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诛心弃义,沦为拜月教徒的阿七,当我看见阿奴手持血刃,仿佛着魔一般,眼神恍惚地从圣坛走过。
李牧没有理会。
当李牧撞见彭宇燕被斩断了双臂,从身边走过。
只是沿途擦拭着地砖上的血迹,对他恳切的眼神视而不见。
“我不认识你,滚蛋。”
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李牧被拜月教徒打得遍体鳞伤,却在抬头时,望见徐锦江向他伸出手。
徐锦江不相信李牧来拜月教的动机,还质疑他为何愿为朋友豁出性命!
李牧笑他不懂人间之爱。
“你的表妹为什么要救李逍遥,放弃了自己的命?”
徐锦江轻描淡写,给了李牧致命一击。
“你表妹林月如她死了,是爱在作怪吧。”
什么…....
表妹她......
“是爱在作怪吧!”
李牧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掌,回忆着和表妹的点点滴滴,无声却悲痛欲绝的哭泣着!
“李公子师傅,我俩的关系在今晚就结束了。”
李牧这组拍摄很顺利,涉及人物少,徐晋江老演员了,导演也拍的顺心。
刘逸霏那组,李牧还真说对了,胡鸽被导演骂了两个星期后,麻了,也上道了。
“你干什么,别乱来,你耍流氓!我喊人了啊!”
“.......不要你负责!”
嗯?不用负责?那踏马还等什么!
脱、脱、快脱!
刘小丽本来要去一楼娱乐室招呼打乒乓球的女儿,这都十点钟到时间睡觉了,却见女儿蹲在二楼道口张望。
“曦曦,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回睡觉去!”
“....妈,嘘嘘!”刘逸霏食指竖在嘴边,示意老妈小点声!
“我看见蒋鑫又去表哥房间了,我在这看看她会不会又被赶出来。”
刘小丽闻言顿时无语,自家女儿这是又犯病了,自从认识了李牧之后,阶段性犯病。
犹豫了一下,好奇的问道:“....进去多长时间了。”咳...好吧!她也想知道。
刘逸霏探头探脑的瞄了一眼楼道,低声说道:“大概有半个小时了吧!”
刘小丽脸一黑,提留着女儿衣领回房。
神经病啊!半个小时都没出来,那肯定在床上打起来了,还不去睡觉!等个屁呀在这。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蒋鑫出来得两个小时以后了。
也不对,万一蒋鑫还是女儿身,就李牧那小伙子的体力,今晚怕是出不来了,再见面就得到明天早上了。
...............
早上六点半起来看还有时间,先去餐厅吃饭,然后去化妆间,化妆也是在小白楼。
昨天真不错,蒋鑫凌晨三点多扶墙走的,没办法蒋鑫是第一次,一個小时下来,走不了,只能在他房间睡了一会儿!
现在想想昨晚那个紧,嘶.......可能好长时间都忘不了了。
当然,相信昨晚的美好回忆,蒋鑫这辈子都忘不了,人生第一次能碰到李牧,也是她的造化。
心情舒爽,情绪高涨,唱着歌往化妆间走:“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
“偏偏换成了回忆”
“我就算忘记时间也忘记你”
“也忘不了我们有过的甜蜜”
“当你扔下我一个人说走就走”
“其实我也知道你很难受”
“只是这个世界把你我分两头”
“割断情思与占.........”
“表哥!”
今天早上有刘逸霏的通告,小迷糊叫不醒,等刘小丽把她拖起来时,已经晚了半个小时。
现在吃早饭是来不及了,被刘小丽推着往化妆室走。
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唱歌,随着身后的歌声越来越近,本来眯着的眼睛腾一下睁开,扭头看到李牧,眉头一扬娇声喊道。
“瞌睡虫,又起晚了?阿姨以后准备一根针吧,好使。”
刘小丽只是宠溺的看了一眼女儿,她才不舍得呢!
刘逸霏横眉竖眼,坏人!
“哼,我看到了!”
“什么玩意儿看到了,说话没头没脑的。”
“昨天晚上,蒋鑫!”
“......好啊!你看到了不救我,她对我耍流氓,没听到我喊救命啊!白教伱了!”
刘小丽无语,这不要脸的劲儿,是李牧的性格!
刘逸霏呼吸一窒,心中大喊,老天爷啊,来个雷劈死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吧!这个表哥不能要了。
刘逸霏想走,不理他,却又想知道李牧为什么这次没赶她出来,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不是不碰她吗?昨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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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她说不用负责。”
刘氏母女表情一致,鄙视的看着李牧,不用负责你就睡了?
“诶!不是,你们什么眼神呀!我是受害者,昨天她先动的手!”
母女俩听完八卦,表情满足又嫌弃的往女化妆室走去,这渣男没救了?
胡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什么先动的手,李哥你昨天打架了?”
打了,打的很激烈,贴身肉搏,衣服都打没了,还见了血!
李牧没有回答,只是边走边感慨道:“兄弟呀!你不懂,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个帅气的男人....难!”
胡鸽懵逼,哥呀!我也是个帅气的男人吧!很难吗?
暮春时节,天空微雨。
表妹月如死了!
刘晋元的心也死了!
李牧写信于李逍遥,约定申时城郊荒野见。
“阿七与李公子一战,在所难免。”
伞下笼罩着一层雾气,青色身影向李牧走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酒壶碰撞的声音。
“赏脸吗?”
李牧直视着他。
“就喝最后一次吧。”
“相信这杯酒是苦的。”
“一杯愁绪,几段情缘,莫过与君对酒当歌。”
壶中浊酒一饮而尽,他似乎醉了,又似乎更清醒。
话不多说,看剑!
李牧横冲直撞,挥剑直指他的心脏。
胡鸽步步退却,剑迟迟不出鞘。
“为什么?”
胡鸽并不想与李牧对战,只是反身一掌,便把他掀翻在地,剑重重落地,李牧毫无反击之力。
“我的阿七已经死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
“咔,语气还是不对,台词说的快了,休息一会儿,好好想想!”
胡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有些发苦,第五遍了。
看着浑身湿透的李牧,赶忙道歉:“李哥,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李牧摆手道:“我又不冷,冷的是你自己。”
随后拿起旁边凳子上的烟,递给胡鸽一根,点燃后说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想戏啊!”胡鸽冷的手一直颤抖。
“没入戏,没写人物小传吧!”哪能在拍摄的时候想戏,胡思乱想之下,情绪就不对了。
“没有,时间赶不上了。”
“以后拍戏得写,对于把握人物的情绪很有帮助,不然只是在片场这么点时间,根本进去不了人物。”
“这样,我按照导演要求来一遍,你只是看看,别学我,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表演风格,只能借鉴。”
说完,缓缓吐出烟圈,闭目想象一下,他跟胡婧玩男女碰撞,被曾梨捉奸在床,就因为这么点破事儿,曾梨居然给他下毒。
只见李牧眼皮颤抖,带着恨铁不成钢,又决绝的语气:“我的阿七....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胡鸽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不是冷的,而是被李牧的台词情绪感染到了。
“感觉到了吗?表演要松弛,让台词带动情绪并发出去,或者用情绪带动台词,文字是有力量的!情绪的力量更大!”
“放松,什么都不要想,感受角色的情绪。”
一根烟的功夫,胡鸽跟导演打手势。
“开始!”
“我的阿七....已经..死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
胡鸽的声音在颤抖。
“咔。”
麦贯支看了看监视画面,点头。
“过,下一镜头。”
得抓紧,还用着人工降雨呢,大冬天的不能三天两头的拍雨戏,还有几个镜头这个场景的戏份就拍玩了。
胡鸽收剑转身,终于认清事实,与李牧师徒情断。
“李公子师傅。”
李牧从背后唤了他一句。
胡鸽转过身来。
毫无防备。
他以为他熟悉的阿七又回来了。
可李牧,只是把剑插进了他的心脏。
“为什么?”
胡鸽还执迷不悟,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牧,鲜血从胸口汨汨流出。
提起剑缓缓指向李牧的喉咙,又轻轻放下。
事到如今,他依然不忍心杀李牧。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为...什么!”
李牧没搭理他,拔出剑,捡起纸伞,离开了。
神经病啊!还问?跟其她人上床,曾梨可能会生气,白他一眼。
但他要是真敢跟胡婧或她朋友上床,曾梨绝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哄不回来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