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简体版
吾看书 > 其他类型 > 归流 > 第1章 万历三大征与播州之役,对于明朝所带来的影响
吾看书 www.wukanshu.com,最快更新归流!

明朝万历年间展开的三次大规模军事行动

万历三大征指明神宗万历(1573—1620年)年间,先后在明朝西北、西南边疆和朝鲜展开的三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分别为李如松(李成梁长子)平定蒙古人哱拜叛变的宁夏之役;李如松、麻贵抗击日本丰臣秀吉政权入侵的朝鲜之役;以及李化龙平定苗疆土司杨应龙叛变的播州之役。这三场大战巩固了中华疆土,维护了明朝在东亚的主导地位。

宁夏之役自1592年(万历二十年)二月十八日延至九月十八日。朝鲜之役第一回冲突自1592延至1593年(万历二十至二十一年);第二回冲突自1597延至1598年(万历二十五至二十六年)。播州之役自1599延至1600年(万历二十七年至二十八年)。

而实际上万历时期大规模军事行动还包括万历十一年(1583年)至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的明缅战争,以及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与后金的萨尔浒之战,但两次皆是明朝失败。

宁夏之役

宁夏是明代边陲九个军事重镇之一,主要是防御蒙古族人。叛乱的哱拜本是蒙古鞑靼人,明嘉靖年间因得罪酋长,父兄被杀,他投了明军。万历十七年(1589年),被提为副总兵,致仕后,其子哱承恩袭位。

万历十九年,火落赤等部犯洮河告急,哱拜自请率所部三千人往援,至金城,见各镇兵皆出其下,归途取路塞外,戎兵亦远避之,因益骄横,有轻中外之心。巡抚党馨每抑裁之,并核其冒饷罪,哱拜因于二十年二月十八日,纠合其子承恩、义子哱云及土文秀等,嗾使军锋刘东旸叛乱,杀党馨及副使石继芳,纵火焚公署,收符印,发帑释囚。胁迫总兵官张惟忠以党馨“扣饷激变”奏报,并索取敕印,惟忠自缢死。

此后东旸自称总兵,以拜为谋主,以承恩、许朝为左右副总兵,土文秀、哱云为左右参将,占据宁夏镇,刑牲而盟。出兵连下中卫、广武、玉泉营、灵州(今宁夏灵武)等城,惟平虏坚守不下。叛军又以许花马池一带听其住牧为诱饵,得套部蒙古首领著力兔等相助,势力越加强大,全陕震动。

三月四日,副总兵李昫奉总督魏学曾檄,摄总兵事进剿,但叛军恃套部蒙古支持,势甚强。此后,明朝特调副麻贵驰援,贵率苍头军在攻城同时,阻击套部蒙古,斩获甚多。

四月,又调李如松为宁夏总兵,以浙江道御史梅国桢监军,统辽东、宣、大、山西兵及浙兵、苗兵等进行围剿。

七月,麻贵等捣毁套部大营,追奔至贺兰山,将其尽逐出塞。各路援军在代学曾为总督的叶梦熊的统帅下,将宁夏城团团包围,并决水灌城。叛军失去外援,城内弹尽粮绝,同时内部发生火并。

九月十六日刘东旸杀土文秀,承恩杀许朝,后周国柱又杀刘东旸。军心涣散。李如松攻破大城后又围哱拜家,拜阖门自尽,承恩等被擒,至此,哱拜之乱全部平息。

朝鲜之役

公元1592年,掌握日本大权的丰臣秀吉命加藤清正、小西行长率军从对马攻占朝鲜釜山,又渡临津江,进逼王京(今首尔)。朝鲜国王李昖沉湎酒色、弛于武备、政治腐败,军队望风而溃。李昖逃奔平壤、后又奔义州(今新义州东北)。日军进占王京后,毁坟墓,劫王子、陪臣,剽掠府库。又攻入开城、平壤。朝鲜八道沦陷七道。在这种形势下,明朝应朝鲜之请,出兵援朝。但援军因兵少力弱,地理不熟,游击史儒战死,副总兵祖承训仅以身免。

明廷得败讯后,以宋应昌为经略、李如松为东征提督,集四万兵马赴朝。次年正月进攻平壤,击败小西行长部,获平壤大捷,此后又复开城,扭转战局。后又进逼王京,但在距王京三十里的碧蹄馆因轻敌中伏,损失惨重,李如松险些阵亡。三月,刘綎、陈璘率军抵朝。明军扼临津、宝山等处,并断日军粮道。

日军缺粮,不得不放弃王京,退缩至釜山等地,开始与明军谈判。为争取时间,明兵部尚书石星力主和议。但因日本提出以大同江为界等无理要求,谈判破裂。

二十五年日军再次发动进攻,明神宗朱翊钧下石星等于狱,以邢玠为蓟辽总督,因李如松已经在与蒙古人的战争中战死,所以任命麻贵为备倭大将军,调蓟辽、宣府、大同、山西、陕西兵及福建、吴淞水兵援朝,又募川、汉兵等往援。次年二月,明军兵分四路,中路董一元、东路麻贵、西路刘綎、水路陈璘,分道向釜山挺进,陈璘与朝鲜水军将领李舜臣紧密配合,在海上追击敌人最精锐的小西行长所部。

八月,丰臣秀吉死,日军撤兵,明朝联军乘势进击,日军战败。但明军老将邓子龙也在与日军的露梁海之战中死亡。十一月,战争基本结束。主要战役有碧蹄馆战役,南平血战,釜山攻防战,露梁海战等等。

播州之役

播州位于四川、贵州、湖北间,山川险要,广袤千里。自唐杨端之后,杨氏世代统治此地,接受中央皇朝任命。

明初,杨铿内附,明任命其为播州宣慰司使。万历初,杨应龙为播州宣慰司使,骄横跋扈,作恶多端,并于万历十七年公开作乱。明廷对杨应龙之乱举棋不定,未采取有力对策。因此应龙本人一面向明朝佯称出人出钱以抵罪赎罪,一面又引苗兵攻入四川、贵州、湖广的数十个屯堡与城镇,搜戮居民,奸淫掳掠。

二十六年,四川巡抚谭希思于綦江、合江(今四川泸州东)设防。次年,贵州巡抚江东之令都司杨国柱率军三千进剿,失利,杨国柱被杀。明廷罢江东之,以郭子章代之。又起用前都御史李化龙兼兵部侍郎,节制川、湖、贵三省兵事,并调刘綎及麻贵、陈璘、董一元等南征。

二十八年,征兵大集,二月,在总督李化龙指挥下,明军分兵八路进发,每路约三万人。刘綎进兵綦江,连破楠木山、羊简台、三峒天险。又败应龙之子朝栋所统苗军。巾帼英雄秦良玉与其丈夫马千乘亦率兵攻下金筑等七寨,并偕同酉阳等土司军一起攻下桑木关为南川路战功第一。其他几路明军也取得胜利。三月底,刘綎攻占娄山关,四月,杨应龙率诸苗决死战,又败。綎进占杨应龙所依天险之地龙爪、海云,至海龙囤(今遵义西北),与诸路军合围之。六月,刘綎又破大城。应龙知大势已去,与二妾自缢,子朝栋等被执,明军入城,播州平。后分其地为遵义、平越二府,分属四川、贵州。

一、改土归流前朝廷对播州土司地经营及影响

播州土司先祖经营播州地区的历史,从文献记载看,可以追溯到唐乾符初年,时“南诏陷播”,杨端收复播州伊始。是时,因唐朝政局混乱,边疆多事,朝廷自顾不暇,遂有杨氏拥兵据播州,世代传袭。据《新唐书》卷四十五《地理五》载,当时播州杨氏先祖统辖之播州“地方偏僻,人口稀少,总计户不满五百,人口不过二千余。”此经营区域大致在今乌江北岸之遵义、绥阳等县[2],统辖区域甚为狭小。

宋大观二年,朝廷在播州杨氏地置遵义军及播州。“当时州、军全境属地,西北有今赤水、习水;北至桐梓,东北达正安、务川等地,远较唐朝播州为广,此时户口数亦不过万余家”[2]。从辖地看多在乌江以北诸地。然乌江以南,即后之播州杨氏开拓的平越地区,宋朝时,属于羁縻州郡难以控制的“生界”地,其地周边西北有播州,东部有思州,西南有宋氏等势力。但是以上各地方势力,当时谁都不能单独控制这一地区。原因在于此片地区路途遥远、山河阻隔,民族较多,因而鞭长莫及,对于平越这样的区位格局,北宋时代几乎是不予过问的。

宋廷南渡后,政治中心南移,随着南宋王朝西部边疆危机的加深,朝廷才开始对平越地区有所了解。特别是忽必烈偷袭云南成功后,为了防范蒙古汗国穿越贵州腹地,攻击南宋后路[3]。宋廷不得不借助思州、播州两大地方势力,深入了解这片地区的自然特点、风土民情和战略形胜。甚至允许这两家势力代替自己规划军事防御,防止蒙古汗国穿越这一地带偷袭南宋防务的后路。这一决策的最终结果,导致蒙古汗国最终不能通过播州、思州和平越地区偷袭南宋。然而这一做法,也导致了播州、思州两大地方势力的坐大,并向南插入平越地区,陆续蚕食这片“生界”。大致而言,思州势力控制了平越地区的东部,而播州势力控制平越地区的西部。然而还没有等到两大地方势力完全吞食平越地区时,元世祖忽必烈就统一了全国,建立了元朝。

元朝时,为实现其在西南地区统治,朝廷除了武力征服外,还积极仰仗西南等传统地方势力,加以统辖。如忽必烈凭藉多年的政治经验,清醒认识到“在俗异地险、民风强悍的多民族的西南地区,如不利用那些世袭守土的土酋大姓,而单靠军事征服,就只会得逞于一时,而难于进行长期有效的统治。”[4]《清史稿》列传二百九十九载:“西南诸省,水复山重,草木蒙昧,云雾晦冥,人生其间,丛丛虱虱,言语饮食,迥殊华风。”明确说明了西南地区的地理环境、民族文化与中原差异甚大,如果要采取与内地一体化的经营模式,势必引发民族冲突,进而影响中央王朝对西南的经营。因此,元朝为经营好西南各民族,实施了恩威兼施的治理决策,即以强大的政治军事实力为后盾,大力招抚利用那些当地原有的上层统治者,并形成一套固定的土官制度,加以治理。

try{ggauto();} catch(ex){}

元朝政府对于土司政权的承袭、权职多从本俗。《元史》卷二十六载:“远方蛮夷,顽犷难制,必任土人,可以集事。今或阙员,宜从本俗,权职以行。”同时还根据元朝刑法“土官有罪,罚而不废”等等。

南宋末年,元军攻入大理,在平定云南后,立即向贵州进军,在强大的兵威之下,贵州境内的地方势力纷纷归附。至元十四年(1277),播州杨邦宪纳土。因杨邦宪能“审于去就,挚版图内附”,“屡效忠顺”,世祖对他“实宠嘉之”。此外,加上黔北地区地理环境复杂,形势险恶,元朝将实际地方治理权委于杨氏之手,这样播州杨氏统治范围大增,元代达到顶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四载:播州土司辖地“广袤千里,介川、湖、贵竹间,西北堑山为关,东南附江为池。蒙茸险削,居然奥区。领黄平、草塘二安抚,真、播、白泥、余庆、重安、容山六长官司,统田、张、袁、卢、谭、罗、吴七姓,世为目把。”①材料中的“黄平、草塘二安抚”地,位处今黄平县境和瓮安县境。“真、播、白泥、余庆、重安、容山六长官司”地,位处今道真、遵义、余庆、瓮安诸县境。据研究,元朝时,播州土司地南迄今清水江上游诸地,西至鸭池河,北包今川渝黔边境等广大范围,统辖区域已达5万平方公里。

明朝统一全国后,在川滇藏甘地带,还留有大量的元蒙残余势力,始终占着长江上游,一旦与北元势力联合,大有重演弧形包围南宋故事②。如云南梁王把匝刺瓦儿密就拥有精兵十余万威胁明朝的安危③,加之川西及西南诸夷叛服不常,明廷为达到“额以赋役,听我驱调”的经营目标。明承元制,对西南各土司多施抚慰之策,就播州土司言,升播州宣抚司为播州宣慰司,领安抚司二,长官司六,辖地包括今遵义、桐梓、正安、道真、赤水、习水、仁怀、绥阳、湄潭、凤冈、余庆、瓮安、黄平、福泉、凯里等地,为贵州四大宣慰司之一④。从辖区看,此土司位处湖广经黔入滇道的北段,这一地区稳定与否直接牵涉朝廷对云南的经营,因此明初对此一直实施绥抚之策。

此外,明朝为加强对云南的统治,以防蒙古通过“藏彝走廊”的北段进入云南,威胁其西南统治,朝廷在思州、思南二土司改土归流的基础上,设置了贵州省。甚为奇怪的是,贵州建省后近200余年间,播州以上诸地区一直属四川播州杨氏统辖,特别是播州统辖的平越地,就像一条楔子插入了贵州东西两片辖区之间,将明代贵州辖境横截为东西两个部分。既然明代已经置贵州行省,土司又为朝廷命官,为何又不将播州南部的平越地区划拨给贵州省统辖呢?此甚为蹊跷。笔者通过实图查看和翻阅大量典籍记载后发现,明朝此一行政管理原因大致有三:(一)播州南部的平越地区位处高山深谷间,其核心地段正好位于乌江水系和沅江水系的分水岭上,这道分水岭从西向东,将平越一分为二,北部属于乌江水系,南部属于沅江水系。这道分水岭虽然海拔不高,但无航路可通,同时又远离发达地带,有效统治难度大。此外,平越地区位处分水岭以北的地段,东临梵净山山系,西侧也有一道南北走向的山系阻隔,就构成了播州杨氏与水东宋氏的分水岭,也就是说,平越地区北部三面环山,建构水田的面积甚为狭小。因而明代很难在这儿形成较大的政治和经济中心,同时穿越贵州腹地的湖广经黔入滇驿路主干线又从这儿穿过,要维护驿路经费和安全,当时明朝之贵州省还承担不起,故长期不考虑划拨给贵州省。(二)明初,整个平越地区,汉民居民甚少,这里生活的少数民族主要有土家族、布依族、苗族和仡佬族等,除布依族外,生息在该区的土家族、苗族、仡佬族由于其传统生产方式与汉族差异甚大,为了维护驿路的安全和减轻驿路维护安全费用,明廷在湖广经黔入滇道实施湖广、四川、贵州三段管理,其管理费用也分别由以上诸省承担。为了减轻贵州省的财力负担,故朝廷也不急于将播州平越地拨入贵州统辖。(三)明朝初年,西南边疆还不稳定,既有蒙古残军的叛乱、又有诸夷的叛服不常,加之特殊的地理环境。

故此,明朝要经营这样的地区,也别无选择,只能强化对播州杨氏的控制,然要达到对播州杨氏的有效控制,就需要实施最大限度的放权,以免刺激播州土司。因此,朝廷对播州土司一直采取安抚政策,在税赋上,采取了轻徭薄赋的经营政策。《明史》卷三百一十二载:“播州土地既入版图,当收其贡赋,岁纳粮二千五百石为军储。”然朱元璋“以其率先来归,田税随所入,不必以额。”“永乐四年,(朝廷又)免播州荒田租”。《神宗万历实录》卷三五七亦载:“环播幅员千里,田地数千万亩,旧额粮岁以五千八百石”等等。在播州土司统辖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仅区区岁粮,还不足中原一县,足见朝廷经营播州之良苦用心。

鉴于上述,朝廷对播州土司这种尴尬的经营模式,诱发了播州土司的骄盛和叛逆,出现了对治下土司、庶民的残酷统治,进而对抗朝廷。《神宗万历实录》卷二七八载:“宣慰司所属田、张、袁、卢、谭、罗、吴等七姓民及真州、余庆、白泥、容山、重安等五土司不堪其势,上诉重庆府。”但据于边患,四川巡抚李化龙以调杨应龙“防松潘”,暂免其罪。值得一提的是,此处“防松潘”,指的是西北蒙古越过了藏彝走廊,进入川西,详情请见下文。此外,为了加强对杨应龙的统治,以免其变乱,朝廷以其子杨朝栋为人质,不幸的是杨朝栋竟死于重庆,引起了播州杨氏对朝廷的不满,终于引发了“万历三大役”①之一的“播州之役”。

这里,特别需要注意的是,明万历元年(1573),土默特蒙古首领俺答汗率部经青海南下康区,已进至康区东部的鱼通和南部的理塘附近,积极支持佛教寺院的建立。万历八年(1580),三世达赖索南嘉措在蒙古各部的支持下,为了扩大格鲁派的实力,将青海和康区的“邦根”寺院,陆续改建为格鲁派寺院,其中最著名者首推理塘寺。万历十八年(1590),蒙古俺答汗的孙子顺义王扯力克以朝佛为名义,率“控弦之士三千人”南下,并“大言欲南略洮、岷、松、茂”。此外,蒙古部落攻破阿坝寨,逼近松潘城。进而还多次袭击滇西北地区。《滇系》“事略”载,万历二十二年(1594),“西鞑虏寇临西”②,“鞑虏”,即对蒙古人的称呼。万历后期,不少进入川西北地区的蒙古部落相继在当地驻牧游猎。松潘漳腊一时“牛马羊只,布满山溪,毛帐毡房,星列草地”,仅在漳腊城内的蒙古牧民就有“百五六十帐”。青海蒙古部落除进入川西北松潘、茂州等地活动外,还向康区发展。万历二十四年(1596),青海蒙古部落首领火落赤率三千余骑“突犯松潘”。松潘“自北界作儿革迄杀鹿塘、毛尔革地方,其间番族为虏所挟者十有八、九。”足见蒙古族南进明朝西南边疆,引起了明廷上下的高度重视。使明朝统治者再次清醒地意识到,一旦川西、云南失守,经济发达的中原地区就会再次陷入蒙古军队的弧形包围圈之内。而云南的地理位置正好处于弧形包围圈的软肋上,最容易被从青藏高原南下的蒙古族突破。这样西南土司区的稳定被提到了战略的高度,恰在此时,播州杨氏对抗朝廷,扰乱西南,故明廷迅速决定对其改土归流。

二、改土归流后对播州土司区的经营及影响

播州杨氏统治播州地区七百余年,形成了一整套地方管理模式。然杨氏被灭后,必定会出现权利的真空。此外,管理模式的变换,进而又会影响当地的稳定。所以,善后事宜的正确处理直接关系到该地区长期的稳定,故甚为明廷重视。明朝对播州土司改土归流后,正式将其纳入正规的行政管理机制,开始从委托土司统治,直接纳入中央王朝统治之下,在此正疆域、设屯政、设将领诸多政治管理模式,对于稳定西南地区的统治发挥了积极作用。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没有了 章节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