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行三人到了保城时,时间已经是快到十点半了。
傻柱拿着介绍信到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把何雨水和张燕秋安置好。对雨水交代道。
“雨水你陪着你嫂子,饿了的话包子还好些个,我去找咱爹。你们俩在这等着,别乱跑!”
何雨水连忙点头回应他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路上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张燕秋望着傻柱有些担忧。
“哥,你别跟白寡妇吵架!”何雨水也不放心的劝他哥。
“你们俩放心吧,我不会去白寡妇家里的,我会直接去找咱爹!你们就待在招待所里等着就好,等着我把咱爹带来。”
傻柱最后又叮嘱了两人几句,转身出了招待所。
来到白寡妇家附近,随意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傻柱就得知了何大清在什么地方工作。
傻柱直接就找到了他爹何大清工作的饭店,一进门就找了一个服务员就说明了来意。
“啊?你说你是何师傅的儿子!”
“你就跟何师傅说,他的儿子何雨柱来找他了。”傻柱向眼前这位同志解释说。
“那你先在这个房间里等着,我去通知何师傅。”
“麻烦你了,同志!”
这位服务员一进后厨,就喊道:“何师傅,何师傅,您儿子来找你了,他说他叫何雨柱,正在外面等着你哪!”
何大清一听他儿子何雨柱来找他,急忙放下手中菜刀,愣在那里两三秒钟,一脸的不可置信。
“何师傅,你怎么了?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反应过来的何大清,他又仔细询问了一下那位报信的同志。
得知那人真是他的儿子傻柱,何大清立刻快步走出了厨房。
何大清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他的儿子傻柱。
“柱子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妹妹雨水哪?”何大清一见儿子就以急切的问道。
“亏你还知道问雨水,当初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丢下雨水,去跟一个寡妇跑了,她才八岁啊!”
“我也是逼不得已呀,我也不想啊!”何大清看着一脸愤怒质问自己的儿子,心里满是痛苦。
傻柱看着已经两鬓斑白的父亲,他心里也是一酸。
“我和我妹妹一起来了,还有你的儿媳妇也来了,都在招待所里等着你!你去看看吧!”
傻柱听到他爹何大清的话,心想,果然如他和刘丰分析的一样。
心里也就不那么气了,缓和了一下口气,跟他父亲说道:“都在招待所等着哪!她们也想见一见你。”
“哈哈~好~好啊~雨水也来了,儿媳妇也来了,太好了,你们都来了,等等我,爹这就去请假!”
何大清开心的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把身上的围裙结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去向领导请假。
来到了招待所,何雨水一见到他爹,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流着眼泪问他爹。
“你跟白寡妇跑了的第二天我跟我哥就去保城找你了,你为什么不见我们啊!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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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听着自己的女儿哭诉,当他听到他们兄妹第二天就来保城找他,脸上一片茫然的问道。
“啊!雨水,爹不知道啊?你们来找爹我真的不知道啊!”
“白寡妇她没有告诉你吗?”傻柱在一旁沉着一张脸问他爹。
“没有,那天没人告诉我?事后她也没有告诉我啊!”何大清心疼的掏出手帕,递给自己的女儿。
何雨水也不接他爹的手帕,手抹着眼泪,又问道:“你走了的那年我才八岁,好狠的心一走就是十年,也不知道给我写封信,你知道我和哥哥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信,我写了啊!雨水,从我走后,我每个月都给你寄一笔生活费,还同时给你写一封信,不可能啊?你怎么会没有收到啊?”
何大清听到女儿这么说,一脸的不可置信,等他再仔细看了一下何雨水的表情后,才发现女儿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每个月都给你们写信寄钱,怎么可能会没有收到?”何大清红着眼问傻柱。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们也确实没有收到啊!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傻柱见他爹竟敢怀疑自己,头脑一热,不过脑子的话张口就来。
“你个傻柱?爹能骗你们吗?你们等着我这就回家,我把邮寄钱的票据拿来,让你好好看看,你个混球,竟然怀疑你老子。”
何大清气呼呼的甩开门!就出了招待所。
何雨水连忙劝说他哥:“是真生气,不像是假的,傻哥,你快去追他回来!”
见傻柱犹犹豫豫的不想去追,张燕秋推了一把傻柱。“看也不像是假的,你还不快去追爹!”
傻柱一见二人都这么劝说,也只好不情不愿的追了出去。
“爹,等我一下!”
“干嘛?你也想去跟我回家一趟啊!不怕见着你白姨尴尬吗?”何大清从兜里摸出烟,抽出一根点燃。
“刚才是我说话不过脑子,您就先别生气了,您还没跟你儿媳妇说一句话,你怎么就能离开了哪?”
“走吧,雨水跟您儿媳妇都相信你,回去吧,都等着你哪!”
傻柱拉着何大清,又把他拉回了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何大清一进屋,张燕秋就端了一杯茶水迎了过来。
“爸,您喝水。”
“我和燕秋前两天刚结婚,趁这两天婚假就带着雨水来看你来,我结婚怎么着也要让你这当爹的见一下儿媳妇?”
“虽然你这个爹当的不怎么样,但我也不能让别人挑我的理儿不是?”
张燕秋见傻柱又跟他父亲耍起了浑,连忙劝说。
“柱子哥你看你说的什么浑话,这哪儿跟哪儿啊。”
“爸,柱子哥他就是嘴硬心软,心里头可惦记着您了。”
“我们俩结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让您看看燕秋,让我也正式地叫您一声‘爸’。”
“咱们都是一家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说开了就好!”
张燕秋边说边轻轻扯了扯傻柱的衣袖,示意他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