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赎金多少?”秦王政不以为意。
“千金之数!”陈飞语以为少爷会吓一跳的,没想到他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像是早就知道的一般。
千金之数在秦王政心里并不意外,毕竟几乎沦为侍女的陈飞语都要二十金,更何况排行榜第二的夜蓝。
秦王政看着水中的表演,夜蓝虽然水性极佳,更胜于陈飞语,奈何,陈飞语对于此地更熟,加上提前表演一番,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惊艳了,秦王政反而进入了深思。
“寡……我身上的确没有带这么多,不过,我记得了!”秦王政从怀里摸出一个事物,这东西放在自己怀里已经好些年了,现在身上的确没有千两黄金,这东西应该还值些钱,自己曾仔细看过,是极其上等的白玉,是关中和中原没有的一种白玉,在这白玉挂坠底部有一个金色的符号,这个金色符号很特殊,中原没有这个符号“卍”,自己看不懂,但自己在赠送自己挂坠的僧人释利房身上见过这个金色符号,或许物以稀为贵能值点钱,再加上身上的钱,或许够了。
“飞语……”秦王政看向陈飞语。
“奴婢在!”陈飞语马上过来。
秦王政偷偷将包裹白玉的布帛塞入陈飞语手里:“这是一块上好的玉,是从十万八千里外的西方的事物,或许能当点钱,你去试试!”
陈飞语一愣,自己没想到少爷身上没什么钱了,要知道他轻轻松松支付了两鎰黄金,也就是四十八两黄金,就是为了在这美美地睡了一觉?这东西明显是他的重要之物,当然,陈飞语万万没有想到是秦王政早就忘记这东西,就一直塞在那,而宫女们为他整理,当然不敢乱动他的东西,换衣物的时候,每次都塞在同一地方,只是今日突然想到而已。
“找个当铺,当时候能取回来,一年内哪怕翻倍也要取回来!”秦王政交代道。
“喏!”陈飞语有些感动。
“小心一点!”
“喏!”陈飞语趁着贾妈妈没有往这边看过来,偷偷地溜开了。
必须承认夜蓝的美是健康的美,但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健康的体质,却有这么白皙细腻的肌肤,这是万中难选其一的,这样的夜蓝居然在这溢翠坊还不是顶级绝色,那么醉梦筠得多么吸引人呢?这样的夜蓝当然可以和醉梦筠齐名!
之前夜蓝在水里如同鲛人一样,那红色的薄纱早已贴在夜蓝的肌肤上,带着水珠在金色的夕阳下面若隐若现,泛着金色的七彩光芒,这时,秦王政突然发现夜蓝才是对的,这种金色的七彩光芒下,那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更能挑动男人的心扉,这已经不只是水中舞蹈的技艺,而是直击男人心扉的手段,夜蓝远远高于只会使用女色魅惑的含露,这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了,或许含露的确有醉梦筠的妩媚和魅惑,甚至是超越醉梦筠,但是那都是对付一般男人的,夜蓝和醉梦筠这个档次的已经不屑于利用女人本身的妩媚和魅惑来动人,而是真正的拨动男人心中的那根心弦了。
try{ggauto();} catch(ex){}
秦王政长吁一口气,心里喊了一声“过瘾”,幸好,有陈飞语之前出色的表演,才不至于控制不了自己近两个月的女色荒。
一曲毕,秦王政抚掌笑着说道:“果然不同凡响,二位如同太阴仙子落凡尘,花解语的音律犹如天籁之音,飞语的嗓音也是极为难得!”
“谢赵官人夸奖!”贾妈妈笑道。
含露缓缓从池中走上来,那细腰袅绕,犹如随时会被折断一般,桃花眼却是飘向秦王政,如同勾引秦王政似的,等待他猛扑过来,可是没想到的是,这次这个赵官人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也未动。
夜蓝出水长发横甩,三千青丝如同花瓣一样散开,然后乖乖地落在背后,将之前挡住的丘壑显现出来,犹如解开神秘的面纱一般。
秦王政明白这就像陈飞语那往后甩头发,只是陈飞语的那种更加直接,更加狂野,特别是出身于书香门第的陈飞语,这么一个文静的姑娘却以一种狂野的方式表现出来,这种文静与狂野的揉捏,陈飞语明显掌握了其中诀窍,而夜蓝却是将绝色、矫健和神秘融合在一起,没有陈飞语那种狂野,但是却不逊于陈飞语那种味道。
三女翩然来到秦王政身边,像是等待着什么。
此时夜蓝的容颜才是真正的惊艳,如果以秦王政六位夫人来比拟的话,夜蓝也仅次于菲菲,与长乐一个档次,秦王政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溢翠坊居然有如此等级的美女,真是令人大吃一惊,难怪,将夜蓝的赎金定为千金,有夜蓝,这个湖山醉心居不愁有客人来,千金?或许三年左右,甚至不用一年,夜蓝就能为溢翠坊赚回来,夜蓝,千金之数,溢翠坊会让她这么赎身走人么?
西边的嵩山,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在湖山醉心居,只剩天边一团火烧云,烧着很多人的心,热了起来。
“太阳落山了,先去换衣服吧,还早着呢!”秦王政却是很明白自己这话大煞风景。
那一瞬间,夜蓝和含露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但只是那一瞬间,两人就恢复正常了。
三女退下,都去换衣服了,只有贾妈妈在秦王政面前。
贾妈妈看向秦王政的身后,此时才发现飞玉并不在秦王政身边,但也没有多想,毕竟她已经自由了。
“赵官人感觉如何?”贾妈妈偷偷问道。
秦王政点头道:“很不错,这两鎰黄金值得了!”
贾妈妈偷偷地说道:“不知道飞玉有没有跟赵官人说过,只需要再加一鎰,可以有更好的表演……”
秦王政侧着颜,似笑非笑地说道:“包括醉梦筠么?”
贾妈妈老脸一红,有点结巴地道:“醉梦筠是特殊的,她是坊主可以决定,奴家可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