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有士兵信心十足。
师如我上前一步:“将军,我愿打头阵!”
“好!”
“木盾准备好了吗?”师如我喝道。
“准备好了!”
一线天内,李信对着身后的骑兵说道:“他们还有一万人,你们怕么?”
“怕个鸟!”
众人哈哈大笑……
“跟我走!”李信却领着秦兵退到一线天的东侧,全军呈扇形面向一线天出口。
师如我带着赵军冲在前面,进入一线天,一线天空空如也,心里狂喜,赶紧前冲,一线天山崖之上,箭支如雨倾盆而下,联军骑兵一个个落马,后排也因为前面坠马,马踏其上,还有些马匹被自己人绊倒,顿时拥堵在一线天之中,箭雨依然不停落下。
“别停,盾牌准备,快冲出去!”
当师如我领着赵兵冲出一线天的时候,只看到一排秦军,呈扇形,中间的那位只说了一个字:“一!”
顿时有十多声“砰”,三支箭同时射出!
每次三支箭……
联军出来多少,李信只是数数,每次都有三支箭支射出……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神射手!不同角度分批射击,对方根本无处可躲!
一线天内……
“报,秦军在出口,呈扇形排开,我们出去一个射击一个,根本没有地方躲,已经死了三千人了,师将军已经战死!”
庞煖总算知道了,这个秦军将领多么阴,呈扇形射击,就意味着盾牌根本没法抵挡,出去多少死多少。
“拼了!”项燕喊道。
“两人一组,搭弓引箭,成扇形冲出去!”庞煖喝道。
这一线天东边出口,实际上只能并排两骑。
“是!”
“这么多箭矢,他们不可能带那么多箭矢的!”庞煖拔出自己的佩剑:“退依然是死路,诸君随我奋力杀敌!”
“有死而已!”项燕喊道。
“有死而已!”
……
“冲!”
一线天东侧,联军的尸首已经堆满了,联军要出来要清理,李信已经让自己的队伍将弓箭收起,毕竟箭支射完了,不需要了!而且退出百步开外!
李信手持长铍,来到秦军阵前:“赵人一遇上险狭之地,都会说阙与之战,今日他们应该还有六千人左右,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与阙与正好相反,今日本将愿带领你们为当年阙与的秦军报一箭之仇,尔等可愿跟随!”
长铍是秦人专用的武器,与山东的铍不同,有些像长枪,但是枪头如同一柄剑,刃长一尺半,鐏长三寸,柄却有一丈六、七,可以刺、横削等动作,深得秦人将士喜欢。
“愿意!”
“愿意!”
“愿意!”
……
庞煖军冲出一线天,所有人双眼都红了。
“庞将军,你还有六千骑兵,我王爱惜你是将才,不如投降了吧!”李信劝说道。
庞煖摇了摇头:“我生是赵人,死也是赵鬼,将军何人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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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李信!”
“李信!”庞煖笑了笑:“李将军好智谋,他日定是一代名将,可惜,太喜欢用智谋,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喜欢投机取巧,打狠战用拙将,将军打不了狠战!”庞煖笃定道。
“打不了狠战,今日我军不足三千,对你六千,看我打得了狠战吗?”李信长铍指向庞煖。
庞煖也是长刀指向李信……
“冲!”
“冲!”
庞煖和李信同时发起进攻!
秦国骑兵三人一组,成锥形……
第一次两军相碰,联军骑兵纷纷坠马!
“他们是重甲骑兵!”庞煖一交手就马上明白了,对方为何这么自信,分明有恃无恐,而且全身上下都是斗篷裹起,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看出来。
“重甲骑兵?”项燕心里一冷,战国两百年,精锐军队有名的就是魏武卒、秦国锐士还有齐国技击之士,如果要说重甲,当然首推就是当年的魏武卒,而千人以上的重甲骑兵,只有秦国有重甲骑兵,没想到眼前近三千骑全部都是重甲骑兵,而自己领的联军都是轻骑兵,赵国以对胡人的战术,只有轻骑兵,重甲骑兵在草原上根本追不上人家匈奴骑兵,轻骑兵与重甲骑兵相遇就像鸡蛋捧上石头,这么一会就又有两千骑兵落马,而秦军落马只是二十余骑,毕竟秦军身上的重甲不是一般人能刺破的,击在上面,只有响声,却不能刺穿,只有双目等少数部位才是致命位置。
“拼了!”项燕双眼一红,领着楚军反身冲向秦国铁骑。
“等等……”庞煖想喊住项燕,但是此时楚军活下来的人数更多,因为楚军一直在殿后,所以项燕折返,楚军也就跟着了,庞煖看了看自己身旁只有千余人,一咬牙,跟着项燕冲向秦军……
楚国骑兵本来就比赵国骑兵战力弱很多,这次更是三千骑兵落马,秦军继续掩杀……
“逃命吧!”庞煖仰头大喊一声,自己虽然没有戎马一生,但是这一次进入关中却憋屈不已。
“将军,我们护着你逃!”左右护军喊道。
另外一边,项燕也已经被秦军杀的肝胆俱裂,已经被楚军带着走了,庞煖知道事不可为,也带着三百余赵军逃跑,可是秦军不依不饶,跟随斩杀……
“活捉庞煖!”李信喝道,秦军放弃了追击五百楚军残余,冲向赵军而来。
一员秦国骑兵杀到庞煖面前,一刀砍下来,庞煖用长刀一挡,由于对方借着马势,庞煖用上了自己全身所有力量挡住,但是右手箭伤顿时崩裂,血流不止,右手顿时发麻,人也从马上坠落。
对方正欲下死手,左右护军一枪刺过去,火星四射,根本无法刺穿他们的铠甲。
“将军快走!”左右护军撕心裂肺的喊道。
“不,本将不走!”庞煖也是双眼通红,但看着左右一个个落下马匹,心里寒心,正欲拼死一搏,突然背后有名赵军士兵在他后脑勺一拍,立刻晕过去。
“我带将军先走!”一马突击到跟前,倒是赵军服饰。
“拜托你了!”一名护军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