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娇正文卷第二百四十四章流言听的此言,秦夫人嚇的倒退了一步,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瞬间血色退的干干净净,惨白如雪。
“你,你说什么?”
秦夫人的心底拍起了惊涛骇浪。
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这个贱种怎么晓得?
一双厉眼瞬间射向李嬷嬷。
秦明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昨个您在屋里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你居然偷听!!”
贱种就是贱种,听壁角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秦夫人脸上的愤然之色,秦明哪里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解释。
“不管怎么样,你总是养了我一场,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父亲,您……”
秦明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好自为之吧!”
秦明也在国子监进学,第二日就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进了国子监。
因为他说过不会揭穿秦夫人,所以只对秦大人道,眼看着就要会试,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秦大人一点没怀疑他的话,国子监虽然作为候补官员,有机会被选中进入官场,毕竟也是机会有限。
在说这选中的,人们说起来总不如自己考出来的风光。
若是再能点中会元,打马游街好不风光。
是以国子监的监生们,也都卯足了劲的要参加这次的秋闱。
秦明搬进了国子监,把带出来的东西归置归置,却没有着急上马家再提起婚事。
现在的他一穷二白,拿什么上门去下聘?
于是更加卯足了劲的看起书来,他要在今年的秋闱一举得中,一甲不抱希望,二甲还是可以争一争的。
等他金榜得中,再去马家提亲不迟。
秦明一厢认认真真刻苦读起书来,街头又起了新的流言。
那天沈雅珊计谋没有得逞,似乎就在街头散播起蛮清欢的流言来。
作为蛮清欢的跟班,马芝华也被流言波及。
原先就因为得罪了李婉素,被兵部侍郎秦家退了亲事,以至于名声不大好。
那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蛮清欢两个,在一帮少年人中挤来挤去,不时有身体上的接触。
嗯,抢球时又碰到旁人的衣服,或踢到旁边的小腿。
不守妇道,水性杨花,不要脸,荡//妇……
骂什么的都有,气的马将军暴跳如雷。
府上的那些姐妹们,明里暗里没有少责怪她拖累了她们。
秦明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只身去了马府求娶马芝华。
见秦明上门,从马将军到马夫人马芝华,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瞧。
秦明晓得他们有疑问,并且既然他已经从秦家脱离出来,自然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于是让其禀退了左右,对三人把自己的身世,以及秦夫人的如意算盘,一一和盘都出,丝毫没有隐瞒。
秦明苦笑,“原本小子打算待金榜题名,再上门提亲,只是现在外头流言四起,我不忍心芝华陷于流言之中,故此唐突上门……”
秦明长揖到底,“我父亲那头还请伯父代为保密。”
他不能瞒着马家人,但与秦夫人说过会替她保密,却是不能食言。
马家三人震惊了,没想到这里头还有此等曲折离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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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将军欣赏的是秦明这个人,立即不假思索的答应了秦明的求娶。
马夫人更加乐了,觉得那秦夫人就是个傻子,好好的儿子不要,白白便宜了自个。
马芝华勾了唇角什么也没说,既没点头答应,也没反对。
其实就是默认了。
在这风口浪尖,多少人盯着马家,到底是将在马芝华送入寺庙,还是直接打死,秦明大张旗鼓的上门求娶,消息片刻之间就传遍了京城。
秦大人听到消息,特意去了趟国子监大赞秦明有情有义。
秦明只以微笑报之。
对于这些流言镇国将军府却没什么反应。
本来蛮清欢就故意到处惹事,有关于她的流言,多的犹如过江之鲫。
青少年们在一起踢个球算什么?她还当街鞭打晋沛时,与那帮纨绔子一起喝酒吃肉呢。
只是连累了马芝华,有些过意不去。
马将军抵不住族人的威胁,作出不利于马芝华的事情,特意派了画眉、朱鹭两个,带上厚礼去了趟马家给马芝华撑腰。
两个人从马家回来时脸上带着笑容。
“姑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马姑娘定亲了。”
这下自家姑娘再也不用担心,自个连累了马姑娘了。
蛮清欢惊讶了,这个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敢上马家提亲去?
朱鹭抿着嘴,也替马芝华高兴。
“这个人姑娘也见过几回。”
蛮清欢稍微一想,就想起那个,谋了几次面,马芝华口中的无关紧要的人来。
由衷的道了一声,“他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镇国将军府个个皮厚,流言四起,众人就猜到了,镇国将军府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除了过过嘴瘾没啥想头。
倒是马家那边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随着秦明大张旗鼓的上门求娶,流言的风向又变了。
人们不再说蛮清欢和马芝华,而是个个开始称颂起秦明的有情有义来。
当秦明重新上门求娶马芝华的流言,传进秦夫人的耳中她开始慌了。
虽说秦明答应她,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秦大人,并且主动的搬了出去。
可秦明求娶马芝华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秦大人肯定也有了耳闻。
到时候秦大人要给秦明操办婚事,她该怎么说?
可是怕什么还真来什么,一日夫妻俩在一道用饭,秦大人突然对她说,把后院里的院子好好的刷一刷,把秦明的亲事体体面面的给操办起来。
当时秦夫人的手就一抖,吓的竹箸掉在了桌子上。
心中责怪秦明这个贱种阴险狡诈。
嘴上说要搬出去,并且帮她保密,回头却大张旗鼓的求娶马芝华,弄得路人皆知。
这不是变相的逼着她,要么向秦大人坦白一切,要么敲锣打鼓,再把他这个贱种给迎回来。
回来抢属于他儿子的财产。
不行,哪一条都不行。
让她向秦大人坦白,一切简直是做梦。
小贱种好不容易赶了出去,再让他回来抢儿子的财产,更不可能。
所以只有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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