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曹根生泡了杯茶。
茶叶是买的高末,口感还不错。
这一下,院子里应该消停了,贾家,何大清等人,也不会再闹。
不得不说,这年头拳头是真好用。
而他之前没有打贾张氏贾东旭,也是对的,院子里搞事的是何大清,许伍德这两人。
不解决这两人,是不可能消停的,当然,还有个易中海。
当然,现在这几人不一定就真心服气。
所以,曹根生准备乘胜追击,一会应该去拜访一下几人。
一个是让他们对他彻底忌惮,另外就是他也想探探何大清,都知道些什么。
何大清为何想着,把他从东厢房赶走?
曹长林难道还留下了什么?
就在这东厢房?
他好像还真的没有仔仔细细的翻找,那晚也是灵机一动,想到了香案腿垫砖。
那是不是其他地方的青砖下,可能也有地穴?
今晚得仔细的找一下。
看来他之前猜测的没错,曹长林不简单,能够进入供销合作社,肯定是捐了巨款的。
就如同娄晓娥的父亲那样,把钢铁厂以及一部分资产捐出来一个性质。
嘶……
忽然,曹根生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曹长林特么的,不会是潜藏很深的特务吧?
想到这一点,曹根生是倒吸一口凉气。
意外死亡也不是真正的意外,而是被灭口了?
要不然哪有那么巧,正好夫妻俩一起挂的?
是发现曹长林想投靠新政府,然后被潜藏的同伙给灭了?
还真有可能,这曹长林资料,过往并不是很详细,就只是做生意的货运商啥的。
倒买倒卖之类。
然后老家的一切,就一句话,老家哪里人。
一把年纪,还无儿无女,不正常。
想到这些,曹根生也是后背发凉,别阴差阳错的,被当成曹长林的同伙,那就麻烦了。
曹长林要真的是潜藏特务,不仅仅是政府方面,还有曹长林的那些同伙,都会对他产生威胁。
不行,得去找何大清打探一下,可以开门见山,打完就上门,也算是一种威慑。
啥狠话不说,也能够让人觉得他不简单,是个狠人。
看了看天色,曹根生起身出了门。
来到刘福生家门口敲了敲。
门打开,刘福生玩笑道:“怎么?这是马上要娶媳妇,睡不着?”
“烟有吗?给我拿一包,洋火也来一盒……”
刘福生有点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转身进屋,很快拿出一包飞马,一盒火柴。
“行了,我去一趟后面,打打招呼,不管怎么说,打归打,闹归闹,以后也是一个院过日子的……”
曹根生的话,让刘福生认同,点点头,是这个理,男人嘛,哪有多少仇,都是街坊四邻的。
打完了再说开,事情那就过去了。
看着曹根生离开,沿着廊檐下往中门去,刘福生笑了笑,关了门进屋睡觉。
曹根生拆开香烟,才装进口袋,进了中门,来到了中院。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中院这边。
看了看西厢房贾家,还亮着灯,东厢房易中海家,也是一样,关着门,亮着灯。
很安静,他直接到了正房何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门没栓……”
屋子里,传来何大清低沉的声音。
曹根生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是曹根生,何大清也是一愣,很意外,没想到曹根生会来他家。
傻柱正在帮着雨水洗脸洗脚,看见曹根生,当即两眼一瞪,不过看看他老子何大清,他也没开口。
何大清知道,曹根生是有话要跟他说,起身来到曹根生面前说道:“我们出去说。”
曹根生点点头,转身出门,何大清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中院葡萄架下,曹根生停住,并且掏出了香烟,给何大清来上一根,自己也叼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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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火柴,划着火苗,先给何大清点燃,才给自己点上,随后摇了摇手,灭了火柴棒。
“今天的事,是我冲动了,何哥你多包涵!”
曹根生率先开口,因为何大清在等着他开口,这家伙精得很,在不明他来意的时候,不会开口。
“事情过去了,就不说了,都是爷们,你直接点,也别绕弯子……”
何大清低沉说道,昏暗中,两眼看着曹根生。
“那行,我想知道你了解我哥曹长林多少事?我也明白你今天的目的,是想把我赶走……”
既然何大清看出他来者不善,曹根生也不绕弯子了。
闻言,何大清瞳孔一缩,心里一紧。
吸了一口烟,略微沉吟才说道:“对曹长林我知道的不多,也可以告诉你所知道的。
但你也得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白寡妇的,还有说什么我要跟着她跑路……”
曹根生呵呵一笑:“我听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的,你也别问。
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最好别管白寡妇了,也别想着跑路,因为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想想你儿子傻柱,想想你女儿小雨水,你哪怕再娶个回来,也比跟着白寡妇跑路强。
当然,这些其实跟我无关,我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跑不跑,丢儿弃女什么的,那是你的事。”
何大清沉默了,他知道曹根生不肯说,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说不说似乎也没意义了。
这小子这番话,也让他心里面有了决定,不再纠结。
算了,白寡妇成分太复杂太麻烦,还是放弃吧!
白寡妇虽然很润很让他舍不得,但现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傻柱雨水晚上都沉默不语的。
这还让他怎么跟白寡妇跑路?
搞不好这些天傻柱那混蛋玩意,就会跟着他,一刻不停的盯着。
此时,易中海家里,易中海站在窗前,看着葡萄架下的两个火星点。
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之前看到曹根生从何大清家出来,何大清也跟了出来,这曹根生不简单呐!
以后得注意了,不能小看了。
揉了揉眼眶青肿,他知道这一拳是曹根生故意打的,心里面有些想不明白,也没得罪此人啊!
从曹根生进院到现在,也就那晚去他家认认脸,打打招呼,客客气气的也没说啥啊?
为何他要故意给他一拳?
外面,葡萄架下,何大清终于开口说道:“我也不瞒你,你哥曹长林跟我认识时间久一些,我也略微知道他解放前的一些事。
你说的没错,今天我是故意想把你赶走,因为我怀疑你哥藏着很大一笔金条银元。
因为解放前那段时间,我盯过他,知道他那段时间换了很多金条银元。
就是不知道藏在哪了,你哥不简单,藏得深,我都没盯住。
解放后他摇身一变,进了供销合作社,我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没敢再接近……”
听何大清这么一说,曹根生算是明白了。
不过还是轻笑道:“你还真是想错了,你以为我哥,他怎么好端端就加入新组织。
还不就是因为把那些金条银元都捐了,才换来的那一切!
这些事我都知道,居委会的人,悄悄地跟我说了,我还以为是啥事,让你要赶我走。
东厢房怎么可能还有金条银元,我要不是拿到了我哥嫂的补偿与抚恤金,不然,吃饭都没钱……”
曹根生语气恍然,似乎真的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何大清诧异不已:“捐了?”
原来如此,难怪怎么的忽然进入了供销合作社。
草,还亏他惦记心里这么久,之前曹长林没死的时候,他还想着这是个曹长林的把柄。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够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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