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还不把真相出来?!再婆婆妈妈,等我收拾了这死鱼白,就用不着你了,治你那尸化的药液你想都别想!”石凌朝着傻楞在一旁的石闾一声怒吼。
刚才他抛出生机液,就是为了分散巴虫儿注意力,想再其分神之时,一击将其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后,再慢慢和石闾将那些丑陋的事抖出来,不然谁也不敢保证巴虫儿在被揭穿秘密后会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现在一击之下收效不大,看着巴虫儿那一身缓缓蠕动的斑斓异虫,虽然提前撒了无数驱虫药粉在身上,石凌心里也还是有些发怵。
必须得赶紧要石闾站队过来,清道明后合八寨之力将巴虫儿雷霆擒下,不然万一自己不心又栽在这防不胜防的虫子手里,那就再没人能逼问出真相了。
石闾愣着还没答话,八寨众人已是一片哗然。
尸化是什么情况?
瞧刚才石大护寨和巴宗老的举动,看来都格外看重石凌拿出的那竹筒,其中缘由又是为何?
“你们心心念着的巴宗老,难道就没那尸菇的副作用吗?人食之后虽能增长魂力,身体却会逐渐僵化,失去知觉,最后只怕跟个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不然你以为他能受得住这些怪虫日夜噬咬的痛苦?”石凌冷笑着道。
这一下,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巴虫儿,头一次露出了不善。
这么严重的后果,为什么之前巴宗老对此闭口不提?难道是刻意隐瞒?
葛松长老脸色难看至极,要是真如石凌所,活人成了死尸状,那要再强的魂力又有什么用?
他将鱼纹九节杖在青石上重重敲了几下,质问道:“真有此事?”
一语之下,既是问巴虫儿,也是在问石闾,就看谁先来回答了。
巴虫儿摊摊手,似乎浑不在意地答道:“此事是不假,但也没有他的这么严重,只不过是偶尔身体有麻木之感而已。想必大家刚才也看到了,那竹筒里面的药液就能解除身体麻木的症状,既然有法可解,又何必担忧此事?”
葛松长老听巴虫儿所言不无道理,心里稍安,不过还是不放心地追问道:“石大护寨,你怎么?”
巴虫儿闻之,看向石闾的眼中寒光一闪。
若不是魂力有限,驭魂虫离开他太远就会失去控制的话,他早就如对付阴湖生那般,将虫子植入石闾体内,将其彻底控制住了。
只是石闾毕竟是明面上石寨的大护寨,不可能像阴湖生一样围着他转,一旦超过范围,驭魂虫失去控制把人咬死就不好了。
石闾墙头草气质又体现出来了,在石凌威胁之下,并没有太多犹豫,咬着牙道:“尸化的事没有麻木那么简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身体知觉,简直比直接死了还难受,之前开阳护寨和白术长老所——”
他话还没完,“扑通”的倒地声突兀响起,转头一看,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石凌已经跪倒撑在地上,使劲用手捂着胸口,发抖的身子显示出其正处于极度痛苦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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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石凌抬眼怒视着巴虫儿,只觉心胸位置噬骨剜心的痛苦像浪涛拍岸般一阵阵袭来。
想都不用想,肯定还是着了巴虫儿的道。
只是自己明明抹了这么多的驱虫粉,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虫子近的身?而且还进了自己体内!
“难道?”
石凌心里萌出一个猜测,难以置信地望着巴虫儿。
巴虫儿好整以暇地拢了拢散落下来的头发,轻蔑一笑道:“你猜得不错,你以为要不是我刻意为之,会让你这么容易打到?以为洒那么多驱虫粉我就奈你不何?”
着,他手指微微捻动,只见一些微乎其微的粉末从其指间落到了刚才他吐到地上的那一滩血里。
只在短短的几息之间,原本空无一物的血里,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拱起来十几颗米粒大的东西,迅速膨大,到最后竟然化成了十几只蚕豆般大,头长触须,尾有尖鳌的奇虫。
那些虫子在血里使劲扭动着身体,腹部上似乎有什么嘴器,将地上的血液“滋滋”吸取一空后,爬下青石,往地面上一钻便消失不见。
“我的这些宝贝原本就寄生在铁甲虫身上,你砸碎甲壳的时候,它们便顺着你被虫甲划赡地方钻入。如今应当已经顺着血流到了你心胸位置,只要我念头一动,立马就能让你命丧簇。”
场上之人听到巴虫儿这一番话,无不毛骨悚然,先是那坚如金铁的铁甲虫,现在又是这饮血即长,噬人心血的怪虫。
这般恐怖的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
再看向他胸前密布的那些虫球,只怕没一个是凡种,真不知道是在何处搜寻到的。
巴虫儿察觉到众饶畏惧神情,嘴角一翘,振臂呼道:“诸位,刚才我已经了,那所谓的尸化症根本就不是问题,大家不要被这子误导了。这子前些时日看来受的惩戒还是轻了,如今又擅闯我八寨祖地,危言耸听欲断我八寨前路。”
“外人终究是外人,根本没把八寨的规矩放在眼里,注定无法跟我等同气连枝。如今既然被我制住,假以时日我必当逼问出那药水调制之法,大家自可放心。”
完,他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石闾道:“石大护寨,你刚才是有话要?”
石闾一脸懵逼地看着痛苦挣扎的石凌,哪里想到局势瞬间就反转了过来,念及巴虫儿的手段,禁不住腿脚就有些发软。
这早就没了脸皮之人唯唯诺诺地点头道:“巴宗老所言甚是,我先前想的就是,虽然过程很痛苦,但跟八寨的未来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之前开阳护寨和白术长老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阻扰,实在是目光过于短浅了些。”
“我石寨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软骨头!”一声暴喝在人群中响起,将石闾惊得习惯性地缩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