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借的。
我匆匆地把它借过来,匆匆地用了,再匆匆地还。
我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就是别人可以但我不可以的一种感觉。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感觉,并不是所有的门都会对我开放。事实上,这世界只有几个还不错的门永远对我开放,它们温暖着我,是我生命里的灯塔。有了这些,我想,应该是足够了。
多思,多贪,多欲,多怨。不思,不贪,不欲,不怨。
人类是先有视力后有文字,它不是被动的感觉与适应,而是主动改变环境,使环境的意义提升。
修正能力越强,抗绕扰动能力越差,谁知道修正信号来自控制器还是来自噪声?抗扰动能力越强,惯性越大,固执己见,多半会饱和难退。
久扰必烦。
如果国学大师的任务是加速后来者对国学的学习速度,那他们的研究是十分有意义的。
可,人的悲哀是,无论在什么时代下,人的心智总要从年幼开始,若是吸饱了水,就再也扔不进去大石头。那这种悖论就是,一个人越是打磨于一点,综合实力就越是平庸。越是不打磨,越是自然生长,其潜力就越是难以挖掘。所以人,似乎变成了资本的人,而不是人的人。资本的生命不一,但是它的极限比人长的多。人成了人的发明物的附属品,其实人是被驯养的生物。人多了起来,是因为运算能力提高,而运算支持,则来自于另一种生物,硅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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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需要纠结到底谁驯养了谁,不如说是共同进步。
偏好与选择。
人为什么存在?有的人扮演着铅笔,就得有人去扮演橡皮。
当我不去了解,事物在我脑海里变得大又神秘,好像我掌握了它的一角,就有了可以看不起人的傲慢。之后我去了解它,一觉得其微不足道,不足以支撑我的傲慢,二是觉得其复杂,以我的实力,终其一生也说不明白。“道可道,非常道……”
接触了一个词叫通透,我感觉这玩意儿就跟背单词一样,忘了背,背了忘!最后熬不住也就放弃了,这个概念就随之抛在脑后。
为什么喜欢打丧尸?因为我们之间的战斗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解释。
《山海经》给了我足足的文化自信,这是中国人自己的古代传说,大量的神话人物,神话故事,奇珍异兽。与其他国家文明里的没什么区别。还有就是,有一个人生了一年的十二个月,这个最能震撼人心了。祖先很早就把一年化为十二个月了,日历也是很早很早就有了。我们与祖先的区别在哪里呢?
可能区别在外而不在内吧。
来之前我准备了笑话,可是在你耳朵里,那句话连冷笑话都不算。于是我失落,于是我把那些笑话在心里默念一遍又一遍,对着电线杆傻笑,泪也留了下来。其实没必要流泪的,那个人不在乎你,你说什么也没用。