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密室中，
梵千月坐在由刀剑铸造的金属王椅上，用燃起的烈火。
清理着手中那血淋淋的长鞭。
嘴里不时轻哼着曲调，妩媚的红唇微微扬起一丝弧度。
在发泄过后，她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果然说出来之后就好多了，浑身法力运转似乎都通畅不少。”
将清理干净的鞭子收好，梵千月从座椅上缓缓起身。
穿着那一袭血色长裙，走到了那被钉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蛇女身前。
只见她原本那光滑柔顺的美背，此刻已然被数道狰狞见骨的伤口覆盖。
“看你还有点儿用处，暂时就先留着。
至于能活多久，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梵千月抬脚踩在她那满是伤口的背上，用力转动了两下脚跟。
引得其一阵哀嚎不止，瞳孔失焦，差又点晕厥过去。
“赶快杀了我吧！你们这些人类...就没有几个是正常的！
那个剑修是疯子！你也是！”
“把嘴巴放干净点儿，对我的称呼，要用敬语。”
梵千月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故意在伤口最深的地方踩踏。
让身下的蛇女疼的近乎崩溃。
“作为畜生，对待你的饲主，要学会好好说话。
听明白了吗？”
眼见蛇女又要晕厥，梵千月抬起脚，暂时让她从痛苦中解脱。
然后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准备将瓶塞拔开。
蛇女在瞥到那熟悉的白色瓷瓶后，立刻就想到之前那又疼又痒的折磨。
当即牙关颤颤，面色煞白，也顾不得什么身为妖兽的骄傲。
立刻就哀声求饶。
“...我求你了！别给我用那东西！”
蛇女哭笑不得地在脸上强行挤出一副谄媚的表情。
只为能减轻点所受的折磨。
“很好，以后记得对我的称呼，不然，我保证你比现在还要难受十倍。”
在看到蛇女屈服后，梵千月冷酷地扬起嘴角，随后她勾了勾手。
那封住其四肢的四根骨钉一齐飞出，凝聚在一起，在她手中形成了一道骨链。
啪！
链子被丢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捡起来，自己戴到脖子上，别让我动手。”
“...”
短暂犹豫一阵后，黑发黑瞳的蛇女不甘地咬了咬牙。
但看着梵千月手里的那个瓷瓶，她还是选择听从命令。
闭上眼睛，认命般地拿起那骨制的镣铐，锁住了自己。
咣当咣当！
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在她带上之后，梵千月便立刻用力拽回锁链。
“把脑袋低下，不准与我有任何视线接触。”
看着蛇女那扬起的头颅，与她那带着些许怨毒与畏惧的眼神交汇后。
梵千月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后直接将她的脑袋踩下。
让其额头与地面狠狠来了个亲密接触。
“头再抬高的话，就不仅仅是刚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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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你会痛不欲生，后悔用那种眼神看我。”
“知...知道了。”
蛇女尽管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屈服于梵千月的威胁，咬牙切齿地说道。
“知道了什么？”
梵千月再度拽了一下锁链，让蛇女微微吃痛。
“...我会听话的。”
“很好，听话的孩子，就该有奖励。”
梵千月突然拔掉手中瓷瓶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倾倒而出。
对着蛇女背上的伤口尽数滴了上去。
“啊啊啊啊！你不讲信用！你们人类果然都是卑鄙狡猾的家伙！”
“不给你用，你的伤口怎么长好呢？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梵千月扬起头颅，高傲地俯视着那满地打滚，不停抓挠着自己身体的蛇女。
血红色的双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这个敢对她玄儿下手的，可恶的、该死的蛇妖，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
但即便是垃圾，也有利用的价值，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经历过之前的发泄，梵千月已经明白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也了解了为何原本应该稳操胜局的她，会一步步地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究其根本，都是因为她对夏凝烟太过放纵宽容。
这个弟子，梵千月不仅仅是当做传人在培养，更是将她当成了半个女儿。
即便遭到背叛，也不忍对她做些什么。
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将她觉醒道体所需的资源，全部装进那枚金色戒指里。
其实她完全可以等到将陆玄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后。
再看心情把资源一点点地交给夏凝烟，让她好好感受其中的痛苦与折磨。
但梵千月不忍那个曾经无比骄傲，也令她极为自豪的弟子。
在不久之后的各峰大比上丑态百出，被其曾经的对手踩在脚下，所以最后还是心软。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放弃陆玄，正相反，她准备在各峰大比之前的这两个月里。
将其彻底改造，变成自己的东西。
为此，就需要采取一些激进的手段。
可自己宝贵的徒弟只有一个，万一没把握好度，弄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正好，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样本。
就用这个该死的蛇妖来好好试一试吧。
啪！
伴随着手中长鞭狠狠落下，那在地上打滚的蛇女，脸上竟露出一丝解脱的表情。
梵千月抽击的力道刚刚好，虽有疼痛，但却能缓解那血肉生长时所带来的奇痒。
然而，梵千月在抽打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这让蛇女难受的不行。
于是立刻爬到她脚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拽住那根鞭子。
“怎么？想继续？那就好好的哀求。”
梵千月眼中浮现出渗人的血光。
“......求你了...”
蛇女痛不欲生地说道。
在折磨下，蛇女彻底抛弃自我。
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