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讨论直到下午6点才结束。
吴航邀请他们留下来，晚上请他们晚饭，被张凡婉拒了。
“吴总编，这次能来贵社参观，收获很大，希望吴总编有机会的话也到我那个小报社去坐坐。”
吴航握着他的手：“一定，我过几个月要去京城参加一个会议，到时候一定联系。”
叶眉和赵萍萍聊得很欢，两个人对游戏的看法出奇的一致，最后在赵萍萍表示羡慕她们那个手办橱窗的时候，大方地把暗黑那个手办送给了她。
“我们库房里还有，没关系。”叶眉财大气粗地说。
顾岩也很开心，虽然秦主编不对付，但是张凡和吴航确定了资源互换，也就是他们可以摘选壹周电脑报的内容做转载，只是用之前需要和这边沟通一下，确认稿件是可以用的。
吴航最后说道：“张主编，你今天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你这样的人才，应该来大报社啊。”
张凡笑着说道：“吴总编这是抬爱了，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等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要向您多多请教。”
Lisa一直把他们送到楼下，恋恋不舍地看着张凡他们离开。
吴航站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对邱子元和叶眉说道：“你们要注意这家报纸，以后会是我们的劲敌。”
叶眉：“不会吧，总编，我们一期都7、80万的销量，他们也就刚起步。”
“小心无大错，有这样的主编，这家报纸差不了。对了，邱主编，你组织人，写一篇关于蓝海战略的稿子。”
“啊，总编，这个是张主编说的。”
“没关系，刚才我和他沟通了，他同意我们写这个内容。记住，作者那里，把他写成第二作者。
编者按，要写上这个提法来自张主编，还有，成稿后，发给张主编校正。”
“好，不过这个主题是不是秦主编的新闻部门写更合适？”
“就你写，你要不想写，我换其他人。”
叶眉满眼渴望:“我也可以写的。”
“不，我就是问一下，怕乱了规矩。”
“哼，那这样，叶主编你辅助他一起写。”
“好。”叶眉喜形于色，开创性的文章最有价值了。
邱子元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多说一句话，功劳去了一半。
.......
三人在外面又吃了顿火锅，回到酒店后，赵萍萍爱不释手地拿着手办回房间了。
顾岩去找酒店的传真机，把刚才拿的互换协议传真回出版社，等那边签字盖章后寄回壹周电脑报。
张凡则是掏出手机，看到上面七八个未接电话，有报社打来的，还有钱主任打来的。
他犹豫一下，还是用手机拨给报社。
对面响了半天，没人接。
都下班了吧。
他又给李雪拨了过去。
很快，传来了李雪欢快的声音：“张大主编，怎么想起小女子了。”
自从关系亲密后，李雪说话越来越不稳重了。
“是啊，刚从壹周电脑报出来，就给你打电话了。”
“去，刚才萍萍给我打过电话，都到酒店了。”
“她和你嘚瑟那个手办了吧。”
“不止，还说你大发神威，把对面的主编怼的落荒而逃。”
“哈哈，没那么夸张，我是想问你个事。”
“哼，我就知道，没有事就不会找我，说吧，是不是发行的事。”
“你真是灵机妙算，最近学占卜了？”
李雪在那边靠着沙发，娇嗔道：“哪有，我可是个唯物主义者。是朱平，打了你一下午电话都不接，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一下，如果你打电话来让我和你说。”
“哦，电话铃声放了最低，没听见，有好消息吗？”
“当然，朱平说，邮政那边的五万份，今天早上统计的是还剩一万多份，还有，到昨天为止，我们的报纸在邮政这边定出去了一万多份，加上之前的，7月份开始就有8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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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政那边还说，除了订阅的，报刊亭那边7月份也先送五万份，他们发往报刊亭，但这个数量可能会变，卖得好就多加。”
张凡很开心，这还没到五月底，邮政的订阅是要到下个月的15号截止，也就是说还有机会涨一波订阅。
两人又说了几分钟，李雪怕他这边花费太多，催着他挂掉了。
听到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李雪恋恋不舍放下手机。
张凡盘算了一下，就算现在不再加，7月份也有13万份出版，报刊亭算30%回收，那就是11万份多些。
这么说来，广告费低了啊，还是按五万份算的钱。
让顾岩去看看广告客户的周期，看能不能加钱。
掉进钱眼的张凡一刻也等不了，跑到传真的地方叮嘱顾岩尽快确认，才回房间。
这边刚躺下，房间的电话就响了。
“喂，钱主任啊，是是是，我刚回来，哦，电话静音了，没听见，什么事，您说。”
钱主任：“我还是去你那说吧，等我一会。”
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张凡连忙打开门。
钱主任一进来，就说道：“有个外国人看上你们报纸了。”
“外国人？什么人？”
“厉害了，你自己看看。”
钱主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凡。
张凡接过来后，名片甚为素雅，印着金色的PEARSON和培生集团的汉字，名字是刘玄德。
“这老外是三国迷啊，不过这培生集团是做教育出版的吧，跟我这有什么关系？”
“你这就不知道了，培生集团除了做教育的书，还有报社，金融时报和经济学人就是他们的。我觉得，他估计是看上哪篇文章，想来谈版权。”
“哦，那怎么办？还得去找他？”
张凡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是个京城的地址，新世纪饭店写字楼11层。
阔气啊，一整层都是他们的。
“他今天赶着上飞机，所以说等我们回了京城再找他。”
张凡看了名片上的电话，犹豫了一下，算了，电话费挺贵的。
他收起名片，问道：“钱主任，今天怎么样？”
“那肯定不如昨天你们在的时候，不过也还不错，对了，报纸都被要走了，你们还有存货吗？”
张凡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快？没有了。”
钱主任甚是遗憾：“很多人都是冲着你们报纸来的，据说是有人把你们的文章发到了一个什么社区，火了，很多人就专门来找这个报纸。
有人在网上发帖说展会上有，结果今天来了好多人把它要走了。
明天是普通观众入场，我估计还得有人来要。”
张凡挠挠头，真是甜蜜的烦恼。
“就带了这么多，本来想着能发四天的，那明天我们还过去吗？”
“当然，你和赵萍萍往那一站，就是个活招牌啊。”
你还真敢想。
“你知道赵萍萍是谁？”
钱主任被问的一头问号。
“她不是你们报社的编辑吗？还有别的身份？”
“哦，没有，我就是问问，好了，也不早了，钱主任早点休息，明天我和萍萍去给你们站台。”
钱主任出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回房间的路上一直想，难道赵萍萍是谁的亲戚？
出版社这个地方，坐班制，勤快的话收入也不错，人际关系也没那么复杂，所以很多人都希望把孩子往里面送。
赵，赵总编？
钱主任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吓了自己一跳。
想起张凡那意味深长的问话，钱主任觉得自己想对了，父女肯定不是，赵总编就一个宝贝女儿，赵萱萱，说起来和赵萍萍还真有点像。
不管是不是吧，客气点总没错。
钱主任想了想这几天的交往，觉得应该没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