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说道:“ok!我们可以商量,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把拖欠克扣我的工资还给我,这是我最后一天在你这里上班了!”西蒙妮说道。
“只是这样?”
餐厅老板懵了,有些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他还以为对方会狮子大开口,向他讨要个几千美元的封口费。
没想到只是为了那几百美元的工资?
“Fxxkyou!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入室抢劫罪犯么?我们是有道德的人,搞快点!”西蒙妮唾骂道。
“ok。”餐厅老板萎了下去。
一个混血黑人跑过来让她男朋友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跟他说自己是有道德的,这简直是变了天了。
几分钟后,双方坐下来友好协商并处理了这件事情,餐厅老板愿意主动赔付三倍被克扣的工资,向西蒙妮支付克扣工资外加一天的双倍工资,共计760美元,并要求二人不公开那段视频。
西蒙妮爽快答应了。
拿回自己被克扣的工资情有可原,双倍三倍很正常,再多要就不礼貌了。
她可不想被餐厅老板指控入室抢劫罪,连累张艾伦跟她一起蹲监狱。
假如你是法官,那么你是信一个按时缴税的中产移民说的话,还是信一个没有工作的黑户亚裔流浪汉,一个顶着假冒租房资质被列为失信人员名单的黑人女孩说的话?
解决完了事情,两人跟着餐厅老板来到了大厅,西蒙妮也换上了工作服,做事要有始有终,最起码今天在餐厅里还是管饭的。
餐厅老板也安抚了几名员工,并没有过多去解释,只是让他们当做无事发生过,继续去开门营业。
之前被张艾伦一拳锤懵的印度小哥也清醒了过来,看他的眼神满是畏惧,还找到老板扬言提出了要去报警!但却被自觉理亏的餐厅老板给坚定否决了。
印度小哥却不肯忍气吞声,死活不想同意和解。
直到餐厅老板摆出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威胁说要辞退他,他要么留下来继续工作,要么滚出去睡大街。
张艾伦也活动了一下拳头,用眼神去威慑他。bro,如果我是你的话,是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
我进的是监狱,你丢的可是命。
小哥在失去工作和索要赔偿再次挨揍之间左右衡量,最后也果断选择了保留工作,对这件事进行了妥协。
双方皆大欢喜,只有小哥白挨了一拳。
相信再有下次他肯定也是不会再去冲在最前面了。
张艾伦临走前也对餐厅老板发出了警告和最后通牒:“听好了,晚上下班之后我会来接我的女朋友,如果发现她在工作期间受到了骚扰或者不公平的待遇,我就砸了你的餐厅!把你的头拧下来塞进科莫多巨蜥的屁股里!!”
“请放心!先生!我肯定不会那样去做的!”
餐厅老板严格保证,大气都不敢喘,满脑子想的都是息事宁人,哪里还敢去得罪他像这种狠人。
也根本不敢继续雇佣西蒙妮在这里上班,巴不得她赶快走。
加上最近的生意也不太好,他已经打算把门店转手,全家人都搬去旧金山住了。
踏马的,西海岸的街头暴力和帮派分子仗势欺人的事件是真的多!
张艾伦也是腹诽。
什么,用暴力欺人的是我啊?
那没事了。
临走前西蒙妮也拥抱了张艾伦一下,在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拿出六十美元,“你太酷了,艾伦,这是你应得的酬劳!”
“Thankyou,甜心。”
张艾伦顺手接过那六十美元,都是自己人你这就太见外了。
“亲爱的,晚上记得来接我下班!”
“当然。西蒙妮,伱的自行车能借我用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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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赢得了好感,临时俘获了黑妹芳心。
因为人的感情是善变的,主打一個新鲜感。
有可能昨天还喜欢你,明天就不喜欢了。也有可能用之前不喜欢,用了之后就喜欢了。
“你尽管拿去用。”西蒙妮很大方的将自行车借给了他。
“晚上见。”
张艾伦潇洒的挥了挥手,在西蒙妮的目送下骑车离开。
骑出去差不多两条街他就迷路了。
这大街小巷的路口也太多了。
掏出手机使用Google地图搜索了一下位置,发现香吉士酒吧与华普森街道的康乃馨俱乐部也就隔着十几条街,东西对应,属于是同一个社区,没出五福。
很好,把街区连成一片,组成百宝箱大秘宝。
张艾伦蹬着自行车就出发了,一路上风驰电掣,也觉得在有了交通工具后行进速度是比徒步行走要快多了,之后或许可以考虑去入手一辆。
很快就来到了明治街道,精准定位到了香吉士酒吧。
即使是在白天的时候也在开门营业,有人进进出去,基本上属于24小时不间断服务,酒吧门前的街道上也有几个在抽着叶子,喝的酩酊大醉的酒鬼。
一眼看过去全是弗兰克本克。
属于是现场抽出一管子血里面全是酒精,不含一点血液成分。
张艾伦在外面兜了一圈,好像也都没有发现垃圾桶在哪里。
最后把自行车放在了门口锁死,推门走进去一看,瞬间发现是别有洞天。
霓虹灯闪烁,空间的亮度仿佛被下调了几个单位,窗户的玻璃上贴着特质的改色膜,即使是白天的时候,外面的光亮也都无法从玻璃上透射进来。
张艾伦一进来就闻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厚的酒味,烟草味。
几个老酒鬼坐在吧台前喝酒聊天,言语轻浮,讨论的话题也是天马行空。
酒保拿着白巾擦拭着杯子,时不时给他们调制一杯酒水,说说笑笑,活跃着场子里的气氛。
吧台后面摆着一排排的酒水,比如人头马,黑桃A……这些都没有。
只有用来当作装饰品的空瓶子。
张艾伦还看到了欲望塞壬的空酒瓶,被一层玻璃罩着,应该是正品。
墙壁上也有钟表,涂鸦照片,绿植花盆,扁平的剑鱼塑料饰品。
其他摆的基本都是平价的龙舌兰,十几升的水龙头橡木桶廉价黑啤,淡啤,百威,玻璃瓶的伏特加,威士忌。
还有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手里攥着一把扑克牌,嘴里头骂骂咧咧,叼着烟,鼻头红彤彤,醉醺醺的样子。
时不时回过头,目光从几个端着盘子兔女郎装扮的洋妞身上扫过,言语轻浮,发出下流的笑声。
另一处宽敞僻静的地方摆着几个沙发,拉着横幅,中间的舞台上支楞起钢管,张艾伦一眼就认出来是干什么用的了。没想到酒吧里还有这项福利业务?
应该只会在晚上特殊的时间点进行钢管舞活动,白天的时候会有警员来这里巡逻,可没人会去聚在那里搞桃色。
另一处角落里摆着几张沙发,墙上挂着两台电视机,分别播放着赛马比赛和强力球博彩画面。
几个烂赌鬼手里握着彩票,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赛马画面,齐心协力的敲打桌子,发出了激励声。
随着一段哨声响起,几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F开头的骂声一片,然后把手里的彩票撕了个粉碎,扔在地上,抛在空中,洋洋洒洒又是几美刀到几十美刀不等。
输了钱就郁闷的去灌了杯酒,旁边金发碧眼的兔女郎则端着盘子上前,好心询问他们是否要继续添上一杯。
这场面。
张艾伦第一眼还以为自己是进了熟悉的高跟鞋脱衣舞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