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你说三大爷和二大爷会传我跟秦姐的谣言,这事我信。”
“可秦淮茹她也传自己的谣言,她是不是傻?”
傻柱对于刘丰所说的,秦淮茹一家也会传谣言,他是一点都不信。天底下哪里有自己传自己的谣言呢?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星期六。
傻柱大清早的就推着他妹妹何雨水的自行车来找刘丰。
“还睡着呢?不是跟你说好了要早点去吗?”
傻柱一进屋就看到刘丰还在床上睡。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
“六点半都不到,你就过来叫我。”刘丰郁闷的拿起桌上的闹钟,指着时间对傻柱喊道。
“不对,我记得睡前门已经插上了。你他娘的是怎么进来的?”
傻柱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一把小刀,笑着对刘丰说:“赶紧起来,哥们儿请你吃早餐。”
“傻柱,你这溜门门撬锁的手艺是在哪里学的?”
“没瞎说,就你这破门还用学!就是棒梗这样的半大小子也能给你整开。”
刘丰听傻柱这么一说,才回想起电视剧里就是大年初一,傻柱教棒梗用树枝还是铁条什么的,拨开许大茂家的门,进去给许大茂两口子拜年的事。
“盗圣棒梗的手艺,不会就是跟你傻柱学的吧?”
“什么盗圣棒梗,刘丰你可别瞎说,我可从来没教他,你怎么能乱给小孩起外号?传到棒梗奶奶耳朵里,你就不怕他找你闹事。”
刘丰仔细想了一下,感觉傻柱说的可能是真的,贾东旭没死之前,可是一直是他管教棒梗的。
这才过了多少天?傻柱不可能教棒梗手艺,时间太短也不可能!
棒梗只有和傻柱混熟了之后,傻柱才会教他溜门撬锁的手艺。
刘丰起床穿好衣服,打好水洗了一把脸,简单的喝了几口水,漱了一下口。这才推着自行车和傻柱一起出了四合院。
两人骑着自行车出了胡同就来到了街道口,清晨的四九城,空气显得十分清新。
街道两旁的槐树上,槐花还没有开,只是刚刚长出一个嫩包,像白色的米粒一样一串串的挂在树上。
“刘丰,早餐你吃什么?我请你!”
“只要不是豆汁儿就行。”
“那就包子,再配上一碗油茶,你看怎么样?”
“好吧?只要不是豆汁儿就行,反正是你请客!”
刘丰对此无所谓,油茶怎么说也在他接受的范围内,豆汁!还是算了吧!平常人根本就接受不了那种味道。
两人找了一个街边的小摊就坐了下来,付了钱和粮票后,两人端着油茶,一口油茶,一口包子吃了起来。
喝一口盐香的油茶,再咬一口包子,油茶混合着韭菜粉条馅的包子,那叫一个美。
两人吃完了早餐,又去了趟王媒婆家,傻柱带着王媒婆,刘丰一行三人就去了德胜门西站。
“公交车来了,咱们这就上车吧。”
刘丰听到王媒婆话,来了一辆公交车前。
“345路公交车”
“德胜门——昌平县”
“王大妈,我们这是要去昌平吗?”刘丰向王媒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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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家就在昌平县。”
三人买了五张票就上了公交车。傻柱一边把自行车抬上车,一边对身后刘丰嘀咕道。
“没想到自行车也要买票。”
刘丰也没有想到,还以为可以把自行车挂在车后面或者放到车顶上。现在看来这时代的公交车还没有这个功能。
刘丰在公交车上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公交车上已经坐满了人。
“没买票的同志,请把票补一下。”
售票员连问了二遍,等到没有买票的人把票补齐了之后,驾驶员才拎着一根一米多的大摇把,到了车头前面一阵狂摇。
随着驾驶员在车头前的一阵狂摇,终于把汽车发动了起来。
这辆公交车是一辆卡车改装的,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什么舒适,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可把刘丰屁股折腾坏了。
“沙河公社到了,有下车的没有?”
“沙河公社到了,同志,我们要下车。”王媒婆连忙喊道。
“李师傅,你停一下车。沙河公社有三人要下车。”
售票员在三人下车前又复查了一下他们三人车票后,这才让刘丰傻柱和王媒婆带着自行车下车。
“王大妈,从这里到你娘家还有多远的路啊?”傻柱笑着问道。
“没有多远,也就三四里。”
“那行,您坐稳了,给我指路就成,我带着您。”
于是刘丰在后面骑着自行车跟着傻柱。
骑车还没有二分钟,三人从柏油马路上,转入了一条乡间土路。
刘丰看到道路两旁连成一片的麦田,长出麦穗在微风下随风摇摆。
土路有些坑坑洼洼的,时不时还能看到正在田地里忙着的人们。
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连成一片的麦田上。
路边的小河沟旁,杨柳依依,嫩绿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
小河沟的水中,偶尔有几只鸭子悠闲地游过,激起层层涟漪。沟边的野草中,开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
田间地头,社员们正在辛勤劳作,他们挽着裤腿,赤着双脚,正在给麦田地浇水。
几个小孩子正在田间地头嬉戏玩耍,追逐着蝴蝶,捕捉着蜻蜓,欢声笑语回荡在田野上空。
村中的小路上,偶尔有骡车经过,车轮碾过泥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赶车的车夫吆喝着牲口,声音粗犷而有力,拉着从田间地头拔出来的杂草。
忍受这一路上的颠簸,终于等到了前面王媒婆的消息。
“前面那个庄子,就是我的娘家王庄。”
“这路可真难走啊,终于到了。”
王媒婆领着傻柱和刘丰来到了王庄。
村儿里的一棵大槐树下,几位老人坐在石凳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他们抽着旱烟,聊着家常,偶尔还会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
王媒婆走近,跟几个老人笑着打招呼。“三叔,六叔,七叔,聊着哪?”
其中年龄最大的老头抽了一口烟问道:“大丫啊!前天刚走,你咋又回村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