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宜宁悄悄出了府,她实在是好奇,那位比她还要像爹爹的小贱人,到底长什么样?
伍宜琳听到消息的时候,嘴角邪勾了一下,吩咐身边的丫头:“半个时辰后,着小丫头告诉母亲身边的青莲知道。”
入画看她一眼,恭敬的应了。
伍宜琳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书卷上,一手拿了小银叉,挑了碟子中的甜瓜小口的咬着。
柏树胡同的长青宅,静悄悄的,仿佛没人在里头居住一般,抬眼看去,有高高的银杏树穿过瓦顶,遮挡着烈阳。
“去角门。”伍宜宁掀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吩咐车夫。
“大小姐,咱们就这么直刺刺的前去,会不会不妥当?”心腹丫鬟锦书道。
伍宜宁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妥当的,不是说小地方来的穷鬼么?她能做啥?”
“可是,连老爷都没能进去呢!”锦书迟疑。
“我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看一眼。”伍宜宁鄙夷的说:“谁要进去,难道还和她喝茶不成?”
锦书闻言不再说话。
马车转到角门处,伍宜宁就让锦书去叫门,自己则在马车上坐着。
五福在自家书房内听着魑三禀报银矿的后续,听到紫玉的禀报,眉头蹙起。
“谁?伍宜宁?”
紫玉点头:“差了丫鬟来叫门,说是要请见姑娘。”
“我连她爹都没好脸,要见她?”五福无语,摆摆手:“不见!”
紫玉见状,也不再多言,自下去让人把那对主仆打走。
五福看着魑三问:“既如此,赵明琨已经查到王昊身上了?”
魑三笑着点头:“丢了一座银矿,赵明琨恼着呢,而且,宫中的荣嫔娘娘,靠的是范皇后。”
“这荣嫔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抱最粗的大腿。”五福眯着眼道:“她还没有孩子吧?”
魑三摇头,道:“据宫中的探子回禀,荣嫔也是刚入宫的时候受宠,南岳皇一心向道,对于女色上也颇有节制。”
五福点点头,说道:“注意一点,别让她这时候有孕,凭子翻身了。白小白如何了?几天没回来了吧!”
“这几日太子殿下身子有恙,他一直在东宫为殿下针灸调养。”
五福叹了一口气,听说南岳太子是个有心为民的,奈何身边拖后腿的人太多了,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好,可惜了!
“让他自己小心点儿吧,万一有什么不好,把他带回来!”五福道。
“是。”
角门处,伍宜宁听到对方避而不见,不禁气恼的掀起帘子下车。
“告诉她,我是伍宜宁,让她出来见我!”伍宜宁睥睨的说。
紫玉走出门来,冷冷的蔑视一眼这和自家姑娘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对丫头婆子道:“一个傻子,和她废什么话,关门。”
“是!”婆子们如同得到圣旨一般,把锦书她们往后一推,砰地关上了门。
嚣张!太嚣张了!
伍宜宁的耳膜被震得嗡嗡响,不敢相信,自己吃了个闭门羹,气的娇躯直抖,大怒道:“给我砸门!”
锦书忙道:“大小姐,使不得,这有人看着了!”回去太太怕是要卖了她。
伍宜宁撇头一看,果然有人好奇的望过来,也不敢继续留下去撒野,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却是一路骂着回去,把五福给记了个大仇。
竟然叫她没脸,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