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喝啊!”哈里森大喝一声,左手握着桌脚,全力的向左使劲。
“嗯?开始了吗?”陈曌左右看着:“哈里森,你用力了吗?”
这时候,哈里森已经憋红了脸,整条手臂的肌肉都暴起了。
可是反观陈曌,却云淡风轻的表情。
而且,陈曌的左手是没有握住桌脚的。
“哈里森,加油啊。”陈曌叫道:“你加油啊,用力啊。”
“……”
所有人都无语了,你是哈里森的对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不要干扰哈里森!”伊芙蕾是最为紧张的一个,而她对于现状已经非常的不满了。
陈曌的话,在她耳中,更是刺耳无比。
“好吧好吧,我不干扰哈里森了。”陈曌依旧是一脸轻松的模样:“诺曼斯,最近过的还好吗?”
“……”
所有人都再次无语,咱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让你不要干扰哈里森,你直接和别人聊天,这什么鬼?
反观哈里森,这时候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哈里森,加油,为了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加油啊。”皮特已经快要哭了。
“什么生活费?”诺曼斯不解的问道。
“他比试的时候开赌坐庄,让我们下注买输赢。”
诺曼斯无语了:“你们全买他输?”
所有人都点点头,诺曼斯更无语。
这混蛋,摆明就是在耍他们的。
这些孩子居然还全往坑里跳,要不要这么天真?
不过,诺曼斯也惊讶于陈曌力量之大。
一个举重选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居然都无法让陈曌感觉到吃力。
陈曌从始至终都没有动真格的,手臂一直直挺挺的,不左不右。
诺曼斯眼珠子一动,上前去,拉住陈曌的手臂,往左边摁。
可是,陈曌依旧不为所动:“伊芙蕾,她这算是破坏比赛规则吧?应该把她驱逐出场。”
可是伊芙蕾也上前去掰着陈曌的手腕,她就不信,加上诺曼斯和她,再加上哈里森,还赢不了陈曌。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陈曌的手臂就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陈曌觉得玩够了,突然加大力量。
嘭——
“欧耶!我赢了,我赢了……”陈曌大叫起来。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陈曌,没有人跟着他欢呼。
诺曼斯一脸无语的看着陈曌:“赢了一群孩子,有意思吗?把钱还给他们。”
“凭什么?这是我赢来的。”
“你知道超过一千美元的诈骗是要被告上法庭的。”诺曼斯威胁道。
陈曌含泪将钱还给了这些学生,只是,这时候也没有学生再有颜面开口。
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捡起外套,背上工具箱:“好了,现在你们再没理由阻拦我了吧?”
伊芙蕾虽然不甘心,可是也无可奈何。
“好了,都散了吧。”诺曼斯就像是大姐头一样,拍了拍手掌。
最终,学生们都散去,只留下伊芙蕾。
“诺曼斯大姐,你的身材恢复了?”
“嗯。”
“我记得三个月前……你还……”伊芙蕾回想起诺曼斯之前的身材,就感觉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肉块,伊芙蕾甚至因此做了噩梦,梦到自己也变成那样子。
如果自己真的变成那样子,还是去死好了。
“就是刚才那个混蛋,他折磨了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瘦了。”诺曼斯说道。
“他?”
“没错,这个混蛋,你知道吗,他把我丢进大海里,让我被一头逆戟鲸追赶,你能想象的到,在那段时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伊芙蕾打了个冷颤:“他怎么敢那么对你?”
“他就是敢这么对我。”
“你没报复他?”
“我找了几个流氓,结果全部被他打进了医院去,那之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熟悉的诺曼斯大姐又回来了。”
“这家伙在体能训练方面非常有能力,他不但自己是个体能怪物,连带着把我都锻炼成了体能怪物,我昨天试了一下自己的游泳水平,五十米自由泳我居然游进了二十四秒。”
伊芙蕾倒吸一口凉气,这已经是接近世界级的水平了吧?
“他是专业的健身教练?”
“他是不是专业的健身教练我不知道,可是我只知道他在这方面非常强,你看看他自己的体能就知道了,可惜我不当运动员,如果我当运动员的话,一定聘请他当我的教练。”
“那我有没有可能请到他当我的教练?”
“先你得拿的出四十万美元,一个月。”诺曼斯说道。
“这么贵?”伊芙蕾听到这个数字也不禁咋舌。
她的家境虽然非常好,可是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对了,你说他欺负我们青春会的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曼斯在毕业之前,也曾经是青春会的会员,也是前任会长。
青春会就是一个大学社团,不过全部是女生组成的。
在学校里可以说是搅动着风云的社团,几乎最漂亮的女生,都在青春会中。
也正因如此,所以能够集结几乎全校的男生,听命于她们。
“他把戴安娜抛弃了。”
“戴安娜?他和戴安娜有关系?”
“没有,不过戴安娜喜欢他。”
“然后呢?他把戴安娜拒绝了?”
“是的。”
“你们是不是越来越无聊了?”
“可是戴安娜因为他,哭的很伤心,所以他必须受到惩罚。”
“可是行刑失败了,你已经没理由再为难他了。”
青春会会将报复行动称之为行刑,就是从心灵到身体的打击。
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失败过。
不过这个记录,在今天被终结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圣迭戈市?”
“做什么?”
“我爸爸那里有一些东西,需要你带回圣迭戈市。”
“让叔叔邮寄到我家里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我带回去。”
“这次的东西太大,不方便托运。”
“死的?还是活的?”
“这次就是个物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让你带一只老鼠回去。”
“我不想提起上次,那次我可是用酒精把皮都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