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勋在医院接受护士的重新包扎,江非就乖乖站在他的身旁,一言不敢。
看着傅勋那血肉翻出,触目惊心的伤口,江非心里不免瘆的慌,他双手不安的交揉在身前,这时傅勋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江非慌张的低着头,缩着肩紧抿着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勋包扎好伤口离开医院,到了医院门口准备上车时,江非停下脚小声道,“我一定不...不敢再跑了,所以我...我能不能回自己的公寓?”
傅勋刚准备弯腰进车,听到身后江非说的话,踏上车的一只脚又放回了地上,他转身看着满眼恳求的江非,眼神冷冽,目光逐渐如刀锋一般。
江非越看越怕,最后没等傅勋开口,他赶忙大步向前,弯身钻进车内。
傅勋这才心满意足的上车。
在回酒店的路上,傅勋似乎有了困意,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不知是否是睡着了,江非悄悄看了眼傅勋受伤的那条手臂,想到刚才在医院里包扎的护士再三叮嘱傅勋,以防伤口裂开,手臂千万不要有什么激烈的动作。
既然是这样,江非心里想着,那就算他跟傅勋回酒店,傅勋也没法对他做什么了。
想到这,江非悄悄松了口气,虽说他已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接受了傅勋那个卑鄙的协议,但在这两个月内,有些事还是能躲一次躲一次最好。
回到了酒店已是夜里一点多了,傅勋的那间总统套房已经被酒店安排人清理干净。
江非跟着傅勋进入套房内,他见傅勋脱下外套,连忙主动伸手将傅勋脱下的外套接下,转身挂在衣架上,并弯身拿过一旁的拖鞋放在傅勋的脚边。
江非站起身,牵动脸上的肌肉,努力做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傅勋微挑眉梢,淡笑着道,“有觉悟,不错。”
江非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但脸上维持的笑容要多卑微有多卑微,他现在只能顺着傅勋的喜怒去行事,至少要平安无事的熬过这两月,若是哪天被傅勋一怒之下打废了,吃亏了还是他自己。
傅勋朝卧室走去,撂给身后的江非一句,“再去洗一遍。”
“洗...洗澡吗?为什....”
傅勋转头盯着江非,江非连忙低头,闷头快步朝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了,江非还是习惯性的反锁上了门,正紧张着洗完澡傅勋准备做什么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江非拿出手机现竟是叶枫眠打来的,顿时更加惊慌,下一秒迅速挂断电话,然后给叶枫眠去一条短信,称自己这边不方便接电话,等忙完之后会给他回电。
叶枫眠秒回了一句,“好,有什么困难一定告诉我,我等你电话。”
江非看完短信迅速删除。
江非匆匆洗完澡,他将叶枫眠送他的吊坠仔细收好,然后穿着浴袍慢吞吞的来到卧室,此时傅勋也已穿着睡袍靠在床上,支着一条腿,正拿着手机在网上刷着关于叶枫眠的一些新闻。
见江非进来,傅勋放下了手机。
江非站在床头,对上傅勋直视而来的诡异视线,心脏怦怦狂跳,半晌才弱弱的开口道,“护士说让...让傅总您...您不要激烈运动,以免让伤口二次裂...裂开。”
“我问你,你跟那个叶枫眠究竟是什么关系?”傅勋阴冷道。
江非不知道傅勋的注意力怎么又忽然到叶枫眠身上了,担心牵扯无辜,江非连忙回道,“这一切都跟他没....”
“我只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就...就是亲人关..关系啊。”江非低声道,“我之前没...没地方去,正好碰到了他,然后就向他求助,他看在和...和我的那层表兄弟关系上才...才出手帮我一把。”
傅勋目光微沉,,“哦?你们住在一起那么多天,没睡在一起?”
江非总算明白了傅勋意思,急忙道,“没有没有,傅总您误会了,我跟枫....叶枫眠什么都没有,再说这次是我跟他时隔很多年第一次见面,就才刚刚熟悉而已,他要去海岛度假放松,我...我那个时候害怕被傅总您抓到,所以才求着叶枫眠也带我出国,说到底也是我利用了叶枫眠,傅总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我要是有一句假话...”江非举起手,“就让我不得好死。”
傅勋看着江非一本正经毒誓的样子,心里嗤笑一声,他朝江非招招手,声音磁哑,“脱干净,上床来。”
江非抓着身侧的浴袍,脸色苍白的颤笑道,“护士说...说你的伤不能....”
“我让你上来!”
傅勋声音一沉,江非吓的立马爬上床,然后抿着唇,委屈的红着眼睛,缓缓脱掉了身上全部的遮蔽物。
江非虽然瘦弱,但身体比例极佳,个头在男人中不算出众,但相较于身高而言,那两条笔直的长腿十分惹眼,加上那张隽秀且惹人怜爱的面孔.....傅勋偶然也会想,如果江非是个女的,在他这里至少能维持两三个月的保质期,可惜是个扁平乏味的男人,性格还一塌糊涂,撑死了留够他玩一月也就厌了....
傅勋敞开身前的睡袍,露出肌肉精壮的身躯,江非迅速扭过头....这个畜生居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傅勋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恶,他盯着脸涨通红的江非,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下来。”
“护...护士说你不能....”
“我听护士的话,不会激动运动。”傅勋阴笑着道,“所以我要你坐上来,自己动。”
江非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