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生之前还担心,曹根生暴打贾家母子俩。
好在曹根生并不是没脑子,控制的很好,这个院子里,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也别以为都是好东西,就他这一年来的了解,易中海,许伍德,何大清三人,就是一根线上的。
刘海中左右逢源,阎埠贵见钱眼开。
贾家吃了个闷亏,那三个家伙,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可能会借机搞事。
一会得给曹根生提个醒,何大清是这三人里的头,也是个心狠手黑的。
阎埠贵喜滋滋的进了屋,心情很不错,这样的局面,是他希望看到的。
贾家太不是东西了。
活该!
曹根生与刘福生夫妻俩,也回了东厢房。
三人坐在屋子里商量着,接下来要怎么操办。
短短时间,刘福生两口子已经跟曹根生如同亲兄弟一般。
很多时候,缘分这东西说不清,有的人相识一辈子,如同陌生人,有的人短短几天,已经是亲如兄弟。
等金招娣离开,回了自己家,刘福生才说道:“贾家这次吃了亏,你不管怎么说,也不地道。
这种事分两面看,角度不同,看的对错也不一样,在他们看来,是你跟秦姑娘的错。
所以,得小心。”
曹根生点点头,问道:“小心谁?”
他知道刘福生不是让他小心贾家母子俩,那两人没啥担心的。
刘福生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才轻声说道:“小心何大清,那不是个好东西,别看平时闷声不响的。
但这家伙城府深的可怕,还阴得很,跟贾家关系也好。
我猜,这两天何大清就会拉上易中海,许伍德,过来找你麻烦,数落你的错误,不道德啥的。
在他们眼里,就是你抢了贾东旭的媳妇……”
何大清?
曹根生闻言,皱起眉头,心里想着这家伙,怎么还没跟白寡妇跑路?
而就在曹根生与刘福生两人,说到何大清等人的时候,中院,易中海家里,何大清,易中海,许伍德三人,已经坐下来说着什么。
“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贾家母子俩不容易,孤儿寡母的,不能让一个新来的欺负了去。
姓曹的说领了证,难道就真的领了证?
我是有点不相信,那丫头虽然是乡下的,但也不是个傻子,也不会不顾及以后名声。
搞不好就是这姓曹的搞鬼,估计是看上了人家丫头,想破坏掉……”
何大清板着脸说道,许伍德与易中海两人,听了觉得有道理。
刚才终究是曹根生一面之词,谁也不知道真假。
随后,何大清又继续说道:“不管真假,我们都必须逼着那姓曹的放弃。
哪有这样抢人媳妇的?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就来气,还有晚上就让张氏带着东旭去秦家庄,必须快一步。
我倒是想看看,这秦家人还要不要脸,要脸就让他们把女儿,嫁给东旭。”
易中海皱了皱眉,说道:“万一姓曹的说的是真的……”
何大清一瞪眼,“真的又如何,先让东旭与那姑娘洞房了,领了证又如何?”
“那姑娘会同意?”许伍德也插了一句。
何大清一翻死鱼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到她一个小丫头同不同意?”
易中海有些担心,何大清这人很阴,他可不想跟着他犯法,现在是新社会,可不是过去了。
人家万一要是真领了证,那他们这么做就是犯罪,要被枪毙的。
最关键是,易中海知道何大清不可能真心帮贾东旭,这家伙心里面藏着别的目的。
只不过一时间他也想不出来,何大清是为了什么。
随即说道:“要不,我们一会过去先跟姓曹的商量商量?”
易中海的意思,何大清如何不知,这是怕出事,不过何大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也行,喊上刘海中,阎埠贵两人,我们一会过去跟姓曹的那小子,好好的说道说道。
他如果主动放弃,一切都好说,不然,以后他也别想成好事……”
最近何大清本就心烦意燥,想娶白寡妇回来过日子,但白寡妇过去的身份很不好。
成分不好,他可不敢娶回家,怕受到连累。
而白寡妇也不敢继续待在四九城,想跑路回老家,也是怕这方面的问题。
他很是纠结,又舍不得白寡妇,又不敢娶回来,也不想跟着去。
傻柱雨水都还小,他可不想带着去保城乡下。
所以,真的是左右为难。
今天碰到这样的事,也正好让他灵机一动,看看能不能借机把曹根生逼走。
曹长林的老底,他是知道一些的,很可能藏着一笔相当可观的金条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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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林夫妻俩忽然死亡,他也曾晚上进去东厢房找过,但没找到线索,随即曹根生就住了进来。
想找都没机会了,不甘心也没办法。
要是能够弄到曹长林藏的金条银元,那去保城也能够过得很好,还能够给傻柱雨水留些家底。
接下来又商量了一下,何大清许伍德相继离开。
一个去找刘海中,一个前往阎埠贵家里。
正好是礼拜天,都在家,也正好拉出来把事情处理了。
不然明天一个个都上班了,就需要等到明天晚上。
趁热打铁,何大清知道这种事必须尽快,姓曹的不答应,那就今晚包个板车,让贾家母子俩去昌平。
在乡下很多事就相对容易做。
还能拿着大义,压着秦家人低头。
不管之前贾张氏如何对秦淮茹,都不是她跟别人结婚的理由,因为相亲可是点了头的。
两边也定了下来。
理亏的是秦家。
这么做就是打乱曹根生,逼得他发疯发狂,那就有借口赶走这家伙。
何大清肯定曹长林宝藏的线索,就在东厢房里……
而这个时候,刚刚到家的秦淮茹,正喜滋滋的拿出曹根生买的衣服,糕点,零食,跟父母哥嫂嘚瑟着。
本就秦淮茹父母哥嫂,还以为是贾东旭给买的,同样的喜笑颜开,觉得秦淮茹找到了好人家。
以后过好日子了,但等秦淮茹拿出彩礼一百块,却是把秦家人吓到了。
这年头谁家嫁女儿,能够有一百块彩礼的?
给个五块十块,已经是不得了。
于是,秦淮茹父母充满质疑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不说不行了。
然后吞吞吐吐的开始说起来,随着她叙说,秦家人的脸色也是不停的变幻。
特别是秦父,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慢慢的脸色已经是铁青。
秦母则是不一样,她只要女儿嫁个好人家,从女儿的话里,她听出了贾家不是好人家。
做事不地道,第一次上门就下马威,哪有这样的?
还说什么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是想让淮茹以后不认娘家人了?
还没过门呢!
这要是过了门,以后还不知道女儿要受什么罪呢!
果然,孤儿寡母的家,不是易嫁之门。
对于女儿说的曹根生,秦母倒是很有好感,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岁。
一个人,三间房,还有个供销社的正经工作,收入也高。
凭着女人的直觉,秦母觉得曹根生才是女儿良配。
扭头看见丈夫铁青着脸,秦母瞪了一眼,使得秦父顿时咧嘴苦笑一下。
拿出烟锅子,开始抽烟,不再摆脸色。
其实秦淮茹并不怕父亲,因为父亲再不高兴,也不会对她发作,顶多生闷气。
在家里,她就是宝。
父母哥嫂都疼她。
秦淮茹的哥嫂,听的稀奇,也感叹妹妹的胆子大,竟然一转眼就给他们换了个妹夫。
他们跟秦母一样,听完之后,就觉得秦淮茹的选择是对的,曹根生比贾东旭强太多了。
贾家人看不起他们家,那就没必要求着人家。
妹妹这么漂亮好看,还怕没人要?
这不,曹根生这样的,就看上了妹妹。
一时间,哥嫂两人对曹根生很好奇,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你跟曹根生领了证,但贾家肯定不会罢休,还是一个院的,以后可是麻烦。
那个张氏在他们村子里,可是个大姓,要是张媒婆带着人过来闹事,还真是个麻烦……”
秦母想了想说道,说完,她看向自家爷们。
这种事还是需要男人出面的。
秦父吸了一口烟,吐出,脸色已经正常,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是面子的问题了。
他也不是死板之人,虽然好面子,但更疼闺女。
“怕什么?我们秦家也不是小姓,张家村的人敢来闹事,给他们腿打断……
既然淮茹已经跟姓曹的小子领了证,那就没贾家啥事了。
嗯……
这样,明天一早你带着闺女,去一趟城里,留在家不是好事,你也正好看看新女婿啥样。
也催一下女婿,让他赶紧办酒,都领了证了,也给了大彩礼,还耽误什么?
尽快办喜酒,结了婚啥事都没有了……”
秦父看起来老实巴交,没想到一眼看出问题本质,现在的问题,不是领了证就能够解决的。
而是必须办喜酒,明明白白,光明正大的结了婚,那就啥事情都解决了。
至于村子里的闲话,一百块彩礼说出来,啥闲话都会变成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