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风站在一旁,同样面带凝重,他的两个儿子大虎小虎则好奇地围在村长身边,小脸上写满了对未知的好奇。
“松风啊,你看这信,琉璃仙子,咱们可从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村长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李松风摇了摇头,皱眉道:“确实,我也从未听闻。不过,能用法术传信,想必不是凡人。
村长,您看这信中提到的‘有事与民乐村相商’,还特意提到了咱们的猴兵,这怕是来者不善啊。”
村长闻言,沉吟片刻,道:“来者不善倒不至于,咱们民乐村与永安村一向交好,且从未得罪过什么修士。
我想,这琉璃仙子既然主动邀我们相见,必然是有事相求。只是这所求之事,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李松风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村长说的是。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琉璃仙子既然对猴兵感兴趣,咱们就得做好准备。猴七猴八机灵,身手也好,带上他们,万一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应对。”
村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道:“嗯,你说得对。猴七猴八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另外,李侯那小子也挺机灵,对村子也忠心耿耿,让他也跟着去吧。”
李松风点头应允,接着又问道:“那咱们去了之后,该如何应对这琉璃仙子呢?”
村长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沉思片刻后道:“咱们先礼后兵。去了之后,先客气地问问她的来意,听听她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她提出的要求合理,咱们能帮忙的就帮;如果她的要求过分,那咱们也不能轻易答应。总之,一切以村子的利益为重。”
李松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村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李侯和猴七猴八去永安村外赴约。
无论这琉璃仙子有何企图,咱们都见招拆招,绝不让村子受到任何损失!”
村长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松风啊,你办事我向来放心。这次去,一定要小心行事,注意安全。”
李松风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晨,李松风身着便于行动的紧身衣衫,肩上扛着那把陪伴他多年的砍刀,腰间挂着弓箭,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
他带着猴七猴八,以及年轻气盛、胆识过人的李侯,踏上了前往永安村的路途。
路上,李松风神色凝重地对李侯说道:“侯弟,今日的会面非同小可,那琉璃仙子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找上我们,必然有其深意。你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可有丝毫懈怠。”
李侯闻言,挺直了胸膛,信心满满地回应:“松哥,你放心,我李侯虽然年轻,但绝不是那种畏首畏尾之辈。
当初跟白猿王谈合作,我也是第一个站出来的。这次,不管那琉璃仙子是什么来头,我都不会让她在我们村子里捣乱。”
try{ggauto();} catch(ex){}
李松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随即又沉声道:“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琉璃仙子既然敢背着景安跟我们联络,必然有其不凡之处。
她或许是想绕过景安,跟我们做地下生意,也或许是对我们有所求。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都得小心应对。”
他们民乐村今年确实是附近地区的有名村,靠着猴精和商会吃得全村富里流油,其他村子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就都传出来了。
原本以为景安官方会打压他们,没想到后山猿啸岭的白猿大王如此神通广大,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打通了城里的来路,城里官方现在反倒和他们做起了贸易伙伴。
过段时间,还有来自交州其他城市的商会会被景安引荐而来。通俗点来说,他们民乐现在就是景安官方公布的生意合作伙伴。
没公布之前,城里还有竞争商会使绊子,公布后,一个个都服服帖帖的,嘶,这种时候,这琉璃仙子何许人也,敢背着景安跟他们村子联络?
李侯闻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道:“松哥,你说这琉璃仙子会不会是其他宗门或者城市的修士?她会不会是想利用我们,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李松风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轻易让她得逞。我们民乐村现在虽然名声在外,但也不能因此就骄傲自满。
记住,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我们都要保持冷静,见招拆招。”
李侯闻言,重重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猴七猴八,心中更是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有猴七猴八在,再加上他和松哥的配合,那琉璃仙子就算再厉害,也休想在民乐村掀起什么风浪。
“松哥,你放心,有猴七猴八在,我们一定能够应付得来。我倒要看看这琉璃仙子,这小娘皮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打我们民乐村的主意。”李侯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斗志。
李松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轻拍了拍李侯的肩膀:“好样的,侯弟。有你在,我放心。
我们民乐村,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这次,就让我们一起去会会那琉璃仙子,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他们一行人迅速抵达了永安村边陲的约定之处,只见一位身着斗笠、面纱轻掩的年轻女修正静候在那里。她的出现,仿佛一股无形的风。
让原本还慵懒打着哈欠的猴七猴八瞬间警觉,龇牙咧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松风与李侯对视一眼,心中皆暗道不妙,能让这二猴如此戒备,这位琉璃仙子的修为恐怕深不可测,此行恐怕凶多吉少。
李松风强作镇定,上前一步,拱手问道:“敢问前方可是琉璃仙子?我等乃民乐村代表,不知仙子召我等前来,有何贵干?”言罢,他暗自运功,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