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那先生，我希望你还是要好好考慮一下。”
“周医生，难道你不想帮我吗？”
“但这件事很重要，你有家人对吧？他们是怎么看的呢？”
“他们……”
面对周墨森的问题，布鲁斯·詹那的神情有些暗淡。
答案很清楚了。
周墨森是二十年后穿越过来的。
他的那个时代跟现在有很大的不同。
二十年后。
白小莹手撕八岐大蛇！
金牌讲师大喊：老佛爷付过钱了！
美国这边整出了，沃尔玛购物袋。
现在是2003年，美国这边对改变出厂设定这件事。
其实很是保守。
关于这个判断，自然是因为原主的许多记忆。
而另外也有实例。
在几年后，有个姑娘出演了《水果硬糖》。
这部电影让她一夜成名，之后又出演了许多经典影片。
如《X战警》《盗梦空间》等等。
她就是艾伦佩吉。
但在2020年，她就成为了艾略特·佩吉。
这个过程，就她自己讲述的许多经历。
她一直处于被霸凌之中。
很多人都当她是怪胎。
也就是说，很多美国人根本接受不了她。
在当下，布鲁斯·詹那这个病人。
周墨森觉得，自己应该给出良心的建议。
“詹那先生，我再跟你说一些细节，你想不想听？”
“当然。”
“首先，你要吃药，而且是一直都必须吃。
另外就是，术后的问题。
疼痛会伴随你之后的人生，所以你还得吃止痛药。
而这疼痛，可能会引发一些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
“你知道激光手术治疗近视吗？”
“当然知道。”
“詹那先生，我不是要骂我的同行，但他们一般不会强调，手术失败的某些后果，比如某些病人会忍受不了眼部带来的长期疼痛，而最后选择自杀。”
布鲁斯·詹那听后，整個人一愣。
显然是被吓到了。
不过，周墨森这说的都是实话。
我们人类，想要改变出厂设置，哪有那么容易。
激素药那得一直吃着，还有就是止疼药。
另外，其实周墨森还没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手术之后的情况。
这个刨丁卸牛的手术就不细讲了。
关键是完成之后，那也要防止粘连。
重新长回去，手术白做了。
时不时的要通一通。
具体细节就不讲了，懂的都懂。
这些事，真不是所有医生都会讲的。
美国这个地方，私人诊所遍地。
多一个像布鲁斯·詹那这样的病人。
那就等于是多了一个可以一直提款的钱包。
而且，肯定还要做其他的整容手术。
面部调整。
抽脂。
还有隆胸等等。
在整容诊所的角度来看，改变出厂设置。
这是一个很大的生意。
现在，震惊中的詹那先生，他以前确实没有听别人讲过这些。
那眼前的这位周医生……
“原来有这么多的问题。”
“詹那先生，你真的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可是……”
“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考虑好了再做决定。”
“好吧。”
詹那先生神色恢复了，他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
“周医生，伱真的是一个好医生，非常感谢。”
……
送走了布鲁斯·詹那，周墨森却很是高兴。
安迪看到了，就觉得十分奇怪。
他是看到那个患者走了，这才来找周墨森的。
“这个病人拿下了？”
“没有。”
“啊？”安迪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他看来，周墨森这么高兴，那个患者也很高兴。
那不就应该谈妥了吗？
安迪想了一下，他觉得没能拿下这个患者，可能是这个原因。
只听十分诚恳的说道：“你知道的，这方面我很擅长，这个增大手术，我可以来做。”
一听这话，周墨森哈哈大笑。
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是那个手术，也不是你想的那个缘由。而且，我可以跟你打赌。”
“打赌？”安迪更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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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森笑着说道：“就赌他还会再来我们诊所的。”
“哦……我懂了。”安迪一听就明白了。
他也跟着笑了。
其实，周墨森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布鲁斯·詹那先生的这个手术，对整容诊所来说。
确实极具诱惑。
但是，周墨森更是知道。
詹那先生还有一大家子呢。
那可是卡戴珊家族！
这一家子全整。
而且，周墨森现在要的是良好声誉。
之前的谣言，对他的诊所伤害可是不小。
虽然现在的声誉已经好了很多，可谁又不想持续进步呢？
良医周墨森。
这名号应该响彻好莱坞才是。
至于这个詹那先生。
周墨森更是信心十足。
记得这个人，后来就是变了。
还听说，他好像还出来选过加州的州长。
所以，周墨森现在表现的越是诚实。
詹那先生就会越信任他。
也就一定会回来的。
而为什么这位詹那先生一定要改变出厂设置呢？
他自己说是羡慕妻女的生活。
可周墨森觉得，大概没这么简单。
这位詹那先生，以前可是奥运会冠军。
还是十项全能，破记录夺冠那种。
大概就是因为这冠军吧。
几乎可以肯定，詹那在那个时候，没少吃药。
有一说一，运动是有益身心的。
可竞技体育不是。
特别是涉及到美苏争霸。
那时候比赛比的是什么？
是科技。
一水的生化战士。
不过，后来大漂亮玩赖。
他的人能吃药，别的人不让吃。
于是乎，奥运或者其他竞技体育赛场上。
我们看到许多罹患哮喘、多动症等等疾病的运动员，在努力拼搏。
真是感人啊。
以前是生化战士。
后来是身残志坚。
到底谁更厉害呢？
且不去说体育的事情了。
反正，詹那先生百分百会回来找周墨森。
还很有可能，把他老婆跟女儿都带来。
周墨森现在最好是找到麻醉医生跟心理医生。
做好准备，大干一场！
正想着，电话响了。
……
亚洲超市，二楼律所。
“你是说多伊尔警长？”
“是的。”
“他问了什么？”
“周，相信我，我没说什么。”
“可是……”
“怎么了？”
电话是奥登打的，当然是因为那个多伊尔警长。
周墨森听了奥登的描述，自然马上就想到。
多伊尔这个家伙肯定是为了那笔钱。
一定要明白一个概念。
美国的警察，他们就不叫‘人民警察’。
我们不能排除，美国警察就没有好警察。
但，更多的都是看钱办事。
周墨森不止刷到讲师，他还刷到大头鹰。
大头鹰不就讲过他的那个餐馆怎么黄的嘛。
就是几个应该是喝多的美国该溜子，把他的餐馆给打砸抢了。
摄像头工作正常，都把那帮人给拍下来了。
可警察根本不管。
理由就是，把那几个家伙抓了，他们也没钱赔你。
其实潜台词是，抓那几个货，警察也没利益。
现在这个多伊尔警长对我周墨森如此上心。
那就说明他觉得有利可图！
妈的，老黑警。
周墨森这心里话，也是一语双关了。
可眼下既然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那就好办。
周墨森脑中出现了一个简单的计划，他不知道能不能成，但可以试试。
“奥登，你认识一些小混混吗？”
“what？我可是正经的好律师。”
装！你就装吧！
周墨森白了他一眼，“你没有被法庭分配过他们的案子？”
这样的案子，一般700刀一个。
奥登笑了，“那是工作嘛。”
这货根本装不了一点。
周墨森也不计较了，跟他说了个有趣的计划。
多伊尔，你不是想找钱吗？
我就让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