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小厮出来,引到秦家三兄弟和江流往里走。
楼栋的会客厅内,一老者坐在主位,一名中年男子见秦家三兄弟到来,急忙迎了出来。
秦迢迢也不答话,快步走了进去,抱拳施礼道:“舅舅,您怎么亲自前来啦?”
“是迢迢啊,快坐快坐。老夫准备做渡劫前闭关,所以趁这机会,把你表弟盛时带出来,介绍给大家。你几兄弟都是成神境,以后多照着点你盛时兄弟。”那老者和蔼地说道。
江流一听,才知道盛家是秦家亲戚,自然就明白了。不过他看那盛时,不过高神境五六阶的样子。
“舅舅,给您介绍下,这位就是我秦家的恩公将军,不过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都对外说是客卿江先生。”秦迢迢介绍道。
“下界凡夫盛梵,拜见上神。”那盛家家主听到介绍后,急忙走了下来,对江流躬身行礼。
“盛家主无需多礼,我看你修炼已有所成,不久就能在神界见到阁下了。”江流笑着说道,随即,掏出一颗红色丹药,对盛家主道,“盛家主最近应该是夜不能寐,我这有颗动心丹,你可服食炼化,有助睡眠。”
那盛家主盛梵闻言,先是一惊,随即大喜,立马向江流行了大礼后,才颤巍巍地接过丹药。
“恩公,舅父夜不能寐,不应该用静心丹么,怎么给了颗动心丹?”秦迢迢不解地问道,秦承承、秦揽揽、盛时,甚至盛梵心中也不明白。
“秦家主现在睡眠不好,无非忧心两个事。一个是渡劫,一个是家族传承。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秦家主与其担忧,不如拿实际行动说事更好。”江流解释道。
几人听了一头雾水,也不敢多问,躬身向江流致谢。
“时儿,快通知下去,我们搬去秦家现住的楼栋,把这天字号楼栋,让出来,让上神居住。”盛梵说道。
“无妨,住哪都一样,不要折腾了。迢迢,把一些注意事项和盛家主说一说。”江流说道。
接下来,秦迢迢告知了些盛事举办时,秦家的态度。那秦梵久经江湖,自然明白,点头表示会和秦家共进退。
回到住的楼栋,秦迢迢把盛家之事简单告知。原来的北境,盛家一直是世家之首,当年盛家宠妾生下一女,长大后美丽端庄。加上盛家主没有嫡女,那庶女就成了掌上明珠,求亲者络绎不绝。那宠妾为了女儿不因庶出而被看不起,最后选了当时北境排名五名开外的秦家秦如会,因为秦家有项规定,所有庶出子女,都算到正妻名下,按年龄排序。如今的盛家主盛梵,是秦如会妻子的同父异母弟,自然就是秦迢迢等人的舅舅。齐家可能不清楚这一茬,刚还想借楼栋之事,激化两家矛盾。
随后几天,秦家兄弟和世家、宗门等互相走访,江流则待在房间里,顾自修炼。
终于到了“金茶盛典”那天,江流和秦家三兄弟来到齐家茶园外广场。
广场上已搭好了台子,整个场地,都是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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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引导秦家几人到了一个位置前,上面放着“北境秦家”的牌子,但现场,只有两个位置。
几人没有说话,江流和秦迢迢在位置上坐下,秦承承和秦揽揽则侍立身后。那引导之人看后,不免一阵惊讶。原本他们得知秦承承和秦揽揽两兄弟不对付,故意用两个位置来让两兄弟起冲突,起到“两桃三士”的效果,结果啥事也没有。
待引导之人离开后,江流才皱着眉头说道:“迢迢,看来我的预估是对的,齐家一直在针对你们秦家,一会等盛典一开始,你就按照计划行事。”
秦迢迢立即点头。
“对了,你们凡尘境百家修神世家,有同姓的么?要是同姓,做错了位置怎么办?”江流好奇地问道。
“有的,还不少,不过基本都有区分,比如有两个王家,按成为世家先后顺序称为大王、小王;管家也有两户,分东管和西管:李家有三户,则是老李、大李和小李,也是按照顺序,不过这三个李家,小李家最强,可以进百家之中的前五。”秦承承解答道。
“李姓重名是最多的么?”江流继续问道。
“最多的是喜家,有四户,分别称之为一喜、二喜、三喜和四喜。”秦迢迢也回答道。
不一会,偌大的广场坐满了黑压压的人。
齐圣天这时也出场了,随之出场的,还有齐不管、齐蒸等一些到了成神境的齐家人,总共有十位之多。
江流望去,那齐圣天看似忠厚老实,实则是一副奸佞狠绝之相。
“诸位,我当年因缘际会,得到了金灵茶种,种在齐家茶园数十年,今日终于有所收获,不敢自用,故邀请诸位来一起品尝。”齐圣天举杯说道。
众人也举起茶杯,喊道:“谢齐家主!”
这时,江流示意秦迢迢说话。只见秦迢迢站起身,拿出一幅名家的珍贵字画,朗声说道:“秦家秦迢迢,奉家父之命,特来贺喜齐家主金灵茶丰收。送上珍品字画一幅,聊表心意。另外,我秦家提议,让齐家替代崔家,成为修神世家,并作为修神世家之首。”
秦迢迢话语一出,众人都大吃一惊。齐家想做修神世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秦家一上来就认可,还提议作为修神世家之首,着实让人吃惊。
齐圣天心中也是大惊,虽然他巴不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说出这样的话,但作为原计划中要被当踏脚石的秦家那么快说出此话,让齐圣天心道是否有何阴谋。
齐圣天冷静一下后,用手一招,秦迢迢手中的字画向他手里飞去。他一边装模作样地欣赏着字画,一边口中大声说道:“秦家少主客气了,在下惭愧啊惭愧!”
见齐圣天居然没有拒绝秦家的说法,一些实力弱小的世家和宗门则立马附和了起来。
就当齐圣天沉浸在即将成为世家之首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我们西境米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