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两刻钟,老者原本病殃殃的面容,变得容光焕发。
老者从担架上一跃而下,朝着江流就要行大礼,被江流一把拦住。
“踏神医,您的药丸真神奇,老夫感觉重获了新生。”老者热泪盈眶地说道。
要不是老者在增义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认为老者是江流的托。
这一幕,不仅两个中年患者和悬壶药铺掌柜看着吃惊,连漫升也是大吃一惊,之前他已诊治过老者,他觉得老者痊愈的概率只有五成,而且还需花上大力气,用上一些顶级药材才行。
“老丈,请不要高兴太早,您这损伤,离痊愈还早呢。”江流开口道。
“不可能,老夫中年时都没这种精力和状态,再说老夫活了那么多年,真好还是假好会不知道?”老者疑惑说道。
“我的这颗药丸,是治标的,但您的病,还没治本。”江流解释道。
“那我接下来怎么做?还请神医吩咐。”老者恭敬问道。
江流掏出纸笔,一口气写了十张方子,并标好了序号。
“您的病之所以说好治难养,就是需要长时间调理。这第一张方子,是给您巩固火劫损伤的,您照着方子,服药一年。但您火劫过后,还要准备风劫,所以吃完第一张方子后,你要吃第二张方子的药……”江流将十张方子的使用时间和使用方法告知了老者,这些方子,一直可以用到老者下个火劫后。
“真神医啊!”老者小心地收下药方,再次感谢。同时拿出一个装满钱币的储物空间神器,递给江流当做酬金。
“老丈,在下不会收您的诊金。一则感谢您的信任,二则您今天是找漫神医来看病的,我只是给他搭把手而已。”江流婉拒老者的酬金道。
“踏神医,您让老夫佩服地五体投地,好,老夫今日就不用这阿堵之物来贬低您的高尚医德。但老夫请求,请踏神医到我家做客,老夫要让全家人,都感激您的恩情。”老者说道。
“好,在下今晚刚好没有去处,那恭敬不如从命。”江流答应道。
“踏神医,您快帮我看看,我的要怎么治疗?”偏瘦的中年人立马问道。
“阁下丹田损伤,并非是此次雷劫造成,而是由来已久。不过之前影响较小,随着年龄增加,这损伤的副作用也越来越大。所以只能说了好养但不易治。”江流说道。
“真神……真神医啊!在下的丹田损伤,确实由来已久,那么多年来,都没对外说过,竟然被踏神医一眼看穿。”偏瘦中年人激动说道。
江流开出了七张单子,让对方按时间节点长期抓药服用。
见自己问题得到解决,偏瘦中年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医馆。
“踏神医,在下刚有眼无珠,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救我一救。”那名偏胖中年人急得都想下担架给江流跪下了。
“阁下稍安勿躁,我刚已经看过。之前两位病人,是先天略有不足,渡劫时导致损伤;而您有先天不足,却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弥补,反而使缺陷更大,导致渡劫时,差点丢了性命。所以我才说,您是又难治又难养。”江流平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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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胖中年人只能再次恳求。刚在一旁看得吃惊的漫升,上前又把了遍那名患者的脉搏,看了下他的舌苔,还上前看了眼底。
“踏神医,要不是您明察秋毫,恐怕老夫也被表象迷惑了,差点误诊。”漫升心有余悸地说道。
听到漫升都如此说了,那偏胖中年人几乎昏厥过去。
“方子是有,但在下次劫数前,你得每天按照方子吃药调理,尽可能不动怒,不动手,或许还有机会渡过下次火劫。”江流说着,递了十张方子给了偏胖中年人。
那中年人立即眉笑颜开,嘴里感谢不已。
“踏神医,老夫有眼无珠,还望您莫怪。我这就和您去县令大人那要证明。”江流今日的手段让漫升大开眼界,他对江流的态度立马十分恭敬。
“有劳漫神医!”江流拱手道。
大来县令对漫升所言也是将信将疑。不过漫升作为本地颇有民望的神医,有他做保,县令也没深究,让人开出了证明,允许江流探访林谦宅院。
当天晚上,那名老者派人来接江流,漫升也跟了过去,和江流探讨了半夜医学,才依依不舍告别。
第二天一早,漫升就把江流带到了林谦的宅院。
林宅原有庭院,但因千年没人打理,已于百年前倒塌。现场杂草丛生,只剩断壁残垣,完全变成了废墟。
“踏神医,您真的要进去看看么?林员外之前是修士,他的宅院,一定设有机关法阵,您可得当心啊。”漫升站在路边说道。
“多谢漫神医,既然来都来了,我还是要看看,至于机关法阵,在下会仔细的。”江流说完,走进了废墟之中。
凭借“视雾之瞳”,江流避开了各种机关和法阵,来到了宅院深处的密室上方。
江流根据前方法阵和机关的特点,再加上透视能力的加持,很快就找到了进入地下密室的方法和途径。
江流打开密室入口,飞身而入。里面是个地下甬道,并没任何破损迹象。江流沿着甬道向下走去,并没有任何机关和法阵。
大约下行了三十丈,江流看到了一堵墙出现在了面前。
墙后面,另有空间。江流查找一番后,找到了开门机关。
开门后,江流继续往前走去。一路上,这样的墙共有五堵。
打开第五堵墙的机关后,江流来到了一间密室。
与其说是密室,更像一个药房或者书房。
密室内,左侧是一个大型药柜,里面似乎放过不少的药材,不过由于没有做过防腐处理,很多药材都已经干瘪腐烂;还有些药材即使没有腐烂完,也已干瘪,失去了药效。
密室右侧,是数排书柜,上面放着密密麻麻的医药书。
而密室中间,则是一个密闭的石瓮,上面贴着密密麻麻的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