。
张兴明一只手在额头上搓了搓说:“我的生意主要是在内地,这么说吧,我在全国都有产业,商场地产安保公司财务公司酒店商业广场还有汽车制造厂以及一些重工化工轻工企业,在港岛我有一家银行,有酒店和一些地产,安保公司也注册了,商场和超级市场也有做,还有一家投资公司和一家商学院,总的来说,资产方面目前来说,应该和港岛富豪十大差不多,你问这个干什么?”
90年以前,港岛富豪的出身还很均衡,大多以实业为主,首富那时候的主业还是塑料,资产也刚进入前十,到94年首富才抛开塑料以地产商人身份登顶,从此一路狂奔下来。
从90年开始,实业富豪逐渐败出港岛富豪榜,变成了以地产业为主的那几个人。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港岛实业产业开始没落,同时内地地产业抬头,到90年代中后期,地产商统治了豪商名单,国内强制取消了福利房政策。这就是商人从政的代价。
内地为了拉拢这些具有影响力的港岛商人,给了他们大量的政策政治上的优待,打造出了一批地产豪商,他们从港岛到内地纵马狂奔,引起了整个国土上的产业失衡,纵眼看去,搞实业全变成了低人一等的土老帽,鲜亮的是地产,是金融。
而这两个产业,一个是是喝人血的社会寄生虫,一个是喝人血的产业寄生虫,如果说地产业或许还有一些带动性的话,那么金融业则完完全全产生不了一点社会价值。结果就是老百姓越来越穷,实业越来越衰败。
国人从外面学东西从来都只是学皮毛的,只要能带来即时利益,所有的负面的东西就全部视而不见掩藏起来,我富之后哪管洪水涛天。看看国外的福利政策和产业工人的社会地位,那是地产和金融业的笼头。
等国家发现了这一点想要调控产业平衡的时候,这些获利者不但没有一点感恩的心理起一点正面作用,反而是转移资金倾售产业跑到国外亲爹那边搞起了实业,因为在亲爹那玩地产金融这套是要被打屁股的,那面有严格的管理制度。何其悲哀。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为了保证港岛回归的平稳,就是为了国家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