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委竞选的最终结果,李珞和花秀秀仍旧还是班长和副班长。
两个体育委员同样不变。
开学考全班第二的史嫣然当选了团支书,许盈欢则是靠着甜美可爱的嗓音,顺利的竞争到了学习委员的位置。
金玉婷没参与竞选,不过之前上英语课的时候,她就主动担任了英语课代表。
邵贺奇这回则是上都没上去。
他自认应该是竞争不过李珞的,既然当不了班长,自然也不可能去当其他班委,在李珞手底下做事。
等班委竞选结束后,第一节自习课也下课了。
颜竹笙看着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上面顶着体育委员的名头,不由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没有女生竞选体育委员?”
“为什么没有勇士竞选班长?”李珞也发出了灵魂质问。
颜竹笙瞥了他一眼,不再去想这件事情,转而问道:“今天放学,直接去我家吗?”
“中午要参加一下文学社的迎新会。”李珞说道,“等参加完了,咱们再一起去你家,路上顺便买点菜。”
“好的。”颜竹笙想了一下,“那我中午去摇滚社看看。”
“摇滚社好玩吗?”
“还行吧。”颜竹笙认真点评,“除了不太专业,其他都好。”
“高中生嘛,就别那么高要求了。”说到这里,李珞突然好奇问道,“那你要是加入摇滚社,以后会担任乐队的什么位置?键盘?吉他手?还是说直接主唱?”
“我都可以。”颜竹笙说道,“打鼓我也会,具体看安排。”
“感觉还挺有意思。”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加入?”
“我主要是嫌麻烦……”
摇滚社的人比较少。
毕竟像是附一中这样的学校,里面的学生大多都是好学生,平时更多关注成绩,而不是别的。
像是乐队这样门槛比较高的活儿,光是入门就能劝退一帮人。
更别说大多数人,学的乐器大概率都是钢琴,吉他贝斯和鼓手少得可怜。
加上每年高三都会退社,实际组成乐队的只有高一高二。
因此,摇滚社也是校内为数不多的小社团,人数长期都维持在十个人以内。
平时能每个位置都凑齐一个练练歌就不错了。
“那你可以感兴趣的时候过来看看。”颜竹笙如此说道,“有时候缺人,你就来客串一下。”
“那倒是可以。”
很快,第二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
李珞开始做作业,偶尔拿起草稿本,跟颜竹笙聊两句。
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等到中午,李珞便叫上颜竹笙,等应禅溪下楼后,便结伴朝食堂走去。
路上和徐有渔汇合,四個人在食堂吃了午饭,便约好等会儿在校门口集合。
随后,颜竹笙就去了摇滚社,李珞三人则是往文学社的教室走去。
社长段钦田早早就吃完饭赶到教室,吩咐着高二的社员简单布置了一番。
等到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成员就差不多到齐了。
李珞陪着应禅溪坐在角落,无聊的转动手里的圆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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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系列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社长段钦田讲述了一下文学社的规矩和要求,最后就进入了笔友互动环节。
也就是之前徐有渔跟他说起过的,文学社成员之间,可以互相以书信的形式来往。
前提是两个人都同意。
段钦田从秦雅薇手里接过一沓信封,放在讲台上,笑着说道:“现在呢,大家可以尝试着写一封书信,然后放进信封里,交给现场你想要认识的笔友。”
“收到信封的笔友,在往后的几天时间里,可以选择回信或者不回信。”
“并且在信中说明,是否愿意成为对方的笔友,继续保持书信来往。”
“咱们今天准备的信封有很多,大家可以多写几封。”
应禅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之前徐有渔跟李珞提起笔友的时候,她还在浴室里洗澡。
此时她眼睛发亮,扭头看向李珞:“好像还挺有意思的诶?”
“你要写给谁?”李珞接过段钦田发下来的信纸,转了转手中的圆珠笔,笑着问道。
应禅溪白了他一眼,随后哼声道:“我写给学姐。”
“哦。”李珞点了点头,也开始动笔,“我也写给学姐。”
应禅溪:“?”
应禅溪气不过,偷偷在桌子底下踩李珞的脚。
李珞一脸无语的看她:“幼不幼稚,踩我干嘛?”
“我就踩,你管不着。”应禅溪撇撇嘴,低下头开始写信,不理他了。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刷刷刷的纸笔摩擦声。
李珞写了两封信,上讲台领了两个信封装好,随后就靠在椅背上,在教室里环顾一圈。
其中,花秀秀和林渊正坐在另外一个角落,看上去写的挺认真。
其余的社团成员,除了徐有渔他们三个社长副社长,李珞就一个都不熟悉了。
都是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记了个名字而已。
重点班的人,加入文学社的人比较少,看样子都选竞赛社团去了。
一般人选了竞赛社团后,大概率会再选一个兴趣类的社团,肯定不会像应禅溪这样,跑文学社里凑热闹。
“唉……”李珞把两个信封放在桌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是答应学姐,我这会儿应该在篮球场上驰骋才对。”
“陪我过来还委屈伱了是吧?”应禅溪刚写完一封信,正在写第二封,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扭头瞪他。
“你写两封信啊?”李珞瞅了一眼,顿时问道,“学姐一封,还有一封给谁的?”
“反正不是给你的。”应禅溪哼了一声,随后问道,“你不也写了两封?一封给学姐,另外一封给谁的?”
“给你的啊。”
“啊?嗯……哦……这样的吗……”李珞这话一出,顿时把应禅溪的节奏给打乱了。
她还以为李珞会学她,说“反正不是给你的”呢。
没想到李珞直接来了个直球,说的应禅溪支支吾吾起来,顿时像不会说话了一样,心里砰砰砰的有点糟糕。
“算你识相。”应禅溪嘴里小声嘀咕着,继续埋头写信,只是脑袋比之前更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