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我们找个傀儡看看。”
“这附近的妖太弱了，我们的意识一碰，肯定就死了。”
“那就把小豹子与小猿猴搬过来？”
“嗯，也只能这样了，蝙蝠的眼力不佳，小心点不会被发现。”
山崎和山黛很快以元神，把傀儡灵豹与傀儡灵猿给搬到了蝙蝠洞，并托着它们进洞。
有了四只眼睛，看东西就清楚了。
洞里也不是漆黑一片，有一抹柔润的月华，那就是蝙蝠妖所在，他在玩月华石。
傀儡灵豹与傀儡灵猿打量，发现这洞里就一只蝙蝠妖，而遍地都是小兽的白骨，显然是被这这蝙蝠妖吃了。
另外，这里也有许多残留的元神，大概是因为这里也阴气浓郁，得以存在。
只是它们并不发光，不过它们也会往月华石上面凑，甚至钻入空间里面。
而蝙蝠妖似乎并不知道，他玩了一会儿，就又把月华石吞进了嘴里。
……
第二天天黑，蝙蝠妖先去会抓了一只小兽，饱餐一顿鲜血以后，飞去河边。
他到达的时候，灵豹与灵猿也刚刚回来。
蝙蝠妖丢下小兽，又吐出了月华石抓着。
“给你们吃。”
“哦。”
灵豹与灵猿这边进食，蝙蝠妖则从灵豹与灵猿身上吸血，吸的不多，一点一点，就像品猴子酒。
而月华石在他蝠手里捧着，他应该看到了，但没有在意。
山崎和山黛的元神却都留意到了，那些残余元神，仍然在往月华石上面凑。
并且钻进了月华石的空间里面，在里面挤压，成为更大更强的元神。
……
接下来的日子，蝙蝠妖天天给傀儡灵豹与傀儡灵猿送吃食，天天吸两者的血，让两者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山崎和山黛都没动，任由蝙蝠妖折腾
山崎在观察身体失血的问题，琢磨身体回血的问题。
山黛在好奇，月华石里的那个越长越大的元神，到底会怎么样。
又几天后，月圆之夜。
蝙蝠妖送吃食，以后又吐出了月华石，从灵豹与灵猿身上吸血。
月光皎洁，照在河畔，让周围更亮，月华石的光亮变得黯淡。
月华石里的元神，在明亮月光的牵引下，飘出了月华石。
一团直径足有三尺的光亮，出现在半空中。
蝙蝠妖愣了，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宝贝？
没等蝙蝠妖想明白，元神就跑了，似乎还认识他这个仇人，知道是被他所杀，所以怕他。
蝙蝠妖立刻追了上去，探爪去抓，一下抓到了元神，却把元神抓出指缝，丝毫不着力。
蝙蝠妖愣了，真没见过这种东西，他不知道，他那一下就打掉了不少意识。
那团元神却似乎来了性子，知道逃不掉，干脆整个反扑向蝙蝠妖。
“啊……”
一撞之下，蝙蝠妖顿时惨叫起来。
元神上的阴火，点燃了蝙蝠妖的皮毛。
那些元神形成的小光点，实力弱，没有足够的杀伤力。
但这个元神足够大了，携带的阴火足够用了。
而最大的杀伤力不是来自阴火，而是来自元神中的意识。
意识碰撞，直接把蝙蝠妖的意识撞残了。
明明旁边就是河水，他却不会冲进去，就那么站在那边任由阴火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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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和山黛感知的很清楚，阴火烧死了蝙蝠妖的身体。
他残留的意识，却融合进了那团意识中，形成了一团新的意识。
而这团意识承受不住火焰，蜷缩在蝙蝠妖的身体里面。
火焰烧干了蝙蝠妖的血，烧焦了蝙蝠妖的身体，最后自行熄灭了。
直到此时，那团意识才从蝙蝠妖的身体里面钻出来，无目的的在空中飘荡。
不用多想，估计风一吹就散了。
山崎的元神拿起月华石，凑近那团意识，它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随着吸收月华石的月华之气，那团意识又形成了一团元神。
很弱小，但有了法力护身，并不会随便一阵风吹来，就被吹散了。
……
山黛把上回的话抛还，“山崎，你这是要干什么？”
“养养看。”
“然后呢？看什么？”
“看看这团意识能不能开智。”
“开智？”
山崎思索，“你说，我们的意识是怎么来的？”
“啊？”山黛不傻，“你是说，我们的意识，也可能是这么来的？”
山崎琢磨，“对，山中生灵死后，意识本该消散。”
“但若有一些正好死在阴气浓郁地，部分意识得以保存下来。”
“这些意识无处可去，便深入地下，在山腹中汇聚成团，最终开智。”
山黛思索，“说的有道理，但我感觉，我们的意识不是这么形成的。”
“我们意识的形成，应该跟那块盘古玉珏有关系。”
“只是具体的，你要我说，我也说不上来。”
山崎思索，“明白了，不过这东西还是得养养看。”
山黛失笑，“总之你也不知道然后怎么样。”
“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山崎也明白，山黛这是找回上次的场子。
山黛很满意，也就没有再追击，换了个话题，“现在怎么办？”
“再等几天，等这两傀儡好了就走。”
“话说，这两傀儡太弱了吧？”
“不，只是被克制了，这只蝙蝠的神通就是吸血，这对生灵来说，几乎无解。”
“就是说，对上他，身上不能受伤？”
“对，如果受伤的话，要收缩皮肉勒紧伤口，不让血出去。”
“明白了。”
……
山崎和山黛继续窝在河边，一边等傀儡好转，一边研究怎么养那意识集合体。
都不知道，这些天的事情，全被河里的一只开了智的龟妖看在眼里。
他受命于山外的龙族，算是安插在山中的一个探子。
不过多少年来一直窝在河里，没什么事情。
这次却是正好看到了，有个什么宝贝。
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反正引得蝙蝠妖争夺，并导致蝙蝠妖死了。
而那蝙蝠妖，龟妖认识，知道其在此地纵横数千年，是本地最厉害的。
如今蝙蝠妖死在这里，足以断定那是个好宝贝。
龟妖不知道自个儿的实力如何，但知道肯定不如蝙蝠妖。
蝙蝠妖都死了，他肯定也不行。
所以，与其夺宝，不如通报给上面，换取灵药灵果，以延长寿命。
虽然他已经活了大几千年，这大几千年中，绝大部分时间是趴在水里或岸边，但他还不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