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噩梦里醒来。一点也不恐怖,但是被误解的感觉十分不爽,情绪激动就醒了。误解的伤害随着关系的亲近而逐渐加大。
我感觉啊。我的观点,如果你是因为一些好处,因为能一直赢一直爽才玩某些游戏,那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游戏本身,而是喜欢快感。因为你也可以随时因为别的更爽的游戏或者这个游戏不能一直赢而抛弃它,甚至谩骂它。
我觉得这不算喜欢,喜欢是明白它究竟能带来什么,想办法让事情变得更好,而不是总是追求好的开始,好的机制,好的运气。
喜欢,是一种改造,而不是一种静态的东西。
无论你做什么,你都会在大脑里创造出两种东西,第一种是事物本身的状态,一种是你对它的看法。所以久而久之,你看什么,你玩什么,你学什么,你就会是什么。
我的看法,人性是复杂的,并非一善一恶可以概括。我要做的,也就是促成人性的善,不引出人性的恶。
青春的价值并非金钱可以衡量。它的价值在思想,字可塑性,在于自我净化的能力,在于无所顾忌全力以赴。有人说死亡是艺术,还是真正的艺术,那生命不是艺术?不是绽放着的艺术?厚此薄彼,那就不是爱艺术,而是爱死亡,爱杀戮。
我们理解世界的能力很有限,那就不必总把对与错挂在嘴边,更多时候,辩论的两方都是有对的成分和错的条件,辩论的人,不过是为了赢而故意张扬和掩盖罢了。
打僵尸游戏有很多兵种,一定要学会编队,编队好了,操纵几百个人就像操纵几个人一样轻松。
细枝末节太多,它们的优势难以取舍,这个时候,不如点主线,主线必做是其一,其二可以扩大视野,在更大的世界里做出更好的选择,其三是减少纠结。
当你沉浸在你的思想里,当你改变对世界看法的时候,好像世界也变了。但随着思想的衰退,你会发现,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我们没有任何办法理解,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走进那扇门,我们只靠听声音是理解不了他们的笑声的。就如同当你成为了那个快乐屋子的主人,你也不愿意让人知晓,为何你会如此快乐。
他身处高处,却向往更高处,不惧怕更高处的寒冷;他身处快乐,却向往更快乐,却不知快乐的本质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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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物的物质生命已经被消灭,能让它继续留存的只有记忆和艺术家的功底,画皮容易,画骨难,画骨容易,画神难。
善意的谎言,善意的欺骗,但愿它的代价不再是,除了当事人不知道以外其他人都知道这是欺骗。
可变事物不够坚固,坚固事物不够灵敏,都具备又不稳定。这是最永恒的问题了吧。
因为初始的计算有误差,所以最好要抛弃最开始的一些计算。但是如果你的计算误差不收敛,那越算越离谱。
调整、自适应律要收到单步调整的最大值。没有形式解,只有数值解实验得到的也可以说明问题。如果形式是完备的,那么在没有明确目标的时候,这个形式可以包含答案就可以交差了。特殊有推广到一般的潜能。
我不说话时,我知道自己不知道,我说话时,我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极限要考虑进去,也许它决定了最大承载能力的取值。
如果我既无法反驳,又无法承认,我就不会继续考虑这个问题。
粒子群,单个粒子优化,和小部分粒子的捆绑,分组,是不一样的,新学到的。
考虑可行性和代价,我发现还是不可行。世界可以挖掘,但不可以完全挖掘得明白。
即使是机械,也要学着自己适应环境,何况是人呢?
不考虑约束的求解也许是无意义的,也许是有启发意义的,所以,做了就做了,没有浪费。
没有问题是因为别人对自己宽容,这世上哪有没骨头的鸡蛋呢?
讲故事是赚钱的,但是讲故事也未必会赚钱。其他也是如此。
我喜欢的世界,还是那种知识不爆炸的世界,但是,我怎么想也不会影响事实分毫,学着接受很重要。
对结构进行规划可以节约时间,重做也许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新生。看不懂也许是因为没入门,而不是因为作者水平低或者作品没内容。我的傲慢呐!再次成为了我进步的阻力。
我也要搞个精度对比,这是准确性最直观的展现。
多目标和目标函数不是一个概念。
专心,专注,专一,专,一也。我不该指责,别人的“一”与我自己的“一”不是同一个“一”,属性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