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呢?”赵思凝也感觉十分的稀奇,“爸妈身体一向很好,这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同时出问题呢?而且还原因不明?”
“是啊,更糟糕的是,医生已经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了,说……说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了。”胡伯伤心的说道。
“啊!”赵思凝娇躯颤动了一下,差点倒地,江辰忙是上前扶着。
“思凝姐,别激动。”
“嗯,江辰,我们快去看看吧!”赵思凝忙是说道。
“好。”江辰点点头。
说着胡伯则带着江辰二人走了过去,来到了赵思凝父母的房间,此时赵泰隆夫妇安静的躺在上面。
“啊,姐,姐夫,你们可算回来了!”赵雷看到赵思凝和江辰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学无术,自主能力很差,遇到困难便退缩的人。
这个家靠他,肯定完蛋了。
“小雷,爸妈怎么样了?”赵思凝忙是问道。
“还是高烧不退,已经有半个月了。”赵雷说道。
“半个月了?胡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赵思凝有些生气。
“大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呀,是老爷和夫人不让我告诉,说怕打扰你们的工作,还说他们过几天就会自己好了。我是看他们昏迷不醒,才告诉雷少爷的。”胡伯忙是说道。
“这……”赵思凝又十分的自责。这些年她虽然混的有声有色,成为了亚洲第一模特,但因此也与家人聚少离多,忽略了他们,更别谈照顾了。而父母却对他们百般的照顾,不希望麻烦他们任何事情。
“姐,姐……姐夫,你们好。”赵宁宁看着江辰和赵思凝也叫道。
“你也在呀。”江辰点点头。
“嗯,生这样的事情,我肯定要在的。”赵宁宁说道。“对了,你怎么搞的?听说云韵有男朋友了。”
“她告诉你的?”江辰愣了下,“没错,云韵姐有男朋友了。”
“哼,你和云韵那么有缘,加微信都错加到了,你居然没追到她,太不争气来!”赵宁宁瞪了江辰一眼,在她看来,上官云韵就该是江辰的,怎么能是别人的呢?
“咳咳,先不说这个了。”江辰对此事不想多谈,都是泪。“让我来看看叔叔阿姨吧。”
“姐夫,你是神医,一定要治好我爸妈呀!”赵雷焦急道。
“我尽力吧。”江辰说道。
江辰看着其父母,二人面色惨白,散着热气,显然着高烧,不过依然可以看出男的很有魅力,而女人虽然四五十岁,但保养的很好,半老徐娘,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思凝姐,阿姨很漂亮呀。”江辰微笑道。
“啊?”赵思凝愣了下。
“那当然了,从我姐你就可以看出来了,我妈妈年轻时候也是大模特的。”赵雷忙是说道。
“怪不得气质这么好。”江辰说道。说着他则拿起了赵泰隆的手开始把脉。
“嗯?”瞬间江辰便感觉到了异样。这卖相微弱,几乎快虚无了,江辰又扒开其眼皮看,又嗅了嗅……
望闻问切做完后,此时秦仓意念传来:“额,看不出毛病来,但已无药可救。”
“妈蛋,我也是这么觉得!”江辰无奈了。对于医生和病人来说,这都是最气人和最折磨人的,那便是看不出什么毛病,但却无法阻止死亡的来临。
“我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此时女魂却说道。“但……可能是我的力量太微弱了,毕竟我只是三魂七魄中的一道薄如蝉翼的魂,感知太差,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感受的到!”
“额,你这不等于白说吗?”江辰无语道。
“她和我一样到感觉。”秦仓说道。“但我们的能量都太弱了,而你,更加无法知晓。”
“难道要我看着他们死?那思凝姐一定会伤心死的!”江辰不忍看到。
“至少现在我们没什么办法了。”秦仓说道。
“江辰,怎么样了?”赵思凝忙是问道。
“是啊,姐夫,怎么样了?”赵雷也问道。
胡伯看向江辰,想着那么多名医都看不出什么来,一个毛头小子能如何?
“这……我也看不出什么来。”江辰只得实话实说。“但正因为看不出什么来,才有古怪。”
“啊?”赵思凝吃惊一声,没想到连江辰也束手无策。她父母到底说怎么了?
就在此时,胡伯的电话响了起来,胡伯一看忙是对赵思凝和赵雷说道:“大小姐,雷少爷,是司徒南家打来的!”
“司徒南?”赵思凝愣了下,“他打来干什么?”
“司徒南是谁?”江辰问道。
“江辰,司徒家是海都和我们并驾齐驱的大家族,我们两家虽然有生意往来,但关系并不好,甚至一度很紧张。”赵思凝说道。“这司徒南是司徒家的少爷,目前是司徒家的掌权人。”
“姐夫,这司徒南一直对我姐有非分之想,自从司徒家产业交由他打理之后,他就处处打压我们,让我们损失惨重。”赵雷补充道。
“喔?”江辰笑了笑。看来这司徒南不简单呀。“胡伯,接听,看看他说什么。”
“好。”胡伯直接开了扩音接通。
“喂,呵呵,是胡管家吧?我是司徒南呀,听说你家老爷和夫人生病了,而且快死了,找什么医生都没用是吧?”
“哼,你胡说什么,这关你什么事?”胡伯冷哼道。
“哈哈,胡伯,不要这么生气嘛,大模特是不是回来了?你让她接电话,我有办法救赵总和夫人。”那头又传来司徒南嗤笑的声音来。
“哼,司徒南,我是赵思凝,你有什么办法?”赵思凝冷哼道。
“呵呵,因为我身边有神医呀,不过我感觉你父母应该没什么时间了,要是再不治疗,恐怕回天无力呀。”司徒南又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害的我父母?”赵思凝愤怒道。“额,大模特,你想多了,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呀,算了,不需要帮忙就算,挂了!”司徒南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