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大人是10月底走的,很快就到12月。阿米尔将当地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切还是以鼓励工业为主。
每天从吉兰和马赞德兰发来的消息让他知道总督这是那些贪官污吏开刀呢。光是吉兰就借着当地市长贪污拉出来40多人,查抄资金获取150多万。
这样的雷厉风行的手段的确是震慑了当地情况,当然对于乌里玛来说,世俗方面的事情他们不插手,但要是在法律和教育这两个方面,他们可有话说了。
总的来说,这次巡视已经有了效果。至少官员不会阻拦了,阿塞拜疆地区要做好领头羊,带动这些地方的人口资源流动。
“殿下能够有这样的成长,看来波斯复兴有希望了。”
阿米尔期待着,期待纳赛尔丁将引领波斯重新兴盛。而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阿米尔的府邸。
“赛义德大人,您怎么来了?”
阿米尔没有想到沙阿身边的赛义德亲自来到大不里士,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大人是找殿下吗,殿下已经去马赞德兰了,大概还要一个月回来。”
“不,我是来找你的。”
阿米尔愣了一下,赛义德接着说道:“沙阿对于阿塞拜疆的情况非常满意,你辅佐殿下功劳不小啊。沙阿要奖赏你。”
“这只是我应该做的,俄国的压力越来越大,这里和俄国相邻,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沙阿的臣民。”
阿米尔知道现在不是自吹自擂的时候,在殿下还没有成为沙阿前,一切都得小心。
“沙阿希望你能尽心尽力辅佐殿下,最近伊朗刚刚经过和奥斯曼的谈判,这对于我们来说是耻辱。”
赛义德有些生气,阿米尔也从中知道一点情况。奥斯曼颁布花厅御诏开始更大程度的改革,目前来看收获颇多,这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重新回到苏莱曼大帝时期的国力,对于周边邻国自然也不客气。
“请沙阿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辅佐殿下的。”
赛义德看着对方,满意的点点头。沙阿的眼光没有错,从任命他为纳赛尔丁的老师后一直出色的完成任务,现在殿下有雄心来振兴伊朗,这个辅助也是挺好的。
虽然穆罕默德面对各个大国有些无能为力,但他也抓住目前各国还没有渗透过多的时机最大限度的争取外交空间。通过转变自己的外交态度来获取英国好感,并且从中协调和阿曼的谈判。
“大人,德黑兰的情况如何了?”阿米尔问道。
“一言难尽啊”赛义德摇摇头。“沙阿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这内忧外患的,只有你们这里传出来的好消息才能让沙阿好受一点。你也知道,这几年事事不顺,能撑到现在都是安拉保佑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让殿下成长起来,俄国随时可能借着沙阿去世的消息再次南下,到那个时候,真的是惨了。”
阿米尔也意识到伊朗局势困难,而且前不久才清除过一批大臣和官吏,地方和中央接连出手让他们有了危机感。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只能提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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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我会用生命来保护殿下的安全。”
看到阿米尔这么说,赛义德也能放下心来,穆罕默德的眼光没有错,阿米尔的确能胜任他所在的职务和自己未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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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罕默德开始努力改变国家情况,之前他承诺要购买200万土曼的英国商品。穆罕默德就将他们全部变成机械,德黑兰的商人们集体抗议英国和俄国商人对他们的欺压,要求自强夺回自己的利益。
波斯的商人和手工业者明显的感觉到外国欺压他们,加上英法教会在当地的欺压情况,因此他们的排外心理是非常强的。
当然,也有一些人看到西方强大的生产力,他们希望政府能够向西方学习,增加自己的工业实力。穆罕默德也尝试减轻他们的负担,但效果和阿塞拜疆的比差了很多。
恺伽王朝初建之时,伊朗对外贸易的主要对象是其周边的亚洲国家。1800年,在伊朗对外贸易总额中,阿富汗和中亚占34%,奥斯曼帝国占26%,印度占20%,至于俄国仅占15%,英国则仅占3%。俄英两国政府强迫恺伽王朝签署的不平等条约,敲开了西方世界以及英属印度商品涌入伊朗的大门。此后,欧洲诸国与伊朗之间的贸易交往迅速扩大,进而取代阿富汗、中亚、奥斯曼帝国和印度,成为伊朗主要的贸易对象。伊朗进口的西方商品以及英属印度商品,主要是纺织品、金属制品、玻璃制品、糖和香料。同期伊朗向西方出口的商品,主要是棉花、生丝、小麦、稻米、烟草、皮革和地毯。
在贸易情况的巨大变化下,传统的农工商业发生了变化。经营销售进口杂货的百货商号,是这一时期的又一个新生行业。此种商号的产生主要有两类途径:一是由原来杂货商号兼营洋杂货而成的零售行号;二是新设洋杂货店铺发展而成批发行号。他们在布什尔、德黑兰、伊斯法罕等城市设立较多,包括颜料、医药和进口棉布。
除了因进口贸易的发展而产生的商业行业之外,也有因出口贸易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商业行业,这主要是经营皮革和生丝出口的皮革商和丝商。这两个行业与洋布行业一样,属于在这一时期进一步发展的新兴行业。他们的主要出口方向是英国和奥斯曼。
而在农业方面。农民依然是伊朗人口的主体部分,农业继续构成伊朗首要的经济部门。尽管如此,伊朗的农作物结构开始出现明显的变化,自然经济条件下的典型产品粮食作物的播种面积逐渐减少,与市场密切相关的经济作物播种面积迅速扩大。而农作物结构的改变和农业生产市场化的进程,导致伊朗的地产形态和租佃关系发生相应的变化。
许多商人投资乡村,购置田产,进而成为新兴地主阶层的重要来源。新兴的地主阶层不仅占据大量地产,而且在乡村拥有广泛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