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日,阳光温暖。六安,一座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闻名遐迩的独一味酒楼前,萧诗雯和秦岚停下了脚步,萧诗雯仰头望着那古色古香的招牌,心中满是感慨。萧诗雯一身素衣,如一朵淡雅的百合,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那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守孝已满一年的她,心中偶尔还会沉浸在对逝去亲人的缅怀之中。然而,对未婚夫李易的思念也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她与师妹秦岚一同踏上前往大别山的路途,去看望那久未谋面的心上人。
她们骑着快马,从江西洪都府一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安徽六安府。
独一味酒楼左右门口站着两个笑容可掬的伙计,左门的人一人不停地吆喝:“各位客官,本店今天一款招牌菜红烧狮子头大降价,只要五百文,欢迎品尝。”
右边的人为出来的客人们掀门帘,口中大声说道:”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两位姑娘,要在本店用餐吗?”
萧诗雯和秦岚点点头。门口的伙计笑得更开心了:“小六子,快出来牵马!”
店中又走出两个伙计,一个接过了马缰绳,另外一个热情把她们带进酒楼,萧诗雯和秦岚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
“师姐,他们都不认识你勒?”秦岚好奇地问道,“你不是给他们做过培训吗?呵呵,老板娘来了都不认识,这些伙计该打屁股。”现在,独一味酒楼已经做了股份拆分,李易和何鑫家族各拥有全国独一味酒楼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其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霓裳宫(姑娘们要吃饭)、白马寺(和尚也要吃饭)、吏部尚书洪仁夫、兵部尚书章军林、镇国公韩忠、雄武军指挥使吴建军、长安府知府易绍元,刑部左侍郎苏思,大理寺卿欧阳生,翰林侍读学士顾义深等等都成了小股东。
“我都隐居一年多了,只有老伙计才认识我。”萧诗雯莞尔一笑。“时间过得真快,这家酒楼装潢这么新,一定是新开的。”
秦岚眨巴着大眼睛,四处张望,对酒楼内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店内装饰古朴而不失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卷,给这喧嚣的市井之地增添了几分宁静与淡泊。她低声在萧诗雯耳边说道:“师姐,这里的氛围真好,这么多食客,每一道菜一定很好吃。”
萧诗雯微笑不语,心中却暗自点头。
伙计黄昆为她们端上了香醇的茶水,问道:“二位姑娘,要点什么菜呢?”看着这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心中不禁赞叹,真是漂亮啊,尤其是那个看上去年龄大一点的女孩子,绝对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黄昆不知道的是,霓裳宫收徒的条件就是要要资质好,长得漂亮,要心灵手巧,师傅收徒弟时都要仔细看相摸骨的。所以,作为武林最顶尖门派的弟子也就两三百人,收徒条件太苛刻了。
秦岚仰起头,笑了,露出来两个开心的小酒窝,道:“把你们这里好吃的都端上来,本姑娘要大吃一顿。”
黄昆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神采飞扬地报起菜名:“好嘞!客官您听好了。咱这有‘八宝葫芦鸭’,选用肥嫩的鸭子,去骨后填入糯米、火腿、莲子、香菇等八种食材,精心烹制而成,那味道,软糯鲜香,回味无穷。还有‘芙蓉蟹斗’,肥美的螃蟹剥出蟹肉蟹黄,与蛋清一起炒制后盛入蟹壳,宛如芙蓉盛开,色香味俱佳。‘红烧肉’那更是一绝,色泽红亮,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龙井虾仁’,将新鲜的虾仁与龙井茶一同烹制,虾仁洁白如玉,茶叶碧绿清香,入口鲜美爽滑。另外,咱还有‘叫化童鸡’,用荷叶和泥土包裹烤制,香气扑鼻,鸡肉鲜嫩多汁。以及‘松鼠鳜鱼’,形如松鼠,外脆里嫩,酸甜可口。”
报完菜名,黄昆满脸期待地看着两位姑娘。萧诗雯微微点头,赞道:“听着确实不错,那就把这八宝葫芦鸭、红烧肉、龙井虾仁和叫化童鸡各来一份。”
“好嘞!客官您稍等,菜马上就来。”黄昆高声应道,然后快步走向厨房下单去了。
萧诗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的大别山,心中默默地想着李易此刻在做什么。
此时,正是吃晚饭的高峰期,独一味酒楼高朋满座。一个衣着华丽、身材瘦削、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六安府知府曾和忠的独子曾朗。
“少爷,这家的独一味酒楼味道确实不错,特别是他们的荷花血鸭与三杯鸡,奶奶的,那个味道真是太好吃了。”家仆没什么文化,说不出唇齿留香,三月不知肉味的佳句。
“不好吃,瞧我怎么收拾你?”阔少刷的一下,脸上带着傲慢与不羁,收起折扇,敲了一下家仆的头,“这独一味酒楼确实火啊,你看我这折扇,那也是独一味出品的,上面有小李探花的词,大江东去……”
“那是,少爷,您那是什么身份呢,只有小李探花的词,才配得上您的风流倜傥。”家仆献媚地说道。
阔少目光在酒楼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萧诗雯和秦岚的身上,心中惊为天人,尤其是萧诗雯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看着两个女孩一大一小,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是外地过来的,以前可没在六安城见过。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几个随从径直走向萧诗雯的桌前。
阔少大摇大摆地走到她们桌前,带着一脸坏笑说道:“小生有礼了。两位美人儿,在这吃饭呢,今天我请客。”家仆心领神会,搬过一把椅子来放下,阔少头一昂,潇洒地坐下,啪地一声,打开了小折扇,那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阔少自以为今天的动作潇洒极了。
秦岚眉头一皱,刚要开口反驳,却被萧诗雯轻轻按住手臂。萧诗雯目光平静而坚定,声音清冷地说道:“我们不认识你,请自便。”
阔少闻言,笑容更甚,似乎完全没把萧诗雯的话当回事。“不认识本公子没关系,今日一见便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本公子请你们吃饭,帮你们点几个这里的特色菜,如何?”
萧诗雯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多谢了,我们已经点过菜。”
阔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嬉皮笑脸地说:“别这么冷淡嘛,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两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小生热情好客,愿尽地主之谊,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阔少那轻佻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让萧诗雯心生厌恶。她眉头紧皱,冷冷地说道:“请你离我们远点。”
阔少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悦。“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六安府,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秦岚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怒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快走开!”
阔少一向是他欺人,哪有被别人喝斥的时候,顿时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哼,给脸不要脸,本少爷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说着,他竟然伸手想去摸萧诗雯的脸。
秦岚忍无可忍,眼中寒芒一闪,她一把抓住阔少的手腕,用力一扭,阔少发出一声惨叫。他身后的家仆见状,纷纷叫嚷着冲了上来。
秦岚冷哼一声,轻轻地推开阔少,阔少捧着手腕,哭天寒地地嚎叫着,手腕太痛了。她的动作快如闪电,都不好意思用内力,那些家仆瞬间就被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阔少见势不妙,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依旧嘴硬地说道:“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六安府知府曾和忠,你们等着瞧!”
萧诗雯冷冷地看着他,不屑地道:“不管你爹是谁,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定不轻饶。”
曾朗气愤难耐,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猛地踢了一脚栏杆,哪知道那栏杆是异常坚固,痛得哎呦一声,又捧起了脚叫唤。
曾朗带着家仆狼狈逃离独一味酒楼,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心中对萧诗雯和秦岚的怨恨如同野火燎原,誓要找回这个场子。而酒楼内,经过这一番小插曲,气氛重新归于平静,但食客们看向萧诗雯和秦岚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与好奇,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两位女子的来历。
萧诗雯和秦岚继续安然地坐在那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小插曲。“师姐,这些人就是会仗势欺人,和长安城里的恶霸一个德性。”
萧诗雯点点头,摸了一下秦岚的小脑袋,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黄昆端上了饭菜,两人刚举起筷子,掌柜乐呵呵地跑过来,拱手施礼道:“见过萧老师,我是掌柜尚伟业。”
萧诗雯看着他,也笑了,“你是第一期的学员吧?”指的是暗夜人培训班第一期。
尚伟业把右手食指和中指叉开,做了一个V的手势放在胸前,这是暗夜人的代号,萧诗雯是暗夜人的最高头目。
尚伟业道:“萧老师要去大别山吗?我派一个人给您带路吧?”
萧诗雯道:“不用给我带路,我能找到。”
秦岚笑道:“尚掌柜,师姐可是猎户出身,寻踪觅迹是她的拿手好戏,李老师怎么逃得过师姐的掌心呢。”
尚伟业一拍脑袋,作恍然大悟状。笑道:“哈哈,李监军可就是那孙猴子,萧老师就是如来佛。那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忙。”
萧诗雯与秦岚享用着美食,秦岚有些担忧问道:“师姐,那曾朗是知府之子,我们这样得罪他,会不会惹来麻烦?”
萧诗雯轻轻摇头,坦然道:“岚,无需担心。我们行事无愧于心,何惧他人?易哥在此地颇有声望,谅那曾知府也不敢轻易妄动。”
两人吃完饭稍作歇息后,便又踏上了前往大别山的路程,萧诗雯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充满了期待。
萧诗雯和秦岚快马加鞭向着大别山行进。一路上,萧诗雯的心中始终怀揣着对李易的思念与期盼,而秦岚则在一旁时不时地打趣她。
萧诗雯快马加鞭,目光不时地望向越来越近的大别山,仿佛能透过重重山峦看到李易的身影。
周围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萧诗雯看着这壮阔的景象,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心中愈发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远远的有一道山口,竖着一个大牌子“白马村”。那村庄就像是一幅绚丽的画卷。周围的田野一片金黄,成熟的稻谷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金毯。田间,百姓们忙碌地收割着庄稼,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萧诗雯和秦岚来到村口,下马步行。一条清澈的大河流过,溪边的树木已染上了秋天的色彩,红叶似火,黄叶如金。村口的老槐树挺拔,树下几个孩童在嬉戏玩耍,笑声清脆悦耳。走进村庄,整洁的街道,错落有致的房屋,处处都透露着安宁与祥和。院子里,人们晾晒着新收获的谷物和瓜果,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师姐,你说李易师兄看到我们会不会很惊喜呀?”秦岚笑着问道,同时蹦蹦跳跳地走在萧诗雯身旁。
萧诗雯心中满是憧憬,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一定会,我已经半年没有见到他了。”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老伯,到白马尖怎么走啊?”秦岚问一个坐在树底下纳凉的老汉。
“两位姑娘,你们去白马尖干嘛啊,是游山玩水还是寻人啊?”老汉站起来,关心地道:“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再往山里走会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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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我们是来寻人的,我师兄在山里面。”秦岚总是快人快语,给老汉递上了半两碎银。
老汉摆摆手,没有接过银子,笑道:“山里面只有白马团了,现在路也修好了,骑马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一直往西走就行。”
萧诗雯和秦岚沿着山路前行,终于看见了一座山寨横亘在峡谷中间,一面红色的军旗高高飘扬,旗面上写着“六安府乡勇队”六个大字。
秦岚噗嗤一笑,道:“师姐,我们找的是乡勇啊!”
萧诗雯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秦岚:“就你嘴贫!”
两人来到了白马团的营寨前。寨门口防卫森严,两个哨兵站在门口笔直站立。
萧诗雯站在寨门前,问道,“请问这里是白马团吗?”
“是的,请问你们找谁?“
“我们来找李易。”
“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们是他师妹。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萧诗雯和秦岚来了。”
哨兵微笑道:“好的,你们稍等。”
哨兵转身进了营寨,不一会儿,身着铠甲,英姿飒爽的牛大力快步走出,他一看见萧诗雯,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疾步上前,拱手行礼道:“少夫人,您来了!公子和我都盼着您快来呢!”
萧诗雯心中一暖,道:“大力,多日不见,你愈发干练了。”
牛大力转而望向秦岚,抱拳施礼道:”秦姑娘,好久不见。“
秦岚在一旁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牛大力,心中暗自赞叹这位跟班越来越像一个军人了。“牛将军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三人相视而笑,气氛轻松愉快。
旁边的士兵心中暗自庆幸,“啊,原来这位大美女是李易监军的夫人,幸好自己刚才应对得当。”
“快请进,公子得知你们到来,一定会非常高兴。”牛大力热情地引领着二人进入营寨。萧诗雯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营寨。秦岚紧随其后。她们穿过营寨的街道,一路上士兵们纷纷向她们投来好奇的目光。经过练武场,许多士兵正在刻苦练功,喊杀声喊叫声此起彼伏,却井然有序。
穿过几道营门,三人来到一处大操场,萧诗雯远远地看见约一千官兵们席地而坐,李易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慷慨激昂地演讲。
“好吧,我前面说了这么多,希望大家理解官兵平等的意义。也许在你们以往的认知中,官兵有着明显的界限。今后无论是团长营长连长,排长班长还是普通士兵。我们都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在我心中,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比谁的生命更重要。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白马团不可或缺的一分子。
我们不能有官兵的等级观念,只有并肩作战的兄弟情谊。相互尊重,相互扶持,我们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背后留给兄弟。
我们是平等的战友,一同为了理想而战,永不退缩,永不放弃。在在强敌与危难面前舍生忘死、同仇敌忾。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我是一个满怀理想的人,我希望你们和我一样,让我们打破这个旧世界,建立全新的世界。”
说到这里,李易停下了,举起右手进了一个军礼。来自后世的李易深受人人平等观念的熏陶,李易想用自己的能力和威望推行官兵平等的理念。他相信,无论古人、今人、还是后人,占人口比重最多的穷人还是希望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他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高端大气,有点像二十一世纪的语言,没办法,不知道官兵能否听得懂。但是看见士兵们热切的眼神,李易知道他们已经听懂了。
白马团士兵们热烈鼓掌,每个人的心中都燃起了豪情。
“现在我决定在每个排都成立士兵委员会。遇事开会研究,士兵委员的任务与每个士兵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一是参加军队管理;二是维持纪律;三是监督军队财物;四是为老百姓服务;五是做士兵教育工作。白马团取消军官小灶,官兵同灶吃饭。每个人同吃一锅饭一盘菜,谁也不许搞特殊化。”
士兵们一听都炸开了锅,这可能吗?李易说道:“以后我们的食堂,大家都在一起吃,除了负伤的官兵可以特殊对待,任何人不得例外,想吃小灶的可以自己花钱让食堂做。我们不仅成立士兵委员会,还要成立军法处。任何人违反规定都必须受罚。白马团第一任军法处处长兼士兵委员会主任是牛大力。任何为违纪行为,大家都可以向他举报。”
站在萧诗雯身边的牛大力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一个新建县生米庄雇农的儿子,现在已经是白马团的重要人物了。公子说了,从此以后自己人生自由了,不用附庸任何人。让自己不要叫他公子了,叫他李监军或者名字都行。但是怎么会呢,他永远是自己的少爷。
白马团有的的军官们听了之后,心里不以为然,吃大锅饭,李监军能做到吗?李监军来了之后,白马团的条件确实提高了不少。军官们的军饷也提高了,伙食条件也更好了,基本上是顿顿有肉了。
团长黄天第一个站起来,道:“兄弟们,我黄天,虽非圣贤,但也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道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父母所生,都是血肉之躯,凭什么有些人就可以高人一等,肆意欺压他人?从今天起,在白马团,官兵平等!任何违反此原则的人,都将受到严惩!我很赞成李监军的决定,从今天起,我在食堂吃饭。”
黄天的话音落下,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士兵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开始。
李易站在石头上,看见远处三个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有一个正是他朝思幕想的萧诗雯啊,她那苗条的身姿,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无比动人。
李易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今天就说到这里。散会!”
李易从石头上跃下,步伐轻快地朝萧诗雯一行人走去。他的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每一步都似乎踏着幸福的节拍。周围的士兵见状,纷纷投以会心的微笑,这位平日里冷静果敢的监军,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小雯!”李易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几分温柔,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涟漪四起。
萧诗雯目光瞬间与李易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李易的心房。她缓缓走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直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易哥,我来了。”萧诗雯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
李易握住她的手,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等你好久了,这一路辛苦了。”他的话语里满是心疼与怜惜。
“师兄,你再这么用力,师姐的手都要被你捏断了。”秦岚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有感动也有羡慕。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份静谧:“师兄,师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李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对对对,看我高兴的,都忘了招待你们了。走,去我的住处,那里安静,也方便说话。”
一行人跟着李易,穿过热闹的操场,来到了他简陋却温馨的居所。屋内布置简单,却透露出主人的品味与格调。几张竹椅,一张茶几,还有几盆绿意盎然的植物,让整个空间充满了生机。
李易道:“小雯,我想死你了,给我抱一抱。”
秦岚笑着说道:“师兄,师姐也想死你了。一路上都在说你,听的我的耳朵都出茧子了。”
萧诗雯微微仰头看着李易,眼中满是爱意,“嗯,我想你了。”说完,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李易眼眶湿润了,伸出双臂抱住萧诗雯,“我更想你。”
秦岚在一旁看着他们,心中为他们感到高兴,同时也有些许羡慕,暗暗想着自己何时也能有这样一份感情。
李易抱了一会,放开双臂,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秦岚在一旁也是眼眶湿润,又看看桌案上一排精致的茶具,却不忘打趣道道:“师兄师姐,来日方长,我渴死了。”
“哦哦哦,坐坐,我去给你们泡茶。”李易不好意思,边说边忙碌起来,动作娴熟而优雅。
茶香袅袅升起,伴随着几人轻松的交谈,气氛温馨而融洽。萧诗雯详细询问了李易近期的工作与生活情况,李易则一一作答,不时穿插些趣事,逗得萧诗雯和秦岚笑声连连。
“易哥,刚才听见你推行官兵平等的制度,是你以前和我说的另外一个国家的红军故事吧。”萧诗雯的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这在华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你一定能成为改变这个时代的人。”
李易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改变时代谈何容易,但我至少想尽力去做。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看到成果。”
秦岚问道:“师兄,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但实施起来肯定困难重重。你打算如何应对那些反对的声音?”
李易沉思片刻,道:“改革总是伴随着阵痛,但我相信,真理和正义最终会战胜一切。对于那些反对者,我会用事实说话,用行动证明。而且,我已经得到了黄天团长和许多士兵的支持,这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个营寨。三人说得起劲,牛大力走进来,“公子,我们到食堂吃饭吧。”
李易哈哈一笑,道:“哎呀,到吃饭时间了,走,去尝尝我们白马团食堂大厨的手艺。明天,小雯、秦岚,我带你们游玩一番,让你们看看这大别山的壮丽风光。”
李易和萧诗雯、秦岚走出院子,走向食堂,官兵们见状纷纷行礼,脸上露出敬佩和羡慕的表情。他们已经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子就是李监军的未婚妻,如今来到军营与他团聚。
“李夫人,好。”官兵们向萧诗雯问好,表达着对她的欢迎和敬意。
“你好……”萧诗雯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温柔,她一一回应着官兵们的问候,她的到来,让整个军营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食堂,只见一排排官兵整整齐齐地端坐。看见李易和萧诗雯、秦岚进来,大家起立,有节奏地鼓掌。
黄天、李浩才、商木生、商水生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李易给他们分别作了介绍。来亮笑着和萧诗雯打招呼。
“哈哈,今日得见夫人,实乃一大幸事。夫人这眉眼之间,英气勃发,却又有着别样的柔美,恰似那傲雪寒梅,凌霜绽放,美得惊心动魄。想我见过无数豪杰,却从未见过如夫人这般既有绝世容颜,又有非凡武艺之人。夫人,你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天下间的奇女子,非你莫属。”黄天笑眯眯地夸赞道,只有小李探花这般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男子才能和这仙女般配。
“黄团长谬赞了。小女子不过是江湖中一浮萍,仗着几分武艺,行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小女子这容貌,也不过是一副皮囊,在这江湖之中,唯有侠义之心不敢忘却。”萧诗雯不好意思地说道。
“李监军,为了欢迎夫人到来,今天食堂加餐,可以喝酒。”管后勤的副团长成乘风说道。
“好,今天不值班的官兵们可以饮酒,今晚我请客。”李易笑道。
次日清晨,李易带着萧诗雯与秦岚游览了大别山的美景,从巍峨的白马尖到潺潺的龙井河,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与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