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林和定庙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明白她口中所谓接过是什么意思——接客！！
这些老鸨，年轻的时候，通常也是这些船上的姑娘。
有接客这种事情，不算丢人。
况且，两人关心的重点也不是这个，也就默契的装作没听懂，齐齐点头。
“继续说……”
“然后呢？”
“……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多岁吧，貌美如花的头牌呢，可那个带刀老客就这个现在模样了，不过，那个时候他叫老刀，据我所知，他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是来回的晃悠，今年在这里，明年在那里，不过，只要他在这里，都是在我这条船上过夜，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最近呢？”定庙打断她：“最近这段日子，他是不是也在这里？”
“在呢，我们相交多年了，他习惯我这里了，也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安排姑娘开花牌，他呢，喜欢小姑娘，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这里，只是，有时候他会捧场开牌，有时候他都不理会……“
“你是说，他喜欢开你们这的花牌？”风成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看向了三楼的方向，嘿嘿一笑：“那今天晚上……可有意思了。”
定庙瞪了他一眼：“有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想开什么头牌？”
“为什么不？那么好看的姑娘，难道你不想睡？”
定庙被他一句话堵的面红耳赤，哼一声转向老鸨：“那他现在在哪里？具体的地方？”
老鸨的手指瞬间指向脚下：“厨房！”
定庙：“……”
厨房？！
“他不是来你们这里买春的吗，是你们的贵客呀，就……就睡厨房？！”
“要不我说，这老家伙邪性呢，他就两个爱好……一个呢，是睡姑娘，一个是吃东西，只要不是睡姑娘，那一定是在厨房吃东西，因为他给钱爽快，赏钱又多，所以我也就由着他折腾，只要不是损失太大，都不怎么理会他。”
只要给钱，管他怎么着呢？！
哪怕是糟蹋了一整船的东西，她再买来就是！。
从心里来说，她还巴不得带刀老客将所有的东西，都给糟蹋了。
“时间久了，那个老东西就嫌麻烦，索性将铺盖一卷，睡在了下面，想吃什么，就让我们的厨子做……所以呢，除非是要睡姑娘，否则，他根本就不上来！”
风成林和定庙：“……”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
“不过，眼下，我们这的姑娘要开花牌了，他肯定是要上来的……”
老鸨瞄了一眼那个大金砖，殷勤的很。
“要不，我带您二位过去，看看他在什么地方？”
这感情好！
风成林和定庙双双起身。
老鸨眼神一样，顿时去抓金砖。
哪知道，风成林的动作比她迅速多了，瞬间将金砖抄在了手中，指向老鸨。
“到了那边，你不要声张！只要告诉我们，哪个是带刀老客就行！”
“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