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对外公布的会议内容，不知通过哪个渠道被传播了出去，结果整个IT行业大大小小的公司，包括媒体公司，都在外面疯找试刊。
会议材料是弄不到了，但试刊总不能是秘密了吧。
而拿到试刊的公司则是藏得严严实实的，想看，自己要去。
结果顾岩成了报社最忙的人，他曾经采访过、没采访过的公司都打电话来套近乎，目的就一个，你那还有试刊吗？
不仅如此，在得知下期试刊会有说了泡沫的内容后，出版社更是来了许多公司的代表，要求订阅下半年的电脑先锋报，条件是拿到这一期的试刊，最好能有上一期的试刊。
编辑们的邮箱也都爆炸了，每天上百封邮件，要报纸的、问问题的、想建立联系的。
齐社长在请示老首长后，表示，下一期试刊敞开供应，上一期的，抱歉，印刷厂没时间，绝版了。
若干年后，当第一期试刊的内容慢慢变成现实，它也被后世捧为本世纪最伟大的预言。
买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在这一波加持下，订阅数竟然突破了五万。
“不能再送了啊，给报社留点根，就剩五百份了。”
张凡再次叮嘱顾岩。
本来自己想留一千份的，结果顾岩从来也没碰到这么多公司相求，一个没看住，就剩了这点了。
何欢转过身来：“凡哥，我们再印点呗，社长不让印，我们自己也可以印，排版的文件都有。”
张凡：“蠢啊，这报纸就印了一万份，这是什么，这是稀缺资源，以后越来越值钱，要是我们继续加印，那就不值钱了。”
何欢：“报纸还能越来越值钱？”
“当然，等一下，你去找出50份报纸，让编辑们在首页签上名，然后都给我。”
“这是有什么意义吗？”
“我留下来藏好，做镇社之宝。“
“好，我去库房拿。”何欢出去了。
张凡环顾了一下：“李雪和萍萍去哪了？”
顾岩：“被社长叫去了，说是来了客人，看你不在，就让她俩去了。”
是得考虑买个BB机了，要不有事找不到人，耽误事。
“什么领导还得两女的作陪？”
“这就不知道了。”
张凡有点不踏实，这两娘们嘴没个把门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拎不清，我得去看看。
顾岩看他要走，连忙叫住：“凡哥，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我们接广告吗？”
额？对啊，我们还可以接广告啊。
之前先锋电脑报的销量惨淡，基本上就是放一些合作厂商的小横幅，换来些软硬件，就这，厂商也不乐意来。
“都谁要做广告？”
顾岩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全是各种名片。
“这些都是来问过的有名片的，还有些没名片的。”
张凡翻了翻，蒙恬扫描仪、TCL电脑、金条内存、爵士音响……，林林总总的，有小一百张。
“王峰。”张凡叫道。
王峰从座位上过来：“主编，什么事？”
“你去我那屋，书柜里有些电脑报刊，你拿出来壹周电脑报、电脑教育报、电脑爱好者、微型计算机这四本，拿一期就行，算一下各自的广告占版面的比例，我需要一个总数，还需要一个按不同类型的数。
把他们分成硬件、软件、游戏、服务、其他这些。”
王峰：“好，这个什么时候要？”
“下午下班前吧，要是做不完的话，分给朱平和欣欣一起做。”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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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岩，你收集一下这些报纸杂志的广告刊例价，以及能给的折扣。”
顾岩：“好的，需要多少家的？”
“五家左右吧，做下参考。”
正说着，何欢抱着报纸进来了。
“正好，何欢你帮顾岩一起做，顾岩你来分啊，我去社长那了。”
何欢一脸迷惑，又有啥活，就这样把自己分配出去了？
“那这个报纸。”
“等我回来再签。”
张凡赶到社长办公室，一进门，发现客人是移通的杨向东。
杨向东看见他，笑呵呵地打着招呼：“张主编，你这报社可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李雪和赵萍萍坐在一旁，抿着嘴笑。
赵萍萍这么淑女？难得见到没有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是我家李雪文静。
不知不觉，张凡心里已经默认李雪了。
听见杨向东的话，他连忙上前，伸手握住：“哪里哪里，我这就是个小庙，哪比得了你公司，就是拔根毛也比我们绑在一起粗。”
杨向东连连摇头：“不好比，不好比的。哦，对了，我今天本来是来送开业请帖给齐社长和张主编，没想到还认识了两位巾帼英雄，和我说了好多SP的东西，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呐。”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张凡。
“张主编，我也不知道你要带几个人，这是五张请柬，除了你的名字，其他都是空的，你要是想带谁一起，写上名字就行。”
张凡接了过来，笑道：“杨总实在是客气了，我到时候带着两位女士一起。”
杨向东脸上笑开了花：“那太好了，我们的开业时间定在这个月20号，发布和晚宴地点都在中国大饭店，我的任务完成了，到时候我就在会场恭候各位大驾。”
齐社长：“杨总贵人事多，我就不留你了，小张，你送送杨向东。”
出来后，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在楼下等着。
杨总连连拱手：“太客气了，让两位美女们还有张主编送，等有时间，几位一定到我那坐坐，尤其是张主编，你写的东西太好了，我还有好多地方想请教一下，就是最近太忙，等开业结束了，一定到我那坐坐，指导一下工作。”
张凡连称不敢：“杨总，我还真有个事想咨询你，不过今天就算了，等开业那天，现场要是抽得出时间，我再请教。”
“那必须有时间，就这样说定了，会场见。”
张凡看着汽车远去，叹了口气：“这人太客气了，真累人。”
赵萍萍：“他在新公司里就是负责SP的，这个业务他比谁都上心。”
张凡：“这样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赵萍萍不去回答，恢复了本色，凶巴巴地问：“我们两个可是帮你出台了，怎么答谢我们？”
“出台？”张凡装作很疑惑的样子，“这不是还在出版社吗，出哪里了？再说，我也没收到钱啊。”
赵萍萍大怒：“哼，小雪，我们走，不要理他，小气鬼。”
张凡：“这冰淇淋也不知道买什么口味的，就买原味的吧。”
赵萍萍立刻转了回来：“草莓的，我最近发现草莓的可好吃了。”
“走，买冰淇淋去，那杨总为啥对你俩那么客气？”
“因为我俩漂亮啊。”
“装，继续装，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是谁？”
“你就不能装不知道？”
“哦，我重新问，为啥对你俩这么客气？”
“因为我俩漂亮啊。”
“对，我也是这么觉得。”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