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车可却是避开紫妨的剑法,冲向银龙王,银龙王看了一眼昭青丝,很显然,这时候吸收昭青丝,会引起这个红衣女子的敌对,红衣女子虽然未进入神级,但是实力已经步入神级领域了,加上超神器和她变幻莫测的剑术,足以与现在准神王级自己周旋,同时荆车可明显不会让自己吸收昭青丝,所以银龙王极其果断,伸手攻向荆车可。
“不错,二美同乐,人生快事!”荆车可在二女的攻击下游刃有余。
“破掌式!”紫妨在二层梦境里可是修炼了三十年,相当于梦境中的五千多年,这独孤剑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信手拈来。
“惊帆你们先进去!”紫妨立刻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卓惊帆将昭青丝和姬嫣然一拉,冲向神界花圃的大门。
“找死!”
荆车可本来就打算戏戏二女,没想到卓惊帆要进入神界花圃,怒不可遏,伸手一掌穿过紫妨的剑光将紫妨击飞,银龙王赶紧来拦住荆车可,她很清楚让荆车可进入神界花圃,一切都晚了,他可是知道自己躲在斗罗大陆,迟早会找到自己,那么自己面临的就是悲催的命运。
“青丝,你们进去,我们拦住他!”
“拦得住么?”荆车可冷冷道。
荆车可攻向银龙王。
准神王和神王终究有所差距,而且银龙王重伤未愈,银龙王只能用空间技能闪避,但是荆车可依旧冲向卓惊帆他们,银龙王只能现身挡住荆车可,一瞬间银龙王身上顿时受了荆车可十多掌……
银龙王脑袋和胸口挨了荆车可两掌,被打贴在山岩之下。
“主上……”三龙身上的压力顿消,立刻来到银龙王身边。
“你们快逃,要为龙族留下血脉,我快不行了!”银龙王很清楚刚才受到的伤,牵引了之前的伤,一下子都快喘不过气来。
“谁也不能走,女的留下,男的必死?”荆车可话语非常淡,像是掌控了一切一样。
卓惊帆等人突然发现一个透明的屏障将所有人包围住了,自己都出不去,而这里只有自己和荆车可是男的,卓惊帆看向荆车可,死亡,自己并不害怕。
“你居然让银龙王分身喜欢上你了,这更好,我把你杀了,提出灵魂,她们三个就要好好伺候我了!”
卓惊帆明白,这荆车可是打算利用自己的灵魂威胁义母、青丝和嫣然了。
“我的孩子、女人,你也敢碰?”一根黝黑的长枪出现,一个男人也突然出现在屏障之内冷冷地看下荆车可。
龙腾枪,居然又变成了长枪,在他的手里,他扶着紫妨,温柔地看向紫妨,将一粒药塞进紫妨的嘴里。
“义父……”
荆车可看向张任:“居然有真正神级力量,没想到斗罗大陆一下子聚集了如此多人才!可惜自不量力!”
张任看向紫妨,非常抱歉地说道:“本来想在这多陪你一些日子,没想到……”
“公义……他是神王!”紫妨像是知道些什么,双眼都是泪水。
听到对手是神王级,张任并没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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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你们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张任缓缓站了起来,看向荆车可。
“你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荆车可冷冷地看向张任。
“反正出不去,你也不用着急,门也关不上!”张任很轻松,拿出一副水晶棺材,看向紫妨,“这是我的一副,你不介意给银龙王用吧?”
紫妨撅了撅嘴巴:“你都打算好了,还来问我?”
张任对于紫妨的态度,并不意外,托着水晶棺材来到银龙王面前:“没想到银龙王阁下居然如此貌美,上次去星斗大森林,我们只是对话!”
“龙腾斗罗冕下!”银龙王暗暗心惊,他居然一点不害怕,他难道有把握?怎么可能?
“你的伤是神王打伤的,凡间不可能有物品治疗你,这具水晶棺你保证你的伤势保持下去,不会恶化,否则你会很快陨落!”
“这时候还介意这个么?”银龙王苦笑,自己是看不出任何机会可以逃亡。
“如果你进入这水晶棺,你的躯体想交给谁保管?”张任看向银龙王。
银龙王看了看身边的格里尼奇她们,目光落在昭青丝身上,但是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只能直勾勾地看着昭青丝。
“那好,你们将你们主上的身体放入,将水晶棺交给昭青丝吧!”
格里尼奇三龙明白,虽然昭青丝只是一个分身,但终究她也可以代表着银龙王。
三龙将银龙王的娇躯抬入水晶棺,并将水晶棺交给昭青丝,昭青丝看了看张任,只见张任点了点头,昭青丝看向卓惊帆,卓惊帆也点了点头。
昭青丝将水晶棺收入如意百宝囊之中。
“好了,你的后事交代完了吧?”荆车可像看一只蚂蚁一样,准备着随意摆弄。
“惊帆,看好了!”张任手里长枪使出,“大鹏展翅!”
长枪化作大鹏袭向荆车可,荆车可随意一挡,手上一麻:“不可能!”
“你比我想象中的强大!”
“鹏程万里!”
“展翅高飞!”
“震世惊銮!”
张任一口气三招袭向荆车可。
“修罗血剑!”
一柄长度超过两米,修长而宽厚的剑身上密布着暗金色的魔纹,通体暗红的长剑充满了极其凌厉的杀戮气息,暗红色的长剑突然出现挡住了张任的三招。
“初入神级,超神级兵器,枪神级别枪法,很好!”荆车可曾经听前任海神说过,枪法如剑法,分枪意、枪魂和枪神,还有传说中的天枪境界,而海神自己只是达到了枪魂境界而已,没想到一个凡人居然有枪神境界,枪神境界可以直接提拔实力一个层次,眼前的龙腾斗罗居然有无限接近神王境实力。
“你很强,我很欣赏,就因为你,入我门下,我给你们神位,如何?”
“我不喜欢束缚!”张任摇头道,还是那么淡然,“更何况你调戏我的女人,伤我儿媳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