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吗?”科勒虽然是鲁比的好友。
不过也因为了解鲁比,所以科勒对鲁比所谓的药膏表示怀疑。
鲁比在大众的心目中一直都以不靠谱的形象示人。
那是因为对鲁比不了解不熟悉。
真正了解鲁比的人,绝对不会认为鲁比是不靠谱。
他何止是不靠谱这么简单。
简直就是一个无厘头的蠢货。
他曾经为了第二天能够赢得一场重要的比赛,居然去求某个巫师。
花了整整十万美元,可是第二天的比赛还是输掉了。
结果他直接跑去砸了那个巫师的场子。(这是某真实案例,只不过名字不同。)
最后闹进了警察局,这件事虽然没有大面积的曝光。
可是不少圈内的球员都知道这件事。
所以科勒对鲁比的感官是,可以当朋友,可是不值得信任。
因为鲁比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很真诚的态度去帮助朋友,可是结果都是坑了朋友。
“知道我上次和杜克打架吧。”
科勒点点头:“知道。”
“当时来了一个中国医生,就是他治好了我和杜克的伤,同时还卖给我这瓶药膏的。”鲁比说道:“他说不管什么伤,只要用这个药膏绝对能好。”
“真的?”
“真的。”鲁比很认真的吹着牛皮。
“来试试看。”科勒觉得鲁比不靠谱,不过大部分时候他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性格。
鲁比打开瓶子,然后在科勒的肩膀上抹了抹。
“嘶……好舒服,呼……”科勒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
太舒服了,特别是在伤痛之后,所带来的感觉,简直让科勒都要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那种冰凉的触感渗入皮肤中,可是却没有一些药品的刺激性。
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受伤位置慢慢的交织着。
填补着受伤位置,滋润着皮肤。
“呼……好舒服……太舒服了。”科勒整个人都已经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不过比赛结束的哨声,还是将他拉回了现实。
科勒看到最后的比分,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可是看到这样的比分,他还是难以接受。
最后的分差达到了22分。
辛普森走过来,说道:“科勒,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科勒在工作人员的掺扶下走出球馆。
三十分钟后,科勒和辛普森到了医院。
在辛普森的安排下,科勒很快就做了检查。
随后就去见了骨科医生。
“科勒先生,你的情况很不乐观。”骨科医生说道:“你的肩胛骨有严重的挫伤,软组织有脱落,并且有血肿块,对了,你之前是不是打个麻药?”
“没有,怎么了吗?”
“奇怪,这样的伤势疼痛指数应该非常高吧,你怎么一点都没有痛苦的感觉?”
“额,我兄弟之前给我抹了一点止痛的药膏。”
“是吗,什么牌子的药膏?一般来说,只有麻药才能暂时的给你止痛,可是你的伤势似乎完全没有给你带来伤痛。”
“医生,能先说一下科勒现在的情况,还有治疗过程,以及恢复周期吗。”辛普森忍不住打断了医生的疑问。
“好吧。”医生看向科勒:“你现在抬一下左臂,看看能抬到多高。”
科勒抬直了手臂,医生有些惊讶:“你伤势这么重,就一点不感觉疼痛?”
“会有一点疼。”科勒说道。
“只是有一点疼?”骨科医生还是很困惑:“如果是伤到神经,出现区域性麻痹的话,应该是酸麻的感觉,可是你有疼痛的感觉,却又不会非常疼,太奇怪了,科勒先生要做一下神经系统检查吗?”
“要。”辛普森代替科勒回答道。
半小时后,神经系统检查报告出来了。
骨科医生拿着检查报告,仔仔细细的上下看了一遍。
没毛病啊,看起来都很正常。
“医生,我的伤好像开始痛了……越来越强烈了。”科勒又开始疼痛了。
“什么疼痛感?”
“刺痛刺痛的感觉。”
“那就没错了,看来我的分析没有错,有可能是你之前的神经出现短暂麻痹,所以你没有太感觉疼痛,现在痛觉神经反应过来。”
“医生,我现在很痛,你高兴什么。”
“额……”
“医生,你赶紧给我开药和治疗吧。”
“你的伤势不好治疗。”医生又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不好治疗了?”
“要做手术,将你肩膀的瘀血放出来,同时修复你的肩胛骨。”
“恢复周期多长?”
“三个月。”
“没办法加快速度吗?”辛普森的脸色比科勒更痛苦。
他率领的HR队这个赛季的成绩相当不错,季前赛已经过半,现在排名联盟第二。
距离第一的积分才四分,如果运气好,两场比赛就能追上第一。
可是如果缺少了科勒,那么别说追上第一,可能第二名都不一定保得住。
“不管怎么样,先给我止痛吧,我好痛。”
“科勒先生,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你现在需要通血,不能用麻药。”
“可是我现在非常痛。”科勒的脸色越来越痛苦。
“科勒先生,如果你想快点痊愈的话,只能忍着。”
“好吧,我什么时候能够进行手术?”
“最早要明天晚上?”
“什么?你是说我要忍受这样的痛苦一天一夜吗?”
“事实上不止是一天一夜,手术过程,还有手术之后,都没有麻药,只有止痛药。”骨科医生说道。
“现在先给开一些止痛药吧,我现在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感觉要疯掉了。”
科勒很快就被安排住进了医院,只是因为伤势在肩膀上,所以他无法躺下,只能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无法入睡,而且医院的病床太小了,他快两米的身高根本就无法放下脚踝。
再加上肩膀的痛楚,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就在这痛苦的折磨中,科勒突然想起在球馆里,鲁比给他抹的药膏。
科勒艰难的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电话。
“鲁比,我快要死了,你的那个药膏还有吗,我需要那个药膏,你快点来医院,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