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里的后妃,就像是御花园的花,每一个品种都有她装饰的作用和位置,更是和前朝盘根错节,有时候,你的宠幸,不单单为了喜欢一个女人,更多的,是平衡前朝与后宫的势力,这点道理,不用朕多说,你应该也非常明白吧?”
“此事古难全,即便贵为天子,也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看着父皇语重心长的说了那么多,每一句都是如此残忍,却如此现实,那种哎哎感慨的语气,像是历经的沧桑中,也有过不堪回的往事。
“父皇的意思,是要儿臣休了钱朵朵?”龙裕天一字一顿,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挖掉一般,在滴血。
“也不必急于一时,越是得不到,越是最好的,要是那么轻易的就随了十四弟的心愿,那咱父子多亏啊。”
皇上拿着乔,毕竟关系自己儿子的声誉,而且给了十四弟那么好的福利,他得好好计划一次才行。
要把钱朵朵的作用挥到最大化,这才不枉老三忍痛割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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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龙裕天经过了一番语重心长的交流后,觉得花到此处,凭借自己儿子的聪明睿智,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盘算。
就再也没多说什么,和他一起回了钱朵朵的房间,此时御医也对钱朵朵全身做了一遍检查,安静的站在一旁伺候着。
“太医,朵儿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龙裕天心里有些沉重,看着钱朵朵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说不出的惆怅。
太医跪在地上,有些虚:“回禀皇上和三王爷,三王妃一切安好,并无什么不适之处。”
“胡说!她明明伤的那么重,连床榻都下不来,你怎么能说她一切安好呢?本王看你分明就是个庸医,也不必呆在太医院了,直接卷铺盖走人吧。”龙裕天心里有火,可怜的太医就这样撞在了火药口上。
太医可怜巴巴望了一眼钱朵朵,钱朵朵像个没事人一样,东瞅瞅西看看的,不过一只爪子都快把被单给扯破了,心里紧张的要命。
嗷嗷~该死的龙裕天,太医说没事就没事了,你问那么多干嘛啊,赶紧走赶紧走!
皇帝看出钱朵朵有些异样的神态,咳嗽了两声,有些微怒:“太医,三王妃刚才喝的药还在这里,你怎么能说她安然无恙?她身体到底有什么不适,你如实招来,否则一欺君之罪论处!”
欺君之罪,那可要满门抄斩的啊!
擦,该死的老头子,你威胁别人!
钱朵朵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言语恐吓太医,太小儿科了。
他不会出卖自己把?
钱朵朵这种方法刚一升起,太医就吓得一哆嗦,连忙喊冤枉:“老臣不敢期满皇上啊,三王妃确实并无大碍,只是女子普通的葵水可以,所以身体比较虚,她喝的那一碗药,也只是普通延缓痛经的草药!”
“那她的伤口呢.”龙裕天吼道。
“三王妃并没有受伤.”太医如实回答。
龙裕天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嗖的一下窜到榻边,拉起被子,就伸手把娇小的钱朵朵提溜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扯掉了她小腿上缠绕着的布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